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要黑了,他得抓紧时间去看看,万一那里面装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即墨旬开始有些犹豫了,会不会是鬼,或者什么被封印的大boos也说不定。
那到底进不进啊?他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一步步靠近小木屋,他探头探脑地看看周围,怕被人看见,又怕突然冒出个鬼来。
终于到了木屋门口,即墨旬把耳朵贴在门口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可啥也听不到,难道那天真的是他的错觉,即墨旬没有骗他。
正当他摸着下巴思考的时候,月河来了,看到他一脸惊恐,吞吞吐吐地说:“寻,寻王子,你怎么在这儿?”
“哎呀,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即墨旬犯傻:“我没事干就瞎晃悠,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那,寻王子还是快回去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啊,好的。”即墨旬转身要走,月河露出Yin笑的表情在他后面猛地抬起手往他的后脑砸。
丝毫没有发觉危险的即墨旬无所事事地走着,只感觉突然一阵风吹过,月河大叫一声飞出去多远。即墨旬忙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男人冷冷盯着月河,月河此时正痛苦地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是谁?”即墨旬害怕得说话都不清楚。
男人双手抱拳:“参加五皇子,属下夜枭,”
“五皇子?夜宵?不是吃的吗?”
“五皇子,属下是你的影卫夜枭。”
原来如此,即墨旬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卫,不过他干嘛打月河?
即墨旬还没想明白,月河爬起来就一拳挥过来,夜枭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扭,她跪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敢在玉荷殿放肆!”月河边挣扎着边大叫:“来人啊!有人擅闯玉荷殿!”
即墨旬蒙了,这算哪门子事?月河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吗,怎么像变了一个人?而且,这影卫什么情况?
月河的叫声引来了侍卫,夜枭情急之下一脚踹开木屋的门,把月河打晕拖着她带即墨旬躲进去。
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夜枭将门打开一条缝,见侍卫们到处看看没人离开后才说话:“五皇子,这女人想将你打晕,幸好属下及时出手。”
“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属下也不知。”
周围沉静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即墨旬害怕地往夜枭身边挤,夜枭也发现不对劲,警惕起来。
黑漆漆的小木屋里突然就出现沙沙的声音,即墨旬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逃出去,可现在出去会被侍卫发现的。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到他面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上去太恐怖了。即墨旬大叫:“贞子啊啊啊啊啊啊!!!”
夜枭立刻捂住他的嘴,月河把头发撩开,即墨旬借助微弱的月光才看清她的脸。那么,两个月河算怎么回事?
“你,你是谁?”
月河拉过他的手在他颤抖个不停的手心这下“月河”两个字。
“你是月河?那她呢?”即墨旬不可置信。月河又写了“叶阳雪鸢”。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想想前几天墨夷钊追的那个人,他小心地说:“叶阳雪鸢?”
月河点头,然后蹲下身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叶阳雪鸢,慢慢伸手在她脖子找着什么。
即墨旬亲眼目睹叶阳雪鸢脸上一张细嫩的皮被撕下来,她真正的脸慢慢裸露。即墨旬快忍不住了,一晚上承受那么多东西。他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两眼昏花,最后直接什么也看不见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身边坐在墨夷钊,正担心地抚摸他的脸蛋。这儿是朝黎宫。
即墨旬苍白的脸蛋显得憔悴,他喃喃地说:“钊,我好像做了个噩梦。我梦见……”还没说完,他看到了夜枭走进来。
墨夷钊安慰他:“旬儿,那不是梦,是真的,不过别担心,没事了。”
即墨旬不明白他所说的没事是什么意思?爬起来才看到月河也在,不过她有些不同,很憔悴。于是乎他大概明白了,所发生的都是真的,不过墨夷钊好像解决了所有事情。
第零章:意外不断
即墨旬急忙问墨夷钊:“钊,到底怎么回事?”
墨夷钊看看旁边的月河,说道:“月河已经将她知道的告诉我了。原来荷嫔果然进宫是有目的的,月河说,她是为了给荷妃报仇。”
即墨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可是,可是那时候她应该还小吧!”
“旬儿,人是嫉恶如仇的,有的仇恨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也许父皇早就已经发现了,可是对荷妃的愧疚让他没办法对荷嫔下手。”
“可这不是皇上的错啊。”
“所以这件事先缓缓吧,荷嫔一下子也动不了手。”
即墨旬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说道:“而且,荷嫔她已经怀孕了。”
“假的。”墨夷钊一句话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