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还带着些许稚气的美少年,用尽全力牢牢抱紧男人的大腿,一张小脸仰头抬起,哭得泪眼婆娑,边抽噎着说出求饶的话。
这场面,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还能把持得住。
“哥哥他生病了,你别、别打他……”阮蓝天明明害怕极了,连声音都在发颤,攥着男人衣摆的手指却又异常固执,“我……我很健康,你不要打哥哥,好不好……”
“你想替他?”床上睡得昏沉的青年似乎都为这句话而瑟动了一下,高锋收回视线,将目光移向阮蓝天。
“我、我不怕痛,我很乖的……”阮蓝天眼角发红,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挂着两行泪痕,坠在下巴处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看起来毫无信服力的模样。
“是吗?”带着粗茧的手指抚过白嫩的脸颊,似乎想为他擦拭泪珠。
阮蓝天下意识想躲,却又克制住了这个念头,两个月的囚犯生涯,让他那不甚灵光的脑袋瓜子也晓得了什么是忍耐,他努力点了点头,“真的,是真的,他们说过我很乖,还会奖励我巧克力……”
“可是……”高锋停顿了一下,他的嗓音低沉有力,夹着一丝不近人情的残忍,“可是,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
阮蓝天疑惑地睁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只被打shi了翅膀的黑蝴蝶,还没有扑闪个明白,便被人揪起衣领,一路拖出房间。
“砰”地一声闷响,阮蓝天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合上的房门。
过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起身扑向了房门,一边大力拍打,一边大喊:“开门,开门!我哥哥生病了,你不要打他了!”
久无人住的别墅主卧门被拍得哐哐作响,连细小的灰尘也承受不住般纷纷落下,这么大的动静,木质的房门仍旧尽忠职守巍然不动,没有一丝松动的痕迹。
阮蓝天急得哭出声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笨拙地拍打房门。
忽然,在噪音般的砰砰声里,混入了一声细微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停下动作。
“哥哥?”阮蓝天目露疑惑,喃喃叫了一声,也不再拍打房门,反而附耳凑在房门上……
下一秒,他骤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声音。
红毛憋着一肚子火上楼,正好看到阮蓝天贴在房门上偷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发什么疯呢,拍得这么大声,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想把外面的丧尸都引过来吗?”
阮蓝天愣愣地看着他,挨骂也不懂还嘴,一会儿回过神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红毛的手,一边指着房门,一边心急地说:“哥哥,救救哥哥……”
“救什么救?”红毛耳朵动了动,别说,这房子隔音效果跟没有似的,忍不住乐了:“你哥哥正爽着呢,傻子。”
小傻子不懂他话里的下流意思,只固执地摇头,眼尾噙着惶急的泪花,“求求你,我哥哥生病了,不要打他……”
“谁说是在打他了?你求我也没用,老大正在兴头上呢,我这会儿进去不是找死么。”红毛见他扑簌地掉眼泪,哭成一副小可怜模样,不禁啧了下嘴。
虽是个傻子,可经不住长得漂亮,哭起来也是好看,要是换成别人在他跟前哭,他指不定有多厌烦。这傻子越哭,他下腹越热,那话儿能让他生生哭硬了!
“可是、可是我哥哥生病了……”小傻子一心救哥哥,不知道危险马上要降临在自己身上。
“急什么,又死不了。”红毛随口敷衍,视线从阮蓝天耳朵根儿滑到领口,裸露的肌肤上布着点点暧昧红痕,是那个新加入的冰系异能者留下的,“傻子,姓何的下边东西大么,看你这一身痕迹,昨天把他伺候得够爽吧?”
阮蓝天缩了一下肩膀,眼睛仍粘在那扇房门上,执着得可怕:“哥哥……”
“过来。”红毛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旺盛,一个反手把人扯进角落,迫不及待地扯开裤链,直奔主题:“张嘴,好好舔,让老子爽了就去救你哥哥。”
丑陋粗长的rou物从裤裆里跳了出来,顶端已经渗出些透明的黏ye,散发出滚烫的热意,抵在阮蓝天紧闭的粉唇上,胡乱戳顶起来,像在戏弄他一样。这根玩意他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几分熟悉,一想到曾经随之而来的痛苦,他害怕得想要退缩,可一想到房间里的宁远,他便不敢躲开对方了,含糊不清地说:“泥先救、哥哥……”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红毛恶声恶气地说,一只手掰正阮蓝天下巴,强迫他舔自己的性器,“别愣着不动,舌头伸出来,舔!”
阮蓝天蹭了一脸男人体ye,一丁儿舌尖颤颤伸出来,便不可避免地尝到一股子腥味,胃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涌。他不懂得掩饰,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来,红毛见了,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越加兴奋起来,黑褐色的gui头往粉嫩的小舌上直蹭,“你躲什么,不想救你哥哥了?给我好好舔。”
阮蓝天皱得小脸,舔糖葫芦一般舔男人的性器,只是红毛身为火系异能者,体质异于常人,正常人体温在36度到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