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像个莽撞小伙子一样,走到白若情面前用灼人的眼光看着他,然后低下头吻了他。
白若情果然对自己的逾矩之举不甚在意,让秦崚一边觉得果然如此一边觉得无比心酸。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人,却是个不知喜欢为何物、把上床当吃饭的无节操之人。白若情看到一向狐狸一样从容不迫的秦崚难得的失态样子,很是欠操地站起来模仿女人说,夫君你弄疼我了。秦崚听言花了好大功夫不让自己气血翻腾走火入魔,他咬牙切齿地警告白若情别玩火,白若情不听,反倒是假装泫然欲泣地用女声说,夫君你不爱我了。
白若情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就被红着眼的秦崚扔到了床铺上。花费无数人力财力的裤子被秦崚瞬间撕破,露出他赤裸的玉色肌肤的腿根。白若情有点反应不过来,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自己并不想要现在就开始声色犬马。但是还未等他开口,秦崚就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让他大声呼痛的同时心想不会被咬出血了吧。然而他很快就没工夫多想了,秦崚很快伸手分开他的双腿,扶着他完全勃起绷着青筋的可怕尺寸的巨大阴茎,毫不犹豫地插入到了他的后穴中。白若情还未来得及呼痛,便被对方狂风骤雨般暴烈的动作淹没了心神。秦崚的动作和力度虽然暴烈无比,然而他的技巧是如此高超,总是能卡在白若情能接受的底限上,让他一边痛一边感到极致的快感。很快他便放弃了思考当下的状况,全身心地陷入了秦崚带来的疯狂性事中。
秦崚将白若情抱在怀里,一边和他唇齿纠缠,一边下身不停地耸立撞击。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再加上自己天赋异禀,秦崚知道一般人都不会好受,然而白若情只是皱眉而已,下身对自己完全地敞开。秦崚内心感到一股莫名的温情,动作也柔和了许多。白若情此时还是女装打扮,裙子盖着下身的话就看不出任何异常。秦崚冷哼一声,自己的火热仍在白若情体内,将白若情推倒在床榻上,让他的玉腿盘绕在自己腰间,跪在他两腿间,开始再一轮的抽插。这个姿势虽然没刚才的那个进入的深,但是能很好地顾及白若情后穴的敏感点。让他被秦崚操弄地更加颤抖和敏感。快感不断地累积,然而白若情还是搞不懂怎么自己突然和秦崚就变成这样子了。秦崚翩翩浊世风流公子的悠闲表情不再,现在的他表情非常可怕,在他的眼神深处,白若情看到一种久处上位,习惯掌控人生死的对生命的冷漠和极度的高傲,再加上脸上情欲的纠结和纵情声色的满足。
秦崚弯下腰吻上白若情的唇,两人柔情地吻着,下身却是秦崚更加密集的撞击。白若情知道他的精关要开了,便顺承地迎合着。最后秦崚的滚烫精液射满了白若情的肠道,而白若情的白浊也染脏了红色的华服。
秦崚一向节制,做过一次便侧躺在床上,温柔地不断抚摸着白若情柔软的小腹,挑动着他可爱的阴茎。这几乎是他人生中最温情的时刻,这让他不由自主地问白若情,“若情,嫁我可好?”
白若情皱了皱眉,说实话他知道秦崚身份不简单,但是看到秦崚床上的表情时,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他。说实话他现在有点不确定要回答什么。因为从小的经历,他对于人心一向敏感。他能听出秦崚随意一句话背后的真心,就像他当年醉酒拒绝了傻白甜但是一腔真心的容烨一样,他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回应才能不给自己和大哥惹麻烦。索性刚好累极,就睡了过去。
身后的秦崚久久听不到答案,武功已臻化境的他耳聪目明地感到白若情的呼吸变得沉了,知道他睡着了。良久,无奈地对着白若情用亲昵的口吻说:“狡猾的小骗子。”但是他也知道刚才一时冲动了。这次表露真心不知道会不会让这个小骗子警觉。自己太松懈了。算了,也只有在白若情面前自己才会这样。平时在众人面前,他都是那个笑着让血流成河的魔教教主。
等白若情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打理干净,衣服也被换了一身新的。比自己平常穿的更要典雅好看许多。摸摸鼻子,觉得这个可能是秦崚订做的。幸好这会儿他不在,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说曹操曹操到。秦崚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一如既往地风流倜傥没心没肺。白若情看他毫无异样的表情,想着当时可能是精虫上脑的冲动之言,对方不提,自己也不会主动提起,就让这一页揭过。
秦崚替白若情招来了精致的吃食,白若情草草吃了两口,便夹起尾巴回府了。今天答应大哥早回去的,好像大哥有事要找自己。结果自己又晚了。对自家大哥一向在乎甚深的白若情有点对不住大哥,灰溜溜地遛进前厅,发现大哥不在,问下人得知大哥在水榭饮酒,就赶紧赶过去。大哥连个话都不给自己留,希望不是生气了。
白若情赶到的时候,白箬岭正在月下独酌。水榭灯火朦胧,照映在大哥成熟英俊的脸庞上,衬得他好似画中人走出来。
白若情走到大哥身边赶紧道歉。没想到大哥一声叹息,问自己可有喜欢的人。白若情走到白箬岭身边蹲下,将脸放在白箬岭腿上,撒娇地说:我除了大哥谁都不喜欢。
白箬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