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尿,大爸爸的严厉约束,用电击作为惩罚,养成肌rou记忆
闫玉女xue尿道的开发已经过去两周了,但漏尿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他无法只靠自己的意志去控制排泄这件事,白天还好,人是醒着的,眼见着要失控了赶忙往厕所里冲,但到了晚上,意识松懈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十次有九次都是尿床了的。
为此他穿上了纸尿裤,即使羞耻,但至少让裤子和床单得以幸免,再套上裤子,那屁股又圆翘了不少。韩延没少打趣他,他也觉得难堪,他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幼儿,排泄这种三岁小孩都能做到事情他一个成年人居然不能自控,莫大的羞辱感让他主动找上韩烨想要得到他的帮助。
说来也奇怪,闫玉丢失了之前的记忆,而韩烨于他而言就是个性情冷淡,手段严厉的魔鬼般的存在,他不像韩延那般即使捉弄也带着些微的友善与扭曲的爱意。与韩烨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他知道对方管教起来手段有多厉害,怕是怕,但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对对方能力的信任。这种感觉在小爸爸身上是不存在的,潜意识里他觉得只有大爸爸才值得他交出自己身心。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找我。”当闫玉主动找上门时,对方这句话显然是恭候多时。
闫玉撅了下嘴,不明所以地发出了声“啊”算是回应。
韩烨正在电脑前处理事务,自从闫玉进门后看了一眼外眼神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屏幕前,他漫不经心地开口:“现在去卫生间,把自己脱光,围在腰上的纸尿裤给我丢进垃圾桶,跪好,双腿分开,标准的与肩同宽,腰挺直,手平放到大腿上,每隔四十分钟后可以活动下膝盖,但不准起身,漏了就漏了,只要别把自己也染上sao味就够了。”
这算是头一次韩烨对他说了这么多话,他点点头,慢慢走进了卫生间里。
是走进去的。
这个细节让韩烨头疼,将近七年的努力因为失忆重归起点,对于一个调教师而言可谓失败,刚才发布的任务对于一个奴隶或者宠物而言有些更本就是多余,但闫玉情况特殊,保险起见,事无巨细。
韩烨最终任命般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捏着鼻根,他无意与韩延分享,但他也深知闫玉需要对方,他就像个哑巴无法将满腔的爱意告诉对方而是全部化为接近于严苛的控制欲中,闫玉愿意渡让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权利去满足对方但无法全部接受,即使是最配合的榫卯结构,也会因大小原因而不搭,韩延的作用便是中和,也是障碍,他们三人的关系恰好能构成稳固的三角,而Jing神世界已经崩塌了一次的闫玉再也经不起第二次的摧毁,所以,韩烨只能妥协。
下午五点,闫玉已经在卫生间里呆了将近四个小时了,他的膝盖很痛很麻,挺直的腰身也在发酸,平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在无意识地颤抖,没有吃东西也没有进水,饥饿口渴带来的眩晕感让闫玉在四十分钟一次的活动中选择挪到墙边,将后背抵在墙上,稍稍偷点小懒。
他太糟糕了,没有了纸尿裤,失去了时间概念,他几乎在跪下的瞬间就漏尿了,淡黄的ye体洒在了洁白的瓷砖上,刺眼,就像洁白的宣纸被泼了墨,到活动时间后闫玉鸵鸟似地挪来了,他本想跪在便池上,这样即使漏了,尿ye也是流进厕所的,但踩脚的地方是一道道波浪的沟壑,试探性跪上去膝盖立马发出抗议,疼得发软。
闫玉只得悄悄挪着位,大爸爸说漏了就漏了,只要别沾到就好,但整个卫生间也就五六平米大,活动空间并不多,有的角落还摆放的有其他东西并不适合去那儿,何况有时尿ye还会随着他的挪动而边动边漏,为了不被沾到,闫玉只得全身僵硬,等着尿ye排完。
等韩烨进来时,扑面而来的腥臊味简直让人不想多呆,何况地砖上到处都是闫玉的尿ye的痕迹,而本人更是靠在一角,把头埋得很低,都不敢跟韩烨对视。
“挺会标记地盘的,唯有这点作为小狗还值得说一下。”韩烨按下排气开关,“但作为小玉简直是废物般的存在。”
闫玉身体瑟缩了下,下方也随即漏出几滴尿水。
“想好吗?”韩烨问。
闫玉这才敢抬头望向对方,眼里全是急切的渴望:“想,大爸爸,我想好。”
“我不是医生,能给你医好,我也不是护工,能让你养好。”韩烨看着他吐字清晰语调平缓,但看着闫玉的眼神却暴露出贪婪:“我只会在你管理不好自己身体的时候向你索要控制的权力,今后你无需担心漏尿失禁问题,但同样的你也不能再随心所欲的排泄了。”
仿佛在和恶魔签订契约,闫玉眨了眨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地:“嗯。”
“那好,那就先从认识开始。”韩烨指着地砖上的黄色水渍,“先将自己今天下午的成果一一舔舐干净吧,小狗。”
是苦的,刺鼻的,让人难过的ye体。
闫玉舔完后舌头麻木冰冷,仿佛丧失了味觉,他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眼眶红红的,因为不知道自己难过的原因所以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撒娇。
但韩烨不喜欢看到他撒娇,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