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媳妇……
时暮的脸顿时红了。
花容忍不住捏了一把时暮脸颊,心里想着,花九戚不愧是自己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花容:不愧是我老爹!
时暮:什么儿媳妇!怎么着也是女婿……儿婿也成! (╯°Д°)╯︵ ┻━┻
花九戚:哈哈哈哈哈!
佘月:【痴汉笑】o(*////▽////*)q
不知道有没有看过银魂的
花九戚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到坂本辰马_(:з」∠)_
☆、蹊跷
花九戚的笑声越来越低促,最后完全倒在佘月身上,还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佘月动动胳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犹似试图掩饰自己方才的动作。
但这动作却不过徒劳,毕竟花九戚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而花容和时暮倒是都看到了,只是一个熟视无睹,另一个笑意微妙。
佘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对花九戚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难免有几分挫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任由花九戚靠在他肩膀上。
——那重量要比他想象中的大了多了!
“对了,”时暮拍拍脸颊,脸上的热度终于尽数散去,罕见地主动岔开话题,似乎异常严肃,但眉眼间又分明暴露出几丝狡黠与急切,“我怀疑乌颜朱还藏着一件底牌。”
这话当下便成功吸引了一屋子人的注意力,催促时暮说下去。
时暮这回却斟酌了许久才开口,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字眼。
“我还不确定到底如何,不过觉得乌颜朱对他那亵衣……珍惜的反常。”
花九戚拧起眉毛,有些迷惑不解。
佘月和花容方才还对着身旁人入迷,尚不知此话从何谈起。
且按照时暮的话来讲,但凭花九戚的叙述,他以为这位养尊处优的几十年皇帝夜半时分偷偷摸摸跑到淤泥边去挖坑必然是小心翼翼却又笨拙莽撞,定不是个手脚灵便的。是以若让时暮来看,这位皇帝能顺利挖出个坑已足够令人惊讶,且不提手脚上会积多少泥泞,估计身上几件衣服就都不能要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乌颜朱拿了漆黑里衣净手,之后一并埋起来算是销毁了物证。可让时暮不解的是,他却独独留下了看起来脏得更明显的亵衣。
花九戚当时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谁知道乌颜朱那亵衣里面还有没有别的衣物,即便在他看来附近空无一人,想必这人也不会乐意一丝丨不丨挂地出入后宫。
总归面子上过不去,并无不可。若是平常,时暮自己也不会多想。
但是现在,时暮想法与现实的反差迫使得这一点怪异夸张了无数倍,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不仅他自己有所疑惑,被特意点出的花九戚也由此忆起些蹊跷之处。
即便乌颜朱着单件亵衣回到宫殿的做法不无不可,他接下来的行为却反而显得更加匪夷所思。
乌颜朱回娴雅宫后没多久就开始和宫婢妃子们笑闹,将那件脏污的亵衣丢在宫内显然不够妥当,但是同时花九戚也没有注意到有人有任何处理的动作,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亵衣仍在乌颜朱身上。
若是一时半会儿的权宜之计还好说,可事实分明不是这般。
之后花九戚站在高处俯瞰整个皇宫时,看似在放空思考,实际上一刻也没停下对娴雅宫的关注。读了花九戚记忆的时暮看到的亦是如此。
两人只稍一回忆便能想起——直到花九戚离开,娴雅宫中都无一道人影外出。而那满是泥灰的亵衣,自然也依旧在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身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在这繁华富饶的京畿之地,不说王公贵族,就是平民百姓也少有这般狼狈衣着,恐怕就是有也会被衙役迅速带走,免得冲撞了哪位贵人。
那又是什么理由使得一位皇帝这般“纡尊降贵”?
“若不是衣服本身的问题,想来就是其内另有乾坤。”时暮一锤定音。
“啧,我可不希望他有啊……保命的玩意。”
话虽这么说,花九戚实际上也并没有太过担忧。
左不过是把什么东西揣在怀里,看那大小……想来不会是什么厉害的物什。
虽说以貌取人不合理,以貌取物也该当如是。但是且说花九戚近些年来看到的稍有些灵力的物件都恨不得做得一件比一件大这件事……花九戚扫了一眼鵷雏身旁的灵器——当然,佘月手里的不算。
嗯……时暮也是个例外。
花九戚沉默了。
身无长物且家徒——什么家徒四壁,他根本连个宅邸都没有——的花九戚继从乌颜朱身上感受到了巨大落差之后,又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被佘月和时暮无意中虐了一把。不愿意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反而将之归结于虚无缥缈的气运之上,花九戚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不是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