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空调开得很低,汗珠依旧从颈边一路滑落到腰窝,半趴在床边的人泣出声音,掰开臀肉的动作像掰开一瓣熟透了的桃子,露出水淋淋的软穴,另一只手握着一口塞进穴里的软管,随着软管的深入人也渐渐塌了腰。
安骄摸索到身后的水袋,慢慢将里面的液体灌入体内,明知道对方不在,他还是不受控制的摇起屁股,肚子都是咕咚咕咚液体晃动的声音。他满面红潮的在床单上蹭着自己顶起来的乳头,手指吊着上面的乳环,疼得直流眼泪,嘴里嘟嘟囔囔喊着魏岚的名字,就这样胡乱搞到最后一次排空液体,没忍住溢出的精液也淅淅沥沥的流了一腿。
他本来只是想为今晚的约会好好做准备。安骄往后穴里插了两根手指,对着床边魏岚挂起来的裙子自慰起来,却越插越觉得空虚,紧盯着已经熨好了的裙子,到底还是放弃了蹭上去的打算。
那是一条很漂亮的吊带红裙,还有性感的开叉,安骄对着床边叉开双腿,将一根迷你假阳的口塞塞进了湿漉漉的女穴,穴口的红肉不情不愿的蠕动着吞进连解馋都不够的阳具,圆形的塞口也被他轻易吞了进去。只是想一想魏岚今晚会穿着这条裙子,不塞点什么进去他一定会当众出丑的。
舌头好寂寞,奶子好寂寞,骚穴好寂寞,安骄摸着自己的胸口,还有这里,这里也好寂寞。他竭力压抑自己对魏岚的思念,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了地下室那扇门。
如果,如果把岚岚……安骄拧着自己的乳头,尖锐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爬着去抱住了魏岚脱下来的睡衣。衣服上面还带着魏岚昨晚洗澡时酒店的沐浴露味道,安骄深深吸了一口,红着脸埋在里面舔着。
他想起了之前在更衣室的吻,深入地、侵占地相交,病态到想要被她吞入的幻想。安骄粗暴地挤掐自己的胸乳,已经不再时时涨乳的乳头颤颤吐出一点乳白的奶水,沾在魏岚的睡衣上,安骄忍不住伸手探进花穴,勾住里面假阳底部的圆球,对着穴里面的软肉戳弄起来。
“寂寞了就要说,给我打电话,发消息,听话。”魏岚曾经抬着他的下巴,把这根小小的阳具口球塞进他的嘴里,转着圈挑弄他的舌头,看他骚浪地伸出舌头去追着舔被拿出口腔的玩具。
胯下被插得水光淋淋,安骄微微带着点哭腔给魏岚发语音,“岚岚,想你,我很乖地,我灌好肠了,今晚两个穴都肏好不好?”短粗的小阳具塞在他穴里,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底部,腹部都能听见啪嗒啪嗒的抽插水声,安骄含着魏岚的睡衣,情热地浑身潮湿,“唔……岚岚,我…我好想你,要岚岚,亲亲我……要拳交,要舔岚岚……”
汹涌的爱意得以承接,病态的情欲宣之于口,安骄的情绪得到纾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捧着手机喃喃道:“岚岚,想你,别的都不要了,好想你……”
好下贱,好可怜的他。
“我也想你,马上就回去……肏娇娇,等我。”
安骄静静听着魏岚的声音,身上的汗消了,他调整了一下穴里玩具的位置,起身穿衣服。没有缠绷带,他甚至穿了一套透出乳晕的蕾丝内衣,乳头的位置还有一点铃铛乳钉的银光。
得益于魏岚的家教,她并不是情绪很外露的人,常常只在耳鬓厮磨或者被他逼急了的时候才会说些床上的话。安骄的神色柔和了一瞬,他喜欢魏岚贴着他的耳朵说他水多,夸他是乖狗狗,她的脸总是红的,说完了就抱着他不肯看他。
温柔的笑意转瞬即逝,安骄坐在床上,摩挲着那条红裙子,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裙子的红色很正,在他眼里泛出一阵又一阵血浪。
魏岚当着郁白的面发了语音,低头看着他惨白的脸,“你现在明白了吗?”她不愿别人见到甚至听到安骄和她的一丝一毫,但她清楚,如果不让郁白真正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放弃。
只是下跪,只是低姿态,这样就可以了吗?魏岚吐了一口浊气,她这是第一次对安骄以外的人展露她的低劣。
她喜欢安骄,却也享受一个男人毫无尊严的臣服,享受做侵入方,甚至暗自纵容安骄病态的占有欲。
郁白跪着,仰着头正到她的小腹,他的皮相是很英俊的,敞开的衣襟里是极诱惑的肌肉线条,毫无疑问他是一个优质的追求者。
他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魏岚紧了紧握着花束的手,深吸一口气,俯身将手探进了郁白的衣襟里,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反而是郁白被烫了一般抖了一抖。
不行。魏岚抽回了手,嘴角竟然弯着,她把脸埋在花里,控制不住的笑起来。不是安骄,果然不行。
她不是非要征服男人不可,她喜欢安骄,是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安骄做,她才觉得可爱。
安骄……是在下面的?郁白闭了闭眼睛,如果是学姐的话,他看了看魏岚高挑的身材,或许他也……他也可以。但是魏岚的手毫无预警地伸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如果是这之前,被魏岚摸了,他只会觉得兴奋,但加上了他必须做承受方的前提,抚摸只会让他越想越多,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