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得两个大人忍俊不禁。
时暮忍不住拿指尖戳戳姜的脸颊,软和和的手感特别好。
时暮又捏了姜的脸颊一把,问道:“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姜了?爹爹去给你报仇。”
姜捂着脸,委屈的眼神看看花容又看看时暮,闷声闷气地说:“你们去哪里了?”
这是见不到爹爹娘亲,想人了。
这也难怪,姜没化型的之前,除了在欢伯城主动去找老板娘余阑珊,几乎是一刻不离花容和时暮。可化为人形之后不似原来小小的模样,就不能像原来一样一刻不离了。
花容揉揉姜的脑袋安慰委委屈屈的小孩儿,说:“爹爹跟娘亲去山顶看日出了,姜要是想去的话,明日爹爹特意陪你去。”
时暮胳膊肘顶了一下花容,低声说:“你才是娘亲!”
花容抬下巴指一指姜,意思是姜现在最重要。
时暮暂且放他一马。
时暮温声对姜说:“姜起得来吗?要起在太阳前面呢。如果可以的话,爹爹就带你去。”
姜犹豫了一下,最后和爹爹娘亲在一起还是战胜了睡觉的欲望,坚定地说:“能起来!一起去!”
时暮说: “那姜现在还想干什么?爹爹陪着你,现在就补偿姜。”
姜想了想说:“姜也想去看比武。”
时暮一口答应:“好!”
姜这才高兴起来。
不过之后,姜又看了看旁边的屋子,问:“爷爷和叔叔怎么也不在?”
怪不得姜今日这么委屈,还不只是因为花容和时暮不见了踪影,就连花九戚和佘月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花容和时暮都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不负责的,只稍微一想姜起床见不到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心疼小孩儿心疼得不行。
估计这一群大人难得的柔软情绪除了给心上人,剩下的几乎都全然给了小孩儿了。
言归正传。
姜问及花九戚和佘月的去向,只可惜花容和时暮也都不知道。
只大致觉得,既然花九戚昨日特意让佘月听他对花容的一番话,今日估计是要找机会两人单独相处,一举把误会解清。
好叫佘月知道,他花九戚虽然早些年年轻气盛目中无人的,但也绝不屑做出偷摸娶妻生子的事。再者说,目下无尘的花九戚,也从来没有将哪个人以心上人的身份放在眼里。
只是如今,花九戚眼里心中,也有别人了。
他将那人看得重,他东躲西掩地不露人前不是信不过看不起那人的能力,只是不愿那人卷入自己一身的混乱纷争。
而今花九戚将乌七八糟的陈年旧事挥刀斩断,也是时候,对那人表明心意了。
不过啊,虽然花九戚现在也算是“浪子回头”,心高气傲的家伙难得定下心来想要安稳度日,以花容和时暮对佘月的了解,这事还有得磨呢。
要让姜能名正言顺真正唤佘月一声“nainai”,恐怕还得过些时日。
花容只能对姜说:“爹爹也不知道。我们先去比武的会场,看看能不能找到爷爷和叔叔。”
姜说:“好!走吧!”
青冥派的演武场的擂台如今装饰焕然一新。四周摆满了坐席,有不少人已经早早过来想要占个好位子了。
花容和时暮上次看到比武还是在四方城的武林大会,不过那时他们除了站在人后,就几乎是在不俗看完了全程,后来武林盟会就被花容搅得一塌糊涂办不下去了。
这么算起来,花容和时暮还没真正瞧过比武的情景的。
他们二人都没仔细瞧过,姜就更不必说了。
从酆都捡到的小家伙儿,大抵只见过赌场里的斗鸡罢。
这次不似在四方城,身为青冥派的救命恩人,青冥派弟子早就被师父师娘耳提面命,认准了花容一行人的模样。他们一进演武场,就有弟子热情地迎上来,带着三人到了安排好的绝佳看台。
这地方离擂台不远不近,地势还稍高,不用仰着脖子费力的瞅,整个擂台就清晰地尽在眼中还不会被擂台上的动作波及到。
这处的坐席眼见得比别处好上许多,座椅靠背嵌上有软垫,手边还有小桌子,桌子上摆着果子酒水。若是嫌太阳晒得慌,随时都会有弟子在座位附近安置上大伞遮阳。
听那带路的弟子说,桌上的果子还是他们师娘闲来无事亲自种下养起来的,不知怎么就比别的要好吃三分。
青冥派的弟子都爱吃师娘给的果子,恨不得放着月例不要都想吃上几颗。
“师娘看重几位贵客,这会子还特意嘱咐我给这桌子上多摆些果子呢。”
那弟子年岁不大,心性还带着几分天真单纯,估计自己瞧着果子眼馋,喜爱得不行,就是吃不到也乐意同花容时暮还有姜宣传这果子的妙处。
青冥派的弟子大多性情憨直可爱,时暮对他们印象够好,瞧这弟子说着说着恨不得自己就要流起口水来,就笑着抓了一把果子塞到他手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