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北召
灵霄看看天色说道:“我都在这住了一个晚上,再不回去母老虎就该着急了,侄子我也看了,你果然和你的母亲很像。”
“等一下。”即墨旬叫住他,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灵霄走过来,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你是同时拥有两个国家皇室血统的人,你的血可是无比尊贵,不要让任何人得到它,除非……”他看看墨夷钊:“是你最爱的人。”
即墨旬还没能懂他说的话,灵霄已经扬长而去。低头看手里,那张血迹斑斑,沾满自己鼻血的布条安静的躺在那,他立刻甩开大叫:“脏死了!”
墨夷钊却拾起布条,带他走回屋里。南宫翔亲昵地吻一下方华的脸蛋也离开王府,所有人继续各自干活。
关上门,墨夷钊用水晶瓶打来水,将即墨旬相当嫌弃的布条丢在水里浸泡。血ye散开,透出来的不是咸涩的血腥味,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如梦似幻,让人困乏。
即墨旬没有禁受住香气的催眠,他感觉眼皮沉重,昏昏欲睡。墨夷钊还算好,只是有些困乏,他把他放到床上,低头凑近他睡意惺忪的脸:“怎么了旬儿?困了吗?”
“这香味让人好舒服,我好想睡。”
墨夷钊也不知这是好是坏,难道这血ye还有迷药的功能?这时言妃给了他答案,她打开门走进来,对俩人说:“没事的,十六皇子已经告诉我,旬儿有灵族独特的血ye,又拥有即墨皇室的特有血统,两者合起来才会出现如此独特的功效。他还说,也许不止这点。”
“所以他才说不要让任何人得到旬儿的血。我知道了,可是,为什么母妃要故意瞒我,既然这个十六皇子并不是什么坏人,母妃还不让我见他?”
言妃轻轻一笑:“这个呀,他昨天突然闯进来说明了他的来意,还说自己太累,不想陪你们折腾,便让我不要告诉你们。就是这样而已。”
“母妃,幸好这次不是什么坏人,以后若是有人闯进来,还请母妃直接告诉我,如若那人是坏人呢?定会伤害母妃的。”墨夷钊头头是道,说得言妃只好点头答应,接着实在听不起,就说自己太困回了房间。
此时即墨旬已经眯着眼睛快睡着了,那浸泡的布条已经没有了血渍,墨夷钊随时拿出来放到床底下。而那杯血水则好好收起来。把它放到屋子后面的温泉。
味道一消失,即墨旬竟又恢复了Jing神,坐起来一脸疑惑:“唉?我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明明困得要命,隐隐约约听到了钊和母妃的对话。”
“旬儿又醒了吗?”墨夷钊从后院回来,身上的衣服有些shi漉漉的,像沾了露水一般。即墨旬很好奇,便问:“钊啊,我们明天去找灵霄问问清楚,到底北召是个什么地方,而且,他为什么说自己是被遗弃的。还有,你身上怎么shishi的?”
最后一个问题似乎无关紧要吧,墨夷钊还是一一回答:“好,旬儿就是不把事情弄清楚就不死心的。我衣服shi是因为下雨了。”
即墨旬反而对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比较感兴趣,惊呼:“下雨了。是第一场春雨呢。”
“是啊。”
雨水稀稀疏疏拍打瓦砾的声音犹如一个奇怪的乐器,演奏杂乱无章的歌曲。即墨旬开始打哈欠,揉揉惺忪的双眼,他又犯困了。墨夷钊走过来脱下他的衣服说道:“不折腾了,旬儿,我们睡吧。”
“嗯。”
俩人的生活依然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大的改变,但感情也依然没变,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冲淡。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活在有你的世界。
虽然说好要去问清楚灵霄的问题,可是因为墨夷钊被墨夷凌召进宫,这事就这么放着。墨夷钊这次一去就是好几天不回来,即墨旬也赌气没进宫。天天看南宫翔和方华秀恩爱,都要吐了。
某天早晨,即墨旬在做美梦,一声巨大的哐当声吓醒了他。困难地睁开眼睛,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动弹不得。他还以为鬼压床了,伸手到处摸,竟摸到了光滑柔软的皮肤。
“啊啊啊啊啊!!!”他的大叫声把旁边的某人也吓醒了,这位某人不是墨夷钊,而且灵霄。灵霄只穿有一件单薄的寝衣,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怎么了,大侄子。”灵霄固然无所事事。而即墨旬却怕墨夷钊突然回来,像怕被捉jian的小媳妇急急忙忙推开灵霄:“你怎么在这儿,快走!离开!”
灵霄看上去很伤心,说道:“大侄子长大了,难得王爷不在想来跟你睡睡,竟然被嫌弃了。”
“相当嫌弃!你快走!不然我叫人了。”
“别啊,大侄子,我都是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你十六舅,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是怕一会儿钊回来了,你就没命回去。”
灵霄一边穿衣服一边跟他说话:“那小子才不是我的对手,你可别小看你十六舅。”
“那是你没见过他生气,不然三个你加在一起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别废话快走吧!”即墨旬推推搡搡终于把灵霄推出房间。灵霄懒洋洋地回头看他:“难道你不想知道北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