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看些。
“记臻呢?”不知是否是结界的原因,这对话异常吃力。
“朕可没有义务要答你”
“那就别摸我头发,要钱的!”翻了个身,风暝月不打算问下去。他现在可是他人案板上的鱼rou,作为一条有脾气的鱼,他可以拒绝和华继交流。
“你忘了你是人质了?”不满的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华继皱眉。
“人质?人质你倒是通知该通知的人救我啊?”没人救,算个屁人质,关起来准备解剖他还差不多。
……华继一愣,似乎……是这样没错。
“……”咕噜爬起来的风暝月盯着华继,再看向周围的结界。抬脚就要下床,在碰到结界的时候被弹回来。
“三急”让不让人方便了?
“朕让人把夜壶拿来”
“你让记臻把结界撑大点,若不然你自己来也行。”这传音真难受,风暝月收手捂着头,识海肯定被记臻做了手脚。
华继抬手,将身边透明的结界往外推。
“谢谢,可以出去透气?”他要闷死在这了,抬眼看向华继。
“请便”就算是一国之君,风暝月对他不客气,也是在理,祈月祭祀……就算他到了祈月,也未必能见到。
风暝月踏下地,脚下一阵疼痛。许久不活动,老骨头果然不乐意。也没把自己的鞋子找了,整了一下身上的衣衫,便光着脚向门外走去。
兴许是华继将下人频退,若大的寝宫只有他与华继。
看着门外的景色,这华继品味倒是不差,这雅致的院子凉亭的桌子上似乎还压着一幅画。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丝凉意,又入冬了。他联系不上玉云,应该是禁制的原因,不知记零枫怎么样了。
“大祭祀知天命,可知道有一日成为他人阶下囚?”身上多了一件衣衫,风暝月听到近在迟迟的声音。
“你不知道,算命的算不出自己的命?”没有回头,依旧盯着门外的景色。大概就像医者不能自医。
华继顿了顿,那一头白发实在刺眼。
“那可否给朕算算?”贴近风暝月,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实在讨人喜欢。
“不算,没空,天下之大风云变幻,我不信皇上心里没数。”
腰间被一只手用力一拉,贴在身后的人身上。风暝月皱眉,脸被华继的另一只手捏着。那力道太大让他冷汗直冒。
“在一国之君面前说这种话,大祭祀你是太过自信还是自负?”强制将风暝月的脸转向自己,华继咬牙切齿。
“……”面无表情的看着华继,这个凡人的世界,这么多修士,还真有些复杂,不知道华继是有什么样的力量。
指尖碰到柔软的唇,华继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进风暝月的嘴里,手指搅动,依旧捏着风暝月的脸不让他合上。
“你干什么!”依旧只能传音,刚醒来神智还有些恍惚,被这么一捏他理科清醒了。
“这个表情,真好。”华继低下头,双眼深幽。
他怎睡醒就忘了,华继的恶趣味来着……动了动,他发现,已经有丝丝雷电缠着他,华继……雷灵根?雷灵根似乎是单属性灵根,也就是华继可能比记臻还难对付。藏的真好,连越若羽都不知道……只是那手指一直在他嘴里搅动,让他难受。
“放了我”盯着华继,希望这个人只是闹着玩儿。
“早就想,将祈月那高高在上的祭祀压在身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会放了你?”轻轻咬着风暝月的耳朵,华继低声道。
风暝月觉得他可能遇到了神经病,再这样下去,恐怕他……惊恐的扭了扭身子,华继却靠的更近。
身上的雷他越是动弹,越收的紧,嘴因无法合上,口水从嘴角留下来,一阵反胃涌上心头。
华继一只手扣着风暝月的脸,一只手向下摸索。发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有些难看。
“本座,让你住手!”风暝月身上缠着红色的符文,将那雷电吞噬,符文将身后的华继用力一推,却因手上捏着风暝月的衣角带着那衣衫一起被推出去。
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本就顶着记臻的结界压制,强制破除禁制的风暝月口中一股血腥。他好不容易才养的一点点灵气,这会儿全没了。来到这个世界,风暝月觉得,他把那个世界几辈子的血都吐光了。
身上只有一条亵裤,转头冷冷的看着起身的华继。“皇上自重”“噗”话音落,风暝月没忍住将嘴里的血吐出来。传音果然很费劲。
抬脚,走向华继。
“大祭祀走路都一步三晃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华继摸了摸自己的脸,生怕风暝月将他的脸烧了。
依旧未散去的业火,在风暝月靠近的时候Yin冷可怕。
“不劳皇上挂心”弯腰将地上撕裂的衣衫捡起来。
对方可是雷灵根,方才他还能推一把,现在恐怕别说推,他能走到床边都很难。风暝月身上依旧浮着淡淡的红光,在白发的寸拖下,像是蒙上一层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