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的阉割手术很成功。
当然,成功的标准是由J来定义的。
席勒没死,还活着,橡胶吸管还会往外漏尿,在他身体底下垫了一块成人尿布,连血一起吸收的很好。
他的下体用蓝色和紫色的棉线缝合,伤口翻着rou,席勒一动不动,只在不停的呻yin哀嚎,他的眼瞳一片死寂,灵魂可能暂时没有出窍。
但也离出窍不远了。
“嗨,你醒啦。”艾德蒙看见席勒睁开了眼睛,站在他的面前冲他微笑:“恭喜你,你的手术很成功,从今天开始,你是席勒小姐了!”
他看见席勒的面孔抽了抽,似乎想要哭泣,但终究没有哭出来。
艾德蒙看见席勒笑了,他的眼瞳还是蓝色,但里头一片死灰,如果拔开他的脑袋,想必能看到一大堆雪花屏在闪烁——这个场景,艾德蒙倒是熟悉。
J则轻车熟路的走过来,拿起手机中的录屏对席勒开口:“我可以送你去医院,让那个恩佐医生治你,对外人说车祸就可以搪塞过去。但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这个视频发给你社交圈的所有人,顺带还有这个。”
J划了下一个视频,是赤身裸体还带着项圈的艾德蒙,努力Cao着席勒失去性器,血rou模糊的屁股,视频很贴心的没拍下艾德蒙的脸,还给他身上的纹身和条形码编号打了马赛克,但依旧能看出这应该是个性奴。
J看着席勒,席勒的表情里,甚至连绝望都没有了。
“我听你的……”他这么说。
阉割是用来管制雄性动物的最佳手段,哪怕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睾丸素分泌减少,也会导致人的攻击性下降。
而现在,席勒的攻击性接近于零。
他温顺的——或者说是绝望的接受了J提出的所有要求,他同意以进行新策略的名义将J和艾德蒙带到他所在的城市,让他们见到爱莲娜并将她接出来。
“她被照顾的很好——从某种意义来说是的,没有生病,每天都有妥善的照顾。”席勒这么回答:“你们可以把她带走,带到哪里去都行,我累了,我也不想继承西西里了,求你们让我回家吧。”
他说完,呜呜的哭了出来。
“没问题。”J点头同意。
艾德蒙则耸了耸肩,世界上总有人会因为贪婪和自负,将自己逼到难以挽回的地步。
下午,J拨通了恩佐的电话,这个Jing神科医生见到血rou模糊的席勒时万分震惊,但在席勒的沉默和J的威逼下,他还是选择了乖巧的闭嘴。
“好的,我知道席勒先生只是出了个不幸的车祸,他需要接受良好的手术然后回家休养,手术晚上就能做,明天就能跟你们一起回去。我保证这件事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当晚,J和艾德蒙回到了卡特亚大宅,见到了霍普。
霍普还是那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他眼神像老鼠一样躲闪着,身后的保镖则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手枪。
“二位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小心翼翼的问。而他得到J和艾德蒙:席勒已经放弃对于黑手党的竞争时,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你得找一个合适的人来背这个锅。”J说:“现在席勒不应该是凶手——就算是,你也得等到两个月以后。人选你自己挑,挑了我们就指认,怎么样?”
“非得等两个月那么久吗?”霍普跳过了第二条选项,他依旧认真的询问J,试图彻底解决席勒这个麻烦。
J皱了眉,谨小慎微、没有魄力,难担大任,他对这个眼神闪躲的男人印象并不佳。他想了想,干脆直接询问道:“我要跟席勒离开西西里一段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您最好不要这么想。”霍普搓着手,如此回答。
J以为最难的事情是搞定席勒,可没想到在霍普这里栽了跟头。
霍普的思路是一个彻底的小市民,他固执的认为J跟席勒一同离开,是为了商量一个更大更稳妥的Yin谋,而完全忽略了他们如果想攻击自己,大可以在前几天就拉着席勒冲向电视台指认凶手的事实。
霍普沉浸于自己的谨慎思维当中,让他的两个保镖围住了J和艾德蒙的去路。现在席勒那边并不着急,他这场心病一辈子也难医好,如今正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恩佐Jing神病院的休养病房内,随便J和艾德蒙什么时候来。
J和艾德蒙则很难跟霍普进行有效的沟通,他坚定的让J和艾德蒙考虑:“我们现在就进行电视直播,指认席勒就是杀害温蒂的凶手。”
而让J和艾德蒙更加烦躁的是,他又偏偏没有对他们下命令的魄力,只是一遍一遍温吞墨迹的向他们请求,并让女仆给他们安排一个舒适的房间,直到他们“考虑清楚”为止。
“世界上比一个高智商对手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知道吗?”J在进那个带着小花园的房间时,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就是一个掌握了权力且充满自信的傻逼。”
艾德蒙听了,深以为然。
“那怎么办?”艾德蒙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J焦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