逸躺在草丛中,黑夜其实并不可怕,反而有一种恬静的美好。一切像睡着了一样安详。
即墨旬开始喜欢这个朝代,没有空气污染,没有人群车辆喧嚣,这是一种享受。
就在即墨旬享受宁静的时候,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墨旬害怕的起身,本能地想逃跑,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挽住细腰。嘴被用力捂住。
“嘘,小声一点。”耳边传来男性的声音,即墨旬不知所措。可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男人继续说话:“我不会伤害你,但你也不能乱喊。”即墨旬点点头,于是男人放开了他。
“角王爷。”即墨旬一脸惊愕,他可没有忘记昨天被咬的事情,条件反射捂住脖子。
“别害怕了,我不会咬你的。”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角王爷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声点啦,我都说了不会伤害你。我是想请你帮个忙的。”
“什么?”即墨旬想不通一个王爷还需要他帮忙,不会是环儿的事吧。
角王爷左右看看,凑到即墨旬耳边小声说:“你帮我把墨夷钊引到车外面,我要跟你们进宫。”
“啊!”即墨旬的惊讶声让角王又捂住他的嘴:“别叫啊,听我说,我保证不会伤害任何人,我只是单纯的想进宫,而且引出墨夷钊,对你来说不难吧。”
“好像是哦。”
“那你就是答应了,我答应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
“可是,钊已经睡觉了呀。”
“所以才让你想办法啊。”
即墨旬深表无语,好吧,这家伙肯定是冲长公主去的,话说这角王看上去也才三十多岁吧,长公主?皇上都这么老了,可想长公主该多老,这家伙真是重口味。
“想什么呢,快去吧。”
“哦。”即墨旬走上车,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帮助角王啊,那家伙才刚刚咬了自己不久啊,真奇怪,但是那个人并不让人讨厌。
“钊。”即墨旬得先把墨夷钊叫起来:“钊起来了,我要上厕所,不对不对,我要去方便,额,古代上厕所怎么说。”
墨夷钊被傻乎乎的即墨旬逗笑,一下把他搂进怀里用宠溺的口吻对他说:“你有那么怕黑?”
“我一个人不敢去嘛,难道还要护卫陪我去,多丢脸。”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墨夷钊跟他下了车。角王趁机偷偷溜进马车,躲到了座椅的下面,这样他就可以跟着他们进宫。
即墨旬装模作样的上了个厕所,觉得角王应该上车了就回到墨夷钊身边。
“钊,长公主多少岁啊?”
“干嘛突然问这个?”
“哎呀,突然想起角王的事情嘛,角王那么年轻,他不会喜欢老女人吧。”
“你敢以下犯上。旬儿。”墨夷钊假装生气的望着他。
“不是啦,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那长公主到底多少岁了嘛?”
“三十。”
即墨旬差点吐血,三十!这也太年轻了吧!才比墨夷钊大十岁。
“你以为,长公主是父皇唯一的胞妹,是十六公主,最小的一个公主啊。”
“这样啊。”
“这下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了吧。”
“没没没什么。”即墨旬眼神飘忽、吞吞吐吐。这倒引起墨夷钊的兴趣,把他抱上马车,右手肆虐地探进他的衣服霸道地问:“说不说啊,旬儿。”
“真的没什么啊。”即墨旬拉开墨夷钊的手。墨夷钊轻轻一扯,即墨旬的衣服被扯开,白皙的皮肤露出来,如此吸引人的颜色。
“钊,不可以啊。”
“为什么?”
“因为……”即墨旬知道角王就在车里,但不敢说出来,又阻止不了发情的墨夷钊。
“因为什么?”墨夷钊一再逼问,右手从细腰环到他的屁股,轻轻划一下。
“唔~哈啊~钊~”即墨旬抗拒不了他的进攻,最后只好乖乖任由他扒光吃掉。藏着的某只听着即墨旬传来不断的呻yin,无语又无奈。
即墨旬熟睡过去,墨夷钊给他盖上毯子,穿好衣裳轻笑:“角王殿下,偷看可不是一个王爷该干的事情,我们算是两清了,虽然我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放心吧,你要进宫完全可以告诉我嘛,不过既然都藏好了,就受点罪吧,当是咬了我家旬儿的处罚。”
角王听了咬牙切齿,居然会被这种比自己还要小的家伙耍得团团转。
也不早了,墨夷钊搂着即墨旬睡觉,没再管角王,就让他这样睡一晚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动身,即墨旬醒来时,已经回到皇城,很快就到了皇宫大门,墨夷钊下马车对护卫说:“你们去休息吧,马由我牵回去。”
“是!”
墨夷钊牵着马车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毫不知情的即墨旬小声对角王说:“王爷,你等一下,我去把钊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