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Yin间,死人的贡品是不能乱吃的。”
他这句话如醍醐灌顶,除了恶意,其他两人都恍然如大梦初醒。
是啊,欲望一直被他们牵着走,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小福稚气的声音响起:“客人们快进来坐好啦!午宴就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其实是沙雕作者没有吃到chao汕牛rou锅的泄愤产物
我点外卖去了,快乐肥宅。
☆、艳色(二十一)
他话音一落,大堂里的屏风突然从中打开,一群衣冠楚楚的食客从大门走了进来,恶意忍不住瞪大眼睛,这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人?
沈越和陆言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群人来路不明,他们还是小心为上。
小福和小寿笑眯眯地伸手迎着客人,“您来啦赵老板!请您上座呀!”
泳池大的汤锅旁不知何时安排上了数十张椅子,被叫做赵老板的人熟稔地选了上位的椅子坐上,其他客人也跟着他陆续入座。
俩小服务员天真可爱,嘴上又像抹了蜜一样,一口一个老板,一口一个夫人,愣是把来人哄得眉开眼笑,随手给两位小服务员塞了不少消费,等人差不多落了座,沈越才使了个眼色,坐在靠门最近的地方,冷眼旁观着这场盛宴。
小福和小寿见客人差不多坐齐了,揣着小手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菜品陆陆续续被呈了上来,赵老板就已经提起筷子开始捞先前下好的rou。
赵老板的衣装看起来虽高贵,但吃相是真的不怎么好看,看着他口水乱飞的样子,沈越觉得有洁癖的陆言马上就要窒息了。
恶意倒是被赵老板的吃相逗乐了,笑得眉眼弯弯的,沈越忍不住问他:“喂,你看别人吃饭笑成这样,真的好吗?”
恶意摇了摇头,讳莫如深地说道:“沈越,你看看赵老板这吃相,他好像一条狗哦。”
他这声“沈越”与吴梓的声线一模一样,却莫名多了一丝荡漾暧昧的气息,沈越的脸忽的被汤锅的蒸汽扑得有些发烫,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恶意还是笑yinyin地拿着个杯子把玩。
其他食客也跟着赵老板动起筷子,这群人的吃相跟坐在上席的赵老板一脉相承,刚开始还会用筷子挑挑拣拣,吃到后面干脆挽起袖子从盘子里抓取食物,席上不时发出吧唧嘴的声音,陈婧偷偷看了陆言一眼,心里十分同情这位洁癖甚重的同伴。
酒过三巡,食客们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沈越瞧着他们越来越滚的肚皮,心中的猜测开始成形。
陈婧旁边坐着的是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妇女,但她的吃相根本不像她的妆容那样Jing致,撕咬rou类的表情就如野兽一样凶狠野蛮。
陈婧斜着眼觑了她几眼,转头朝着同伴们招招手,暗示他们凑过来。
沈越面前堆着小山高的烤rou,他借着食物的遮挡偷偷压低了身子,耳朵慢慢凑到陈婧那边,恶意见状故意把身体压在沈越的腰上,体温透过春衫暧昧地传递过来。
沈越被他压得想骂娘,但现在情况特殊又不好说些什么,心里把恶意绑在柱子上电疗了几十遍,脸上还得按着一口气忍下来。
恶意更欢喜了,脸上的愉悦肆无忌惮地表露出来。
沈越道:“陈婧,你有什么事吗?”
陈婧低声说:“之前我以为这群客人是游荡在融汇中心的冤魂,朱老板的午宴是用于祭祀亡灵的,可是我刚才发现,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女士,脖子上的珠宝是今年的春季新款,我在杂志上看到过,这个款式我是不会记错的。”
“你的意思是,来吃饭的并不是融汇中心里死去的人,而是误入这里的活人?”
陈婧点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
陆言忽然开口:“你们难道不好奇,朱老板的酒店能端出这么多的食物,他的厨房是怎么样的吗?”
沈越那瞬间对上了陆言的眼神。
这个人的想法总是能与他不谋而合。
恶意举手:“万一这家店是个卖人rou包子的,那我们去厨房不有得看了?算了,我看我们就要被做成人rou包子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三人都忍不住倒胃口。
但是下一刻,恶意便笑嘻嘻地用筷子夹了一片rou塞到嘴里:“唔,还是很好吃的嘛。”
沈越一脚踹到恶意身上,“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塞到嘴里!万一有问题怎么办,你快给我吐出来!”
“你不是说他们都是活人吗?”恶意委屈巴拉地垂下眼睛,像是一只被主人踢到肚子的小狗,甚是可怜,“况且我都咽下去了,吃都吃了有什么事也只有忍着啊。”
沈越几乎要被吴梓这个癫头癫脑的Yin暗面给气死,大哥要是能毒死你我还得拍手叫好,可你现在用的是吴梓的身体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恶意见他为难,赶忙摇了摇他的胳膊讨好,“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担心我吗?”
沈越被气到闭目,转过头去不想理他。恶意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