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堪了。
“你说过会销毁录像的,请你别忘记自己的承诺!”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想离开他的房间。
凌远飞快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泛着红印:“我也说过让你陪我到陈启源回来。”
承诺算什么,就是他以前信了她的承诺才会弄丢了她。
苏和瞪着他,两人僵持住了。
凌远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一把拽到自己怀里,女人的胸ru鼓鼓囊囊抵着他的,幽深的ru沟吸引着他的邪肆的视线。
他舔了舔她的脸,埋下头在暴露的rurou上留下深深的牙印,隐隐渗出血丝。他仿佛一头嚣张的野兽。
苏和的心在打颤,她不知道凌远会再做出如何疯狂的举动。
“陪我到他回来,我就放过你。姐姐,你忍心再抛下我吗?”他脸上突然露出毫无防备的脆弱表情,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他们第一次的相遇。
苏和嘴巴张了张,在他突然软下来的眼嗓子像被摁住一样无法说出不字。
“好。”锁住的喉咙艰难地冒出一个肯定,凌远顿时笑了,像个得逞的顽童。
家里只有她少女时期的衣服,洗完澡,苏和穿上许多年没有穿过的粉色棉质吊带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转了一圈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纪。
那时候的她想要出国读书然后想要开一家画廊,而不是一毕业就相亲,进入了婚姻的坟墓。
凌远想起小时候父亲藏酒的地方,果然从后院淘出一瓶陈年的红酒。他坐在门口,望着满天的繁星独酌。
氤氲的花香和浓郁的酒香在晚风中发酵,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吻苏和的时候。那时候他刚进入青春期,对苏和的感情开始变质。也是夏天的夜晚,父母出去应酬还没回家,偷尝了酒Jing的苏和满脸酡红,嫣红的小嘴微张,细小的呼噜声从嘴里吐出。
单薄的吊带衫无法遮盖开始发育的胸部,ru头在菲薄的布料上隐隐露出娇怯的轮廓。
他附下身在充满酒香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女孩轻喃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凌远捂着狂躁的心脏冲出了家门,他刚刚一定被酒气迷昏了头脑。
苏和,她是自己的姐姐啊,他那般珍贵的亲人啊。
那晚,他梦到了全身赤裸的苏和,卧倒在他的怀里,青涩的女体仿佛伊甸园的诱果,他第一次梦遗了。
“咚咚。”苏和刚准备关灯睡觉,卧室的门响了。
打开门是一身酒气的凌远,他的眼神倒算清明。
门半掩着,她抱臂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脱轨
她冷着脸,成熟的女体被棉质布料堪堪包裹着。
幽深惑人的ru沟,清晰的咬痕,两颗顶着柔软布料的莓果,硕大的ru房呼之欲出。在往下,短小的睡裙堪堪遮住敲挺的tun部,私处的Yin影在两腿间若隐若现。
她宛如高岭之花般亭亭玉立。
让他更想cao她。
下腹的欲根已经抬头,凌远舔了舔唇,低声说道:“让我进去。”
苏和挡在门外,拒绝:“不早了,我要睡了。”
先前疯狂的性爱让她下身隐隐酸痛,而且她连吃了很多天避孕药,她有些担心。
她想关门,被凌远一把推开。
扛着反抗的女人,凌远将她一把扔到床上,力气大的让苏和觉得头发晕。
男人很快欺身而上,菲薄的睡裙被撕成了破布。一双硕大的nai子弹出来,ru房上还残留着性爱的痕迹,尤其那道暗红发紫的咬痕,仿佛贴上了凌远的标签。
他撕咬着那块rurou,尖锐地疼痛让苏和大叫,揪着男人短硬的头发想要挣脱。
直到甜腥的鲜血渗了出来,凌远才松开嘴,他的嘴角沾着她的鲜血,诡异地冲着她笑了笑:“姐姐,我把你贴上标签,你就逃不掉了。”
“凌远,你个变态放开我!”她不甘示弱,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但男人不为所动,甚至笑得更可怕。
“好啊,你杀了我,那我就可以变成鬼永远缠着你了。”
他的话让苏和不寒而栗,她松开了手。
“呵呵,我变成鬼,也会天天cao你。就算你和陈启源睡在一起,我也可以cao你。”凌远附在她耳边威胁道。
没有形态的鬼魂缠住她的ru,她的腰,她的腿,紧窄的小xue含着看不见的rou棒,丈夫就睡在她的身边打着呼噜。
一股奇异诡谲的快感钻进脑子,她瞬间泄了。
凌远隔着内裤伸手按了按chaoshi的花xue,嗤笑:“你天生就是个sao货。”
苏和咬着牙,扭过头不再看他。
凌远蛮横地将她的头扳正,含住她的唇咬了一口乘机钻入她的口腔。他缠着躲避的小舌反复吮吸舔吻,口腔中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肆意侵犯,苏和被迫吞咽着两人纠缠的口水,嘴角沾满津ye。
手指搅着下身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