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步崇还算了解,甚至有点觉得这位曾经的室友已经病态了。
据说当时疫情,室友戊在家,女朋友回老家,之后一直没能回来,后来疫情好转,他们也没开学,他就想去房子看看,打扫一下,得有几个月没过去了。
结果当场捉jian在床,他女朋友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骗他说没回来。
这件事打击很大,分手了是分手了,但他也没搬回宿舍,和室友关系也远了,有点固执守着旧回忆的感觉。
步崇觉得他病态,就是病态在,他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把女朋友捉jian在床的房子里?
这件事整个宿舍都不理解。
步崇只是问问,被拒绝不算意外,划掉这个选择后,他开始看房子。
学校本就说要早放假,元旦回来差不多就直接考试了,稀里哗啦考完,学生们解放了。
两个人宿舍都有本地的,行李早就拿回家了,考完试直接回家。
韩帅这才把步崇约出来,喜滋滋地把自己不回去了这件事告诉了他。
他把地方定在了学校内的一家水吧,私密性很强,除了外侧门脸是公共区域外,里侧全是小隔间,最多容纳四个人,半圆形卡座配小圆桌,入口还有个小门,隔音也不错,是学校内有名的约会场所。
现在很多学生都离校了,水吧冷清了很多,韩帅现在把地方约在这里也没有被过分关注。
两个人这段时间都忙考试,约会都是在图书馆,亲密动作不多,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步崇把人按在沙发上接吻。
异地的感觉并不好,韩帅的车票是后天的,这两天留给两人开房用,步崇简直想在这几天里干他个百八十次再放人走。
韩帅很热情,口中回应还不算,他环着他学长的脖子,自己晃着腰往对方膝盖上蹭,性器很快勃起,他更用力地蹭了几下。
“宝贝就是欠干!”步崇被他蹭得难受,拉开韩帅的卫衣领子,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别蹭了,服务员该来了。”
“嗯……”
韩帅喘着粗气,拉了拉衣服,把步崇拉到旁边坐下。
服务生果然敲了敲门,步崇回了一声“进”,借着桌子的掩盖,把韩帅的手拉到了自己裤裆上,隔着衣服强迫他揉。
服务生是个男生,问两人:“二位喝什么?”
菜单就在桌子上,步崇伸手把菜单拿过来:“你喝什么?”
韩帅很淡定,甚至把自己的手悄悄塞进了他学长的裤裆里,轻轻地,缓慢地撸动硬起的性器,几乎能感觉到它从半勃到完全勃起,顶端也渗出些水渍。
他看着菜单,边想边答:“鸡米花,薯条,鸳鸯nai茶,要热的。”
“……”步崇自讨苦吃,被那只手折磨得难受,偏偏还要说话,嗓音都低下去了,“拿铁。”
“好,请稍等。”服务员没发现问题,拿着菜单转身出去了。
服务员走了,步崇才重重喘了几口气:“宝贝,不想在这里挨Cao就把手拿出来。”
韩帅恶劣地搓了一下头部,步崇几乎倒抽一口冷气,他答道:“学长把我手放在这里的时候,不是想在这里做吗?”
“这里的隔音没有那么好……嗯……”步崇说着突然笑了,“但我们可以不发出声音。”
韩帅:“……”
他迅速把手拿了出来:“我知道这里隔音不好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报复你一下谁让你把我手按你裤裆上的不能怪我……”
“晚了。”
不发出声音的做爱方法有很多,两人用过,等服务员把零食饮料拿上来的时候,韩帅的手被步崇用衣服锁在了身后,前方裤链被拉开,勃起的性器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步崇神色淡定,向着服务员说了谢谢,服务员回了客气,临走将门带上了。
服务员并没有看见桌子下的苟且,步崇也不着急给韩帅做什么,拿起桌上的免洗洗手ye挤了一点,搓搓手,问韩帅:“吃薯条还是吃鸡米花?”
韩帅现在的感觉就是后悔,十分后悔,纵观以前他每次撩他学长,最后倒霉的似乎都是他。
他说:“喝nai茶。”
步崇边笑边拿起杯子,体贴地把吸管插进韩帅嘴里:“吸吧。”
有点地方有点怪,但韩帅又说不上来。
两个人都不是第一次来这家水吧,nai茶什么味道也知道,韩帅又说:“吃鸡米花。”
步崇喂他。
韩帅:“裤子链拉上。”
步崇往他嘴里塞了个蘸好酱的薯条。
“学长……”韩帅口齿不清地道,“鸡鸡冷。”
步崇笑:“鸡鸡冷?给你暖暖。”
韩帅:“……啊?……嘶……”
步崇的体温本就比韩帅稍低,屋里开着空调,其实不算冷,只是他刚搓完洗手ye,又拿过热nai茶,这个温度不是一般的矛盾,手才碰上韩帅的性器,韩帅就打了个哆嗦。
步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