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啥都没用啊,。完全对牛弹琴,无法交流。
“如果,你是我的,就永远不会离开了吧。”肖衡喃喃道,“可是,怎么才能把你变成我的呢?”他拧起两道漂亮英气的眉毛,似乎在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大哥,也许你没有注意到,但我真的是个大活人好吧!
这时,月光斜斜照进来,正好投在了床头。肖衡愣愣地望着司明绪,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一段雪白的脖子,甚至下面微微跳动的暗色筋脉也隐约可见。
他胸中忽然一阵燥热难耐,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对着那处搏动的筋脉,狠狠咬了一口。
司明绪痛得“嘶”了一声。他陡然睁大了眼睛,这家伙属狗吗?!
肖衡这一口咬得极重,他嘴里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蔓延开来。少年似乎还不满足,又用两侧微尖的犬齿磨了磨那细嫩的皮rou。
司明绪终于忍无可忍,他手里扣了个指诀,重重弹在少年额头。
一股Jing纯的灵气顺着少年的眉心注入。他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意识逐渐朦胧远去,身子也慢慢软下来,无力地趴在司明绪身上。
司明绪感受着身上沉甸甸的压力,望着模糊不清的帐幔顶发了一会儿呆。他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绝对绝对,再也不要和男主睡一张床了!
第二天,当肖衡终于从宿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春日朝阳已从窗户投进来一片金色的温暖光芒。
少年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揉进了一大团棉花,钝钝的,又晕晕的,极为难受。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xue,抬眼向那人望去。司明绪正低头端起茶杯,他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没有束起,此时往一边滑去,露出半边白皙的脖颈。
在那修长的脖子一侧,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新鲜牙印,甚至边缘还微微渗着血丝。
那一瞬间,肖衡感觉自己的血ye凝固了。
他死死盯着那个牙印,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道:“这是什么?”
司明绪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实在不想重提昨晚那件尴尬的事情,便把衣领拉了拉:“没什么。”
少年单薄而结实的胸膛急促起伏了两下。昨晚,昨晚这人同那李凉萧出去了……今天,他的脖子上……这个牙印……
他忽然有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之前,李凉萧说,他们是……相好?只是这人忘了?
他们昨晚出去,半宿未曾回来。今天,这人的脖子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处难堪的痕迹。
他忍不住想,那个男人,是怎么在他脖子上留下了这样的痕迹?他,他的衣领下,还有其他痕迹吗?
肖衡觉得心口一阵绞痛,妒忌如同一条毒蛇,让他难以呼吸。好像自己最珍贵最心爱的宝物,可望而不可即的的宝物,连轻轻碰一下都要开心好久好久的宝物,被人横手夺走了,玷污了。
其实他尚且年少,对□□也并不了解,只知道亲亲抱抱。他所能想象到的极限,也不过是那个男人脱了司明绪的衣服,低头在他光裸的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
而那个人会怎么样呢?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闭上眼睛,张开双唇轻轻喘息吗?他会紧紧抱着那个男人吗?他会哑声叫他的名字吗?他会……
他没法再想下去了。
他想杀了李凉萧。
肖衡闭了闭眼睛,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失态。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司明绪身前,用一种又轻缓又危险的目光,慢慢扫过衣领边缘露出的半边新鲜牙印: “这是……谁做的?”
这算是无理取闹吗?司明绪蹙紧了眉毛,他并不想回答,端着热茶侧身便要走开。
肖衡一时顾不得什么,从身后一把拉住了他,低声道:“是不是李凉萧?你同他……那天你说,他说你们是……”少年有些语无lun次,他的声音哑得没法听。
司明绪一时间懵了。
他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一天到晚尽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难道是自己那天信口胡说,给这位种马文男主留下心理Yin影了?
他想了想,觉得虽然尴尬,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这牙印是你咬的。”
肖衡愕然抬起头来。
“你昨晚喝醉了。我一回来,你就抱着我不放,跟小狗似的。”司明绪见他一脸呆滞不由得有些好笑,心里的气也散去不少,“然后你就狠狠咬了我一口。”
少年愣住了。然后他原本十分苍白的脸色,慢慢涨红了。
是我?
是我咬的?
这个痕迹,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的?
司明绪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狼变的?以前咬我的手,现在倒好,改咬脖子了。”
肖衡盯着那个微微渗血的牙印。他所有的委屈愤怒杀意,忽然如同雨过天晴般散去。他甚至有种怪异的冲动,想凑上去轻轻舔一舔那个伤口。
真是奇怪。
以前这人受了伤,他总是难过不已,只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