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星垂平野,簌簌风声穿林,空旷地立着一座破庙。
兄弟两个赶着上沛城赶考,见夜深了,便推开破庙住一宿。
破庙失修已久,木门烂的不成样子,两人也没报什么希望,但推开门后俱是一愣。
草垛上坐着一个美人,白衣不染,却是个烟行媚视的妖怪。
含情带笑,眉目动人。
大哥是个重欲的蛇妖,美人只是眼神带钩地看着他,蛇妖胯下那物突然肿胀,二柱擎天,他扯了扯领口,开始粗喘。
二弟将大哥推搡进门,这地方孤僻,只有他们仨,门一合上可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孺壶一见兄弟两人的表情,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把他衣服扒开一样,知道两人心里在想什么。
妖的世界一向简单,弱肉强食。他被肏的次数多了,逐渐能从两人情动的味道闻出他们是什么妖怪。
头一个较矮的男人是蛇妖,鼓囊囊的裤裆就是证据,后头一个身强力壮,人高马大,是个虎妖。
虎妖只有一根鸡巴,翘起来也不必蛇妖小,顶端渗出了淫液,已经浸透了布衣,濡湿一片。
儒狐是个狐妖,狐妖的特殊能力大概是身娇体弱,勾人情动,而他更是其中翘楚,又受到了隆侯两年的调教,习得无数房中术,后穴不知塞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吞过的串珠、玉势更是数不胜数。
他虽然不想在佛庙中,尤其是她的眼前干这等淫乱事,此刻却毫无办法,不敢跟两人硬碰硬。唯一的方法便是主动宽衣解带,将眼前伺候好了,明早偷偷上路。
儒狐打定主意后,嘴角一勾,他面如桃花敷粉,长得本就艳丽,一笑更是迷了兄弟两人的眼睛。
只见虎妖率先扑来上去,将儒狐重重地压在地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摸向他右边的乳头。
虎妖浑身热得像炉子一般,摸在儒狐冰冷的玉体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温热的手拨弄着一边的乳头,看着它渐渐变大,充血红肿后,虎妖更加兴趣,淫欲从升。
他下体蹭着儒狐的玉茎,却发现这根东西依旧软塌塌的,根本没硬,忍不住一摸,道:“大哥你快来,这美人是个天阉!”
蛇妖本来想亲自破美人的瓜,没想到被兄弟抢先一步,他妖力比虎妖弱,自然不敢说什么,准备把心里憋的火气都撒在美人身上。
虎妖一摸儒狐后穴,发觉已经流了淫液,倒想是欢迎他,嘴上骂道:“真是个骚货,等不及想吃你爷爷的大肉棒了吗?”
小穴温热紧致,紧紧地吸着虎妖的食指。虎妖一边看着儒狐的脸色,一边插进了中指和无名指,倒不是因为他疼惜这狐妖,而是对方薄唇红润光泽,隐约还能看到一截红舌。
虎妖还没藏过和人接吻的机会,啃上了儒狐的唇,破开对方的牙关,湿滑的舌头互相缠着,把儒狐吸的合不拢嘴,银丝闪烁这从嘴角滑落,滴在了右边的樱桃样的乳头上。
虎妖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他见儒狐面色潮红,额上香汗淋漓,半掩着白衫,又纯又欲,叫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着肏他的时候,对方讨饶的淫叫。
虎妖撤了手,掰开他的屁股瓣,将肉棒对准他粉嫩的小穴,感受着阳心的挤压,将坚硬无比的龟头恶狠狠地一桶到底。
阳具被温热濡湿的穴道包裹着,儒狐又特别会吸,屁股如桃般圆润挺翘,精致的不行,雪白屁股上插着根凶狠粗大的黑色阳具,显得更加禁忌。
蛇妖在一边看着,手也没停,上下撸动着两根阳具,青筋暴起,龟头精液点点,却总是喷不出,难过的不行,他哀求道:“弟弟行个好,你第一个肏了他,现在该轮到哥哥了吧。”
“你去肏他的嘴。”虎妖一边在儒狐身上驰骋一边道:“他嘴又小,又会吸,你先用着,弟弟我帮你开垦他的后穴。待会你两根,我一根,保管这淫狐骚上天,扭着屁股求咱们兄弟一起肏他。”
蛇妖将肉棒塞到儒狐嘴里,叮嘱道:“服侍好你大爷我这两根宝贝,要是牙不小心磕到了有你好看。”
两根鸡巴猛肏着儒狐的嘴,儒狐下身的穴又被虎妖的肉棒肏地直进直出,虎妖在他穴里泄了一次,小口翕张,浓稠的精液顺着洞口滴落,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儒狐小穴一缩,虎妖半硬的阳具又渐渐发烫,挺着腰就是一通捣鼓,“这淫狐后穴怎么根人家女子似得,还带着淫水。”
“要不怎说狐妖本淫。”蛇妖喘着粗气,感受着小舌舔过他的龟头,堵在他的马眼上,“大哥你说的没错,这狐妖的嘴……真的会吸……”
换做一开始,儒狐也受不了两人的干弄,但在隆府的日子实在是太淫荡了,教会了他如何在让别人快乐时,自己也得到满足。
虎妖本是凭着欲望乱捅,儒狐便用小穴引着他,让他的肉棒能顶到穴中的那颗豆,儒狐得到了快感,小穴也就越来越松。
他深深地吞咽着蛇妖的两根肉棒,让它们卡在自己的喉间,蛇妖被他顶得舒服,那精液如河流冲壁般尽数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