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错了方法!我前两天都赏了你年终奖,你还不知足?”
小蓝蹲在地上,边哭边喊,“这点钱哪够我们赎身啊,老板,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吕星渺气得咬牙,冷冷说:“把他送进官府,该怎么惩治,就如何惩治。”
小倌们指着蹲下的人气道:“你可真是狼心狗肺的人!我没有你这个朋友,老板和老大对我们这么好,你还要如此做,真恶心!”
“走,快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你自己在牢里自生自灭吧。”
“我太恨你了,你让老板这么寒心,你是人?我们虽然以前是卖的,但是从来不偷不抢好吗?你真是侮辱了我们小倌这个职业。”
小蓝痛哭流涕,祈求原谅,却无人为他求情,悔恨得想撞墙,自是被送到衙门去了,吕星渺嗳了一声,关上门谁都不想理。
蒋岐得知这件事后,马不停蹄地赶来,见吕星渺还坐在那,知道他心情不好,摸了摸他的头发,“别再想了,每个地方都有好人和坏人,有的人,你就算对他们再好,也不会感激你的。”
吕星渺指了指右脸,“我很难受,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蒋岐被他这副表情萌得不知所措,“跟你讲正事,怎么就扯到这来了。”
“亲不亲?”吕星渺威胁他。
蒋岐看了他一眼,睫毛颤了颤,脸上飞过一片红晕,撇过头去没说话。
“不亲我就哭了,我真的可怜,养了一头白眼狼也就算了,男朋友还不理我,唉,干脆去找我师兄算了,我师兄巴不得我跟他在一起,再不济,也可以跟李永年处处,毕竟人家还有一栋青楼……”
蒋岐脸色黑了黑,凑过身去,轻轻把吻落在他脸上,shi濡濡的,还带着点热气。
“这还差不多。”吕星渺又亲了亲他的脸,正当蒋岐有反应时,一本正经道:“我难过不是因为有人背叛我,而是在想,什么时候我们能到京城,平反之路漫漫啊。”
蒋岐忍得辛苦,“你想如何做?”
吕星渺摇摇头,他心中自有想法,但并不知道小倌们是如何看的,便决定过两天问问。
两天后,吕星渺问正在吃饭的小倌,“我们开业这么久了,大家有什么想说吗?”
小倌们互相看了一眼,面有难色,都不敢说。
“说。”
“我们不想做小倌了。”
“是的,以前我们来这,本来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的,现在我们都有钱了,虽然说赎身还差一点银子,但以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我们铁定能给自己赎身……”
吕星渺看向沉默不语的李永年,人事这边自己做不了主,得看他的意见。
李永年环视一周,“如果你们赎了身,就离开这?以后做什么?”
一个小倌刚想回答,却被人拉住了,他们摇了摇头,没再回答。
吕星渺等小倌们上楼后,对李永年说:“李永年,放他们走吧。”
李永年脸色很难看,他拍了拍桌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厉声说:“难道我这个地方就是避风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本来就是避风港。”吕星渺提醒他,但这是事实,“你听我说,我放他们走,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你想怎么做?”李永年将信将疑地看他。
“你看,从之前有人想偷我冰玉之事就看得出来,他们很想恢复自由身,他们吃的苦比你我都多,当然知道这身份被很多人瞧不起,我的想法是......”
李永年思考了一番,“哼,听起来是不错,但谁知道结果如何。”
“包在我身上。”吕星渺打了个响指。
第二天中午,两人把所有人召集到会议室,只见吕星渺穿着兔毛袄子,手里抱着手炉,道,“恭喜你们,可以从良了。”
小倌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什么意思?”
吕星渺道:“意思就是你们不用赎身了,以后你们就是普通人,再也不是他们口中的贱民。”
小倌们还愣在那,直到看到李永年哼了一声,登时才反应过来,喜极而泣。
吕星渺淡定地看他们痛哭流涕,蓦地又来一句,“但我有条件。”
哭笑声戛然而止,吕星渺解释,“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些天来,不说做菜,大致nai茶铺里的事情,你们都会了七七八八,我现在让你们转手再教别人,你们会吧?”
小倌们张了张嘴,“我们很笨的,哪教得会别人呀。”
“就是,而且老板你就不怕教会了别人,青楼的生意大打折扣嘛,有一句说得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可不是玩玩而已啊。”
“小人之见!”吕星渺背过身去,“若是做不到,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等等!我们可以!”小倌们急了,“老板,我们要教谁?如何教?”
吕星渺走到窗前,招手让小倌们过来,指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