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树不是第一次见到春天穿和服了,却依旧惊艳到说不出话来。
明明自家员工都在穿的普通衣服,在她身上,却仿佛什么高档老店手工定制的一样。大约是系衣带的水平太差,领口微微散开,露出Jing致白皙的锁骨,半边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无辜的眼神像是在刻意勾引他一样。春天没穿袜子,白皙的小脚踩在木屐上,脚趾之间被布带勒得有些泛红。纤细的脚腕消失在裙摆之下,让人忍不住好奇,和服裙底是怎样的风光。
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就成了引诱人剥干净似的。
“哥哥,我能做什么呀?”
春天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多么诱人,原地转了个圈。宽大的袖口和裙摆微微飘起,松松挽起的发髻微微摇晃了下,散了一缕发丝出来。
看得悠树口干舌燥。
“我去交接进货的事情,你跟着我吧。”他真的不放心,把春天一个人放在这儿,万一被住宿的客人占了便宜去可怎么办!
都怪她太过可口……
替春天重新绑过腰带,碍事的袖口也绑起来,露出两截嫩藕一样纤细的胳膊,悠树这才肯带着她,绕过后厨,到了旅馆的后院。
三点整,一辆迷你冷藏货车慢悠悠从远处开过来,停在了后门门口。车上下来个穿着工字背心的年轻大男孩,脖子上搭着条白毛巾,皮肤晒得黝黑发亮。
春天眼睛一亮:“辉哥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见到春天,似乎也有些意外,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解释:“周末都是我来送货啊,倒是你,今天怎么跑来旅馆了?你要抢你哥哥的继承人地位啊?”
这话逗得悠树当场笑出声。春天则脸一红,一跺脚:“辉哥哥又胡说八道!回头哥哥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这个叫做阿辉的男孩,笑得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来:“瞧你说的,谁都知道你哥最疼你了,他就算跟我翻脸绝交,也不会不认你这个妹妹的!”
春天被他说得美滋滋的,又强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吐了吐舌头,缩在悠树后面,探头探脑看着。
阿辉全名叫佐藤辉,他家世代经营的橄榄农园是当地最大的农家,因此,他的爸爸佐藤安和春天的继父不仅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更是一直以来的合作伙伴。而阿辉本人,则和她的哥哥悠树是多年来的好友加同一所学校的同班同学。
自然,经常出入浅井家的他,和春天也是熟悉的很。
跟春天说笑完,又跟悠树寒暄了几句,佐藤辉便打开后备箱,一趟一趟地往仓库搬着东西。而悠树则站在一边,拿着进货账目比对着。
夏季的下午,温度已经不算低了,没等阿辉搬完所有东西,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shi透,shi漉漉的布料贴在身体上,勾勒出结实的肌rou线条。
牛仔裤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去。
大约是平时总在室外忙碌,阿辉的皮肤晒成了好看的小麦色,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琥珀一样的蜜色光泽。额头上也全是汗水,落在了长长的睫毛上,就那样挂在上面,直到禁不住自身的重量,落在地上砸成破碎的一滴,在炽热的阳光下瞬间蒸发干净。
春天用手遮着太阳,盯着忙碌的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阳光晒得,她的脸今天好像格外烫。
“行了,就这些,都没问题。”
悠树终于合上账本抬起头来。春天则下意识转头,往别的方向看去,生怕被哥哥发现自己偷看他好朋友。
“那就好。”阿辉点点头,笑眯眯对春天摆摆手,“春天小妹妹,我要走了哦!”
接着上车,启动,消失在了盘山公路的远方。
春天眨眨眼睛,转向悠树:“哥哥,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在晚上的客人入住之前,确认旅馆房间都布置好,清洁干净。”
“那岂不是看一眼就好了?”春天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哥哥骗我啊,店里哪有那么忙……”
悠树低头望着春天。穿着和服的她显得乖巧温顺了许多,睫毛在眼睑之下投下两道长长的Yin影,只是那双眼睛里依旧闪着狡黠的光。
果然,他还是把持不住。
“妹妹不在的时候,可能还稍微清闲点,但是既然你来了,哥哥怎么可能不忙呢?”
悠树环抱住春天,两人的身躯落在了屋檐下狭小的Yin影中。少年灼烫的气息在春天耳边响起,字字暧昧:
“毕竟,哥哥要忙着干你啊……”
客房偷情,被哥哥干失禁
灼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来,温柔,克制,继而在燥人的蝉鸣声中变得迫不及待,侵略意满满。
春天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nai子被悠树隔着衣衫捏着,ru头蹭在布料上,酥麻一片。她隐约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xue口流了出来,浸shi了内裤。
哥哥的吻技越来越厉害了,几乎一个深吻就让春天差点高chao。
“哥哥…………别在这儿,会被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