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闷闷笑出了声。他的嘴唇贴着司明绪的耳朵, 感受着那人因为羞窘而微微发烫的耳垂, 觉得这位平素高高在上温柔端方的碧霄城主,此时简直可怜可爱得让他只想狠狠欺负。
他舔了舔那粉色的耳垂,压低了声音:“明绪哥……这玩意儿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保证, 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司明绪感觉被雷劈了。
见那人震惊得完全呆住了,雪白的面颊上渐渐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淡淡粉意,肖衡心里简直痒得难受,只想立刻把人狠狠按倒在地。
他喉咙阵阵发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试探着把手伸进了那人的衣襟:“要不要试试?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的。明绪哥……你就, 你就给了我吧。让我做吧……求你了, 好不好?我真的难受死了……”他满脸委屈的乞求之意, 滚烫修长的手指却大着胆子往某些隐秘处探去,仿佛在试探那人最后的底线。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自从我知晓了人事, 每一晚我的梦里,你都在我身下, 被我干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发抖……我每次进去, 你都会哭个不停,我舍不得你哭,可心里又实在欢喜得很……”
青年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每次教我书法的时候,我总是故意写不好,非要让你握着我的手教我,心里却尽想着如何把你按倒在那书桌上……你皮肤那么白,那黑檀书桌定然很衬你……可我只能想一想,连稍稍逾矩,也是不敢的。明绪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痛了,喜欢得都快死掉了……你就当可怜我,你就给了我吧……好不好?求你了。”
司明绪被他不要脸的程度惊呆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敢情自己辛辛苦苦教这小子写字的时候,他满脑子就想着这些玩意儿?难怪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这小子的字还是跟狗爬似的……他还说自己不敢逾矩?他现在的手都伸到什么地方了?这简直……这简直还要不要脸了?方才那个泫然欲泣的小可怜儿呢?现在这个肖衡是假的吧?!
不不不……那日在药岛沙滩上,这小子也是这般厚颜无耻地口不择言,什么露骨羞耻的话都让他说尽了!敢情他就是这种平时哭哭啼啼装可怜,然后给三分颜色便要开染坊的德性?!
司明绪后悔无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苦rou计。青年滚烫的鼻息喷在他耳边,口中不断吐出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浑话,手更是尽往隐秘处摸索。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抬起胳膊肘给了青年腹部一下:“你给我老实点儿!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些什么!”
肖衡痛呼一声,倒了下去,紧紧闭着眼睛。
司明绪登时心中一急,扑到他身上:“阿衡,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我,我没怎么用力啊。”他想着肖衡方才剜了灵核,一时间慌得连嗓子都哑了,心中后悔不迭。不过是几句浑话而已,他何必同这孩子当真?
肖衡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司明绪毫无防备,登时跌倒在他胸口,被青年狠狠抱了个满怀。
他立刻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一边痛恨自己七秒金鱼记忆不长教训,一边怀疑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大问题:“肖衡,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肖衡笑得喘不过气来,胳膊牢牢搂着他,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让他起身,又胆大包天地去挠他痒痒。
司明绪本就十分怕痒,身子登时就软了下来:“哈哈哈……别别……你给我停下……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两人嬉闹着滚做一团,几乎忘了身在何处,今夕何夕。过了许久,二人好不容易折腾累了,便互相依偎着,呆呆凝望着那团温暖的篝火。这里明明是世上最危险的秘境,此时却宛如人间温柔乡。
肖衡紧紧抱着司明绪,感受着怀里这份真实的温度与分量,生怕这又是一场一厢情愿而虚无缥缈的美梦。他忍不住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那人漆黑的发鬓,柔嫩的耳垂,白皙的脖颈,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司明绪有些痒,忍不住偏了偏头。可想到自己胸腹间那团暖意,是青年的灵核化成的,他心中又软得不行,甚至没出息地微微仰起脖子,让肖衡可以更方便地啃咬舔舐他的脖颈喉结,而不会拉扯到那人胸口剜去灵核的伤处。
肖衡察觉到他的意图,心中一片难以言说的温柔喜悦。他一边密密吻着,轻轻咬着,一边低声呢喃:“明绪哥,我真的好开心……你怎么这么好,这么好……你说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了?我不会是又在做梦吧?我好怕,好怕一会儿醒来,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而已……”
“你都快把我吃干抹净了,还觉得自己在做梦?我未免也太亏了吧。”司明绪被他折腾了半天,有气无力道。
青年低笑一声:“离吃干抹净,还差好远呢……等出了秘境,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吃干抹净……到时候,明绪哥你就算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的。你知道吗,之前在那灵池里,我差点就……可是又不敢,只能偷偷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