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在湖边,咬着嘴唇回忆他和墨夷钊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每次都是自己无缘无故的生气,或者是为了一些小事情就无理取闹,太像个泼妇了。
而墨夷钊,任他撒娇出气都没说话,在他伤心的时候就安慰他,生气的时候就哄他,发呆的时候就逗他。这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形象啊。
这么说来,即墨旬一愣,这是野花插在金土上啊。看来果然是自己的错,他要去道歉。
为了表示诚意,即墨旬决定去比赛,然后把赢得的月饼拿去向墨夷钊道歉。正好前面有比赛作诗。
“又是作诗。”即墨旬心想:“也好,李白老大、杜甫老大,你们保佑我赢得比赛啊啊啊。”
而后,他就来到作诗的场地,开始利用他所学过的所有诗来比赛。
也幸亏没人听过即墨旬的诗,还真让他赢了比赛。他高兴地拿起月饼到处找墨夷钊。
墨夷钊也消气了,正打算去找即墨旬,却遇上了墨夷凌,墨夷凌向他走过来,为上次的事情道谢:“钊儿,上次真的谢谢你们,对了,我还得好好谢谢旬儿,我那儿有一颗夜明珠,不知道旬儿会不会喜欢。”
“二哥,我们可是兄弟啊,这种事当然得帮忙,你就别再客气了,再说,那颗夜明珠可是父皇送给你的,怎么可以随便送人。”
“放着也是放着,也许旬儿会喜欢呢,对了,旬儿呢?”墨夷凌左右看看,没有即墨旬的踪影。
“我们俩闹气了,我正在找他呢。”
“怎么回事啊?”
“我说他没规矩,他就生气了,没事儿。”
“啧,就这点小事,我说你们啊,大事吵不起来,老为一些小事吵架,你又不是不知道,旬儿就那个脾气。”
墨夷钊笑笑不说话,墨夷凌说有事就走了,刚走没多久,即墨旬的声音传来:“钊!钊!”
“旬儿。”墨夷钊看着他手里拿一个月饼朝他招手,然后飞快地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钊,对不起我错了。”
“傻瓜。”墨夷钊揉揉他的脸蛋。即墨旬趁现在把月饼剥开,塞进墨夷钊的嘴巴:“这是我作诗赢得的月饼,很厉害吧。”
“是啊,旬儿最棒。”墨夷钊嚼着月饼蹭蹭他的鼻子。
这俩人啊,就像墨夷凌说的,大事吵不起来,小事闹闹别扭就过去了。吵架可以很快和好,这才是最幸福的。
很快到了晚上,宫宴开始,火红的灯笼照亮了整片场地,歌舞美食应有尽有,即墨旬很开心,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和很多人一起过中秋。
想他在二十一世纪,每年不是一个人过节日,不管是中秋、端午还是春节,永远都是一个人,那样的孤独,他终于摆脱了。
墨夷钊吃着一个月饼,扭过头朝即墨旬轻笑说道:“旬儿很开心吗?”
即墨旬点头:“我很久没和别人过过中秋了,当然开心。”
即墨旬的心一阵揪痛,也是,以前他从来都没陪他过中秋,宫里的宴会也不允许他参加,他的孤独他从来不知道。
“旬儿。”墨夷钊将他搂进怀里:“我以后会年年陪你过中秋,还有其他的节日也是,我会永远永远陪着你。”
即墨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感到奇怪,摸摸他的额头一脸疑惑。
“旬儿。”墨夷钊抓住他的爪爪吻一下,即墨旬一下子红了脸拿过月饼塞进他的嘴里。
美食好吃,歌舞也很好看,自从角王娶了长公主,便把环儿的事情告诉了东临皇上轩辕宫,于是环儿的事情就作罢。
今天晚上的环儿也很美,依然是那个装扮,依然是那首曲子和那个舞蹈。皇上对此好像也永远不厌烦,安静地看她翩翩起舞。
得知了环儿是轩辕兰诺,许多对她不满并且想要对她下手的妃子也就不得不就此罢手,毕竟东临的皇上可是惹不起的。
即墨旬可对歌舞没兴趣,他只是一个劲地吃东西,疯狂地往嘴里塞东西,就好像饿了几天没吃过饭一样。
“旬儿,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墨夷钊擦擦他油腻腻的嘴角,只听他呜呜哇哇地说了一大堆,反正是没听懂。
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即墨旬这才捶捶胸说道:“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你说成那样,我听了也听不懂啊。”墨夷钊耸耸肩。
“你有没有觉得,荷嫔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墨夷钊看看正在翩舞的环儿,气色看上去确实不太好,虽然用了淡妆,还是掩盖不住脸色的苍白,跳舞也好像很吃力。
当跳到最高难度的阶段,环儿灵巧地一个转身,突然她眼前一暗,终于只撑不住疲惫的身体,倒地昏过去。
全场人都吓一大跳,皇上立刻起身,走向环儿将她抱起,对身边的公公说道:“快!快传太医!”
瞬间全场就乱套,皇上离开了,太后狠狠地一拍桌子,这才使乱哄哄的众人又安静下来。
“何必为一个贱人扫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