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也不是区区一个凡人可以提出来加以利用的。
再者,花九戚若是二十年前早已习得仙法,就算是略通皮毛,也不是能被一群乌合之众随便打败的。
那花九戚又是凭什么在短短二十余年成为仙人?
快得令人心惊!
想到这里,时暮又对自己的判断怀疑起来。
时暮将自己所想据实一一告诉花容,包括这其中多少不可思议。
花容听了,一时也有些沉默。
花九戚死的时候,花容不过几岁年龄,即便再早慧,也不可能看出花九戚有什么非常之处。
花九戚也从未对他提过类似的事情。
花容不至于以为是花九戚特意瞒着他——这还不如说是花九戚忘了提起更为可信——事实上,无缘由地,花容一瞬间想到恐怕当时父亲自己都不知道这回事。
花容将这归结于自己的直觉。
而他向来都觉得直觉颇为可靠。
“或许父亲自己也不知道,又或许是他后来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
听花容这么说,时暮却还是无法释怀。
花容见状,便说:“与其现在思来想去,倒不如见了面问他来的直接。总归会在京城遇见。”
时暮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见他……花九戚,花容的父亲。
作为拐走了花九戚家儿子的男人,时暮一时觉得骄傲又心虚,突然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
时暮只握紧了花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丑媳妇快要见公婆了
其实并不丑_(:з」∠)_
深刻怀疑有没有人在看
连催更都没有
真是既骄傲又心虚(??ω??)
☆、帝阙
鵷雏近日有些反常。
本来,刚刚能够口吐人言的鵷雏对于这种能用来和花容与时暮交流的方式显得很是好奇,以至于花容和时暮的脑海中就没有安静下来过。
不过软软绵绵的小娃娃的声音并不让人生厌,反倒让人感觉神情放松,时不时几句童言童语还能引的人会心一笑。
花容和时暮便也乐得听鵷雏说个不停。
从零零散散看似毫无意义的字词,到连缀起的单句,又到后来已经能够清晰地表达,不需要花容和时暮再连蒙带猜地试图理解它——短短几日,热衷于说话的鵷雏,可以说是进步神速。
但是最近鵷雏突然开始沉默起来。
不仅仅是不说话,连像不会说话时那些活泼的小动作都少了不少,看起来低落极了。
这般称得上沉默寡言的鵷雏让花容和时暮不由得有些担心。
询问无果。两人思来想去,只得将之归结于临近京城的缘故。
或许隐约感受到京城烟华的鵷雏对那般繁华之地并不习惯罢。
揉揉鵷雏的小脑袋,任由它沉默着,两人心里却满是快去快回的意思。
……
晨光熹微。
浅淡的雾气升起弥散在城郭,衬得那城宛若九霄城阙般,说不出的肃穆庄严。
守卫即便是一清早看起来也是戒备森严,丝毫不见萎靡之态。
花容和时暮走到门前,长戟交叉挡住城门,鵷雏倒是早就拍拍翅膀一下飞过城墙,花容和时暮两人却不出意外地被守卫拦下。
并非来往的商人,还这么一大清早要进城,看起来确实有些可疑。
花容不动声色,只出示了一枚秦字令牌,那守卫便恭恭敬敬地让开城门放两人进去。
花容被追杀了那么久,也不是一无所获。
这令牌还真不是时暮变出来的,正是那时秦瑾的死士留下的。一路上花容想着或许会用上,早就随身备着了。
量也无人敢真找厂公秦瑾核实是否真有这么两个人拿到了秦公的令牌。
待两人走入城门,鵷雏便又飘然落到时暮肩上,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向四处看,不见花容和时暮所想那般不自在,反倒看起来兴味盎然。只是时暮没说,鵷雏也没有贸然乱飞。
刚进城事情也不少,至少要先找个下榻的地方,让鵷雏独自在城里飞显然还不是个事。何况这里人来人往的,说不定就有谁有了歹心,以为看见了珍禽异兽,便要对鵷雏不利,时暮也不放心。
所以尽管看鵷雏情绪有所好转,时暮还是暂且拘着它,不让它离开二人。
走过城门没几步。
时暮便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是京城外围,多是百姓住的地方。
百姓的生活最苦,一天过的也最长,这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做活了——这一点,就是住在京城的人家也不例外。
正是越过这么几个燃起炊烟的人家,有一条小巷,成了这再寻常不过的地界里最不寻常的地方。
时暮拉住花容走到两间住户间的窄巷里,花容尚不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