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舟把人按在树上,rou棒狠命的在他腿抽送,手上没有倒是没有一直堵着,而是挤压着他的rou棒,握在手里像是挤香肠一样从下往上挤着,重重压迫感让rou棒很难直接射出来,而是在阮小舟手中软绵绵的一点一点往外挤着Jing水。
快感被无限延迟和放大,靳景弈双眼睁大,大腿筋崩成线近乎痉挛,偏偏阮小舟的鸡巴要要命的往xue口上磨,有时候甚至都戳进去不少,滚烫的rou棒在捅过去的时候冲击力会带着gui头往里钻,硕大的gui头往狭窄挤出一团的小花中挤着,在上面无情戳弄碾压。
肿起的xue口承受着gui头的撩拨,像张小嘴一样一缩一缩的想把rou棒吃进去,阮小舟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对着那里插去,但是秉承着坚决不能让靳景弈白嫖他的理念最多只是gui头进去之后享受的停了下就抽出来,继续下一轮的抽插,任由rouxue再怎么挽留也不再捅进去了。
仅仅是xue口被戳刺着,却勾起了xue里sao痒,食髓知味的rouxue根本无法忍耐此时的欲撩还休,里面泛着勾人的痒,xuerou徒劳的收缩着摩擦在一起,挤出一股股yIn水儿了。
靳景弈难耐的夹紧腿,Jingye还没有被挤完,被无限延迟的射Jing快感让他痛苦又快乐,不仅让射Jing的过程变得磨人,也让身体的情欲被彻底点燃,半透明的粘ye从被xue口被挤出,被rou棒摩擦的沾满大腿根,也只是让rou棒可以抽送的更加顺滑。
rou柱表层凹凸不平的青筋从xue口处狠狠磨过,xue口被磨得又疼又爽,就连发麻发热的大腿根好像都被Cao出感觉来了,肌肤在鸡巴下颤栗。
“真几把带劲~”这已经是阮小舟不知道第几次说这句话了,果然Cao成熟男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十八岁算不上什么成熟男人,但是Cao弄一个已经经历过战场,从一次次战争中磨砺出来的男人的征服感,要远比上一个普通的身材好的男人来的爽的多。
征服这样一个已经功成名就的战争机器的快感,即使是三年前的靳景弈也远远比不上的,阮小舟感觉自己快到了,直接翘着鸡巴把Jingye射在靳景弈的胸上、小腹上、大腿上……粘稠的Jingye顺着他的肌理滑下,白色的浊ye覆盖在被柳枝抽打的艳红的胸口上,和代表着一个男人勋章的疤痕上,充满了浓烈的野兽交配后yIn靡场面的既视感。
“把衣服穿上吧,小爷的Jingye不准擦,晚上别洗了,哦还有,明天的亵衣亵裤也不许换……”阮小舟用柳枝虚虚挑着他的下巴,“小奴儿,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Jing囊的Jingye好不容易被挤完了,靳景弈忍耐着后xue的空虚,双腿发软的站稳身体,听见阮小舟的话,还没能理解上一句的要求是什么意思,听到后一句下意识问,“像什么?”
阮小舟轻笑,“像一头被主人的Jingye标记了yIn兽,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味道,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你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多么yIn荡不堪的内里,只要是从别人身边经过,别人就会闻到你身上的味道,用不耻的目光看着你,像看一条只能被主人Cao,永远欲求不满yIn荡不堪的贱狗~”
靳景弈浑身一热,脑中瞬间有了画面,好像自己真就成了阮小舟说的那般,不管走到哪里,不关外表穿着是多么的正经,别人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Jingye味,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阮小舟的味道,别人轻易就能知道他是独属于阮小舟一个人的,知道他在为阮小舟而sao浪下贱。
这种场面只是想想都让他身体发热,激动的颤栗发抖。
阮小舟还以为他是气的发颤,很满意自己一段话造成的效果,反正他也只是这么说说,也没真指望靳景弈听他的话,只是现在他在这里不让他擦掉身上的Jingye罢了,回去之后怎么样他又不知道靳景弈凭什么听他的?
哦差点忘了他现在是看不见的,就算靳景弈现在当着他的面把身上的Jingye擦了他也不能戳破。
心中暗道失策,阮小舟正想着说些什么补救一下效果,就见靳景弈已经面不改色的去穿衣服,已经被汗水和Jing水浸shi的亵衣亵裤包裹在肌rou饱满充满爆发力的身躯上,色情极了。
只是看着阮小舟就感觉鸡巴好像又有要硬的趋势,但是想象一下靳景弈现在这样的穿着是什么感受,满是Jingye汗水的黏腻,衣服shi哒哒的贴在皮肤上,就瞬间一个激灵,只剩下对靳景弈处境的无情嘲笑。
不可否认,靳景弈乖乖听话一点也不取巧的样子确实取悦到他了,人也欺负够了就暂时不计较白嫖的事情了。
阮小舟自顾自整理起衣服,顺手扯了眼睛上的黑布,背对着靳景弈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只是没走两步手腕就猝不及防被拉住。
心中已经想过很多,觉得阮小舟已经猜出他的身份的靳景弈见到阮小舟扯掉眼睛上的黑布,还是不可遏制的心颤了一下,看到阮小舟要走,心中更坚定了阮小舟是厌弃他不想看见他的想法。
不然哪有正常被人莫名其妙蒙眼还艹了人就能看也不看他就离开的吗?就算是来嫖个小倌,至少也要知道他是谁好结账吧?
最后一丝期冀也被打碎,真就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吗?
去拉阮小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