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试准备怎么样了?”秦国栋看到茶几上还有本专业书,就顺手拿起来翻了两页问到。
徐毅笑笑说到:“考试倒是没什么问题,我也没有一直忙这里的事儿,这就算想开业也得等我毕业再说呢。”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的记忆力绝对有了显著的提高,这段时间看过的书基本上都能过目不忘。
或者这也算是自己折腾这么久下来,最满意的发现之一,考试的书他也没剩多少没看完了,只要这几上查过,真有说这东西的,都说这东西治疗风shi有奇效!”
“风shi也不是真的受凉引起的,这是人体自身免疫系统出了问题,g" />本不能靠用药彻底解决问题的。”徐毅耐心给他解释着。王桐这心意倒是不错。不过这事儿怎么总是有些毛躁,总得好言规劝他别去碰这些玩意儿。
不过说到药酒,徐毅总觉得有些东西在眼前一晃而过。想了一会儿,总算想起来了,就问王桐:“你跟我说说那追风果长成啥样。”
“有点儿不好说,大小差不多跟鸭蛋似的,有黑紫的有绿的,看起来就像一串编起来像是蒜辫子一样的东西……”
“那这东西是不是三个一排,长在一起的,屁股后面还有几片硬壳?”徐毅突然c" />嘴问到。
“嗯,对呀,就是这样的,你认识呀,那就好了。”王桐点头说到。
“小桐哥,你千万别买那玩意儿。那果子叫桄榔子,也叫山椰子,有毒,吃下去虽然不至于要命,不过搞不好会出事情的!”
徐毅这样说,绝不是危言耸听,其实是他总算想起以前在中医院看到的一个病例。
“啊,怎么可能这样,那不是害人么?”
“是呀,我去年不是在中医院实习么。有一天门诊收进来一个病人,说是酒j" />中毒,送到科里来了。”
徐毅简单地跟他说了下自己遇见的事儿。
患者家属说患者喝了外地亲戚给他治疗风shi病的药酒以后,没喝多少就喝倒了。家属以为是酒喝多了,没当回事儿,不过过了半晌这人也没醒,家里人才慌了,把人给送到医院来了。
先给患者洗胃以后,化验的结果却也出来了,基本上排除了酒j" />中毒的可能。再一系列检查排除了心脑血管意外以后,却也不能明确到底是什么中毒。询问患者家属,却也都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几个人无奈,也只好看着患者的症状,对症给他用了些阿托品。
所幸的是折腾下来以后,病人醒了除了有些宿醉感以外,别的倒是没有什么。
徐毅让他家里人把那酒带过来,把里面的果子直接给拼了起来,结果老家在桂省的林正天一眼就认出这东西来了。桄榔的树干髓心含淀粉,可供食用,是当地一些少数民族的一种特色食品,这桄榔子的确也有药用价值,不过却没那么神奇一般都是当地用来治疗积食或者血瘀的。而且桄榔子本身有一定毒x" />,接触容易过敏而感觉到瘙痒或者是疼痛,需要加工以后才能使用。他也没想到离着西南这么远的地方会有人接触到这东西,所以一时间也没想到。
徐毅跟王桐说到:“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在那儿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去县卫生局让他们通知药监局,估计一会儿就能有人来抓他!”
“真的呀,那我可等着看戏了!”王桐笑着说到。
“那行,等会儿我再打给你。”徐毅挂上电话,然后直接打到县里卫生局的医政科,他也不知道别的科室的电话,反正只要有人的话,这怎么也能帮着联系吧。
不过电话铃响了好一阵也没人接,徐毅想了下,直接在号码前面加上区号,拨通了市里的报警电话。
“您好,这里是一一零受理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您好,我想报警。”
“请讲。”
“陵北县长途汽车站旁边有人正在出售有毒的桄榔子,说是治疗风shi病的追风果……”徐毅把事情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制售假冒伪劣药品的话,你应该打到当地的药监局,这归他们管。”电话那头回答到。
徐毅说到:“可是我不知道药监局的电话,我打到当地卫生局,想让他们帮忙联系,不过电话也没人接。”
“那好,我们会马上联系当地卫监所,如果联系不上,我们会联系附近派出所。”
“谢谢。”
“请问您的姓名和住址以及联系方式。”
“我是徐毅,现在人在省城,家里地址是凌北县太平乡常平村。”徐毅说着,把自己手机号码报了过去。
“好的。”
挂上电话,徐毅不好意思地跟秦国栋笑笑,说到:“不好意思,秦哥。”
“没事儿,这卖假药的确害人不浅,你这事儿做得对!”秦国栋朝着徐毅竖起大拇指,随后笑着问徐毅:“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少疑问,对吧。”
“是呀,这装修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