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研没想到,打脸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前两天他还觉得周明理肯定把他拉黑了,吸取教训,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只和气运者做纯洁的朋友。
结果现在周明理不仅主动找上门来,还提出了一起去开房的离谱要求,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还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周明理。
李研坐在宾馆的床上,开始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今天下班之后他被守在后门的周明理堵了个正着。他穿着一身黑几乎融化在夜色里。
两天没见,他眼下的黑眼圈好像更加夸张了。
李研本来以为周明理是来找他算账的,结果周明理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扯着他的衣领啃他的唇——并不是凶狠的亲吻或者暧昧的轻咬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是真正字面意思上的啃。下唇被抿入口中,牙齿毫不留情地碾咬下去,一瞬间,李研瞬间就感到了刺痛和在口腔中弥漫的血腥味。
“你是狗吗?”他一把推开周明理,掏出纸巾捂住嘴,眼睛里还有点点生理性的泪水。
周明理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到墙边,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眼睛亮的好像一匹饿狼,“你比较像。”
要不是他一边说,一边盯着自己的腰腹和胯下看,李研一定嘲笑这幼稚的回击。他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希望能挡住周明理流连的目光。
“你找我有事?”李研问。
周明理没有回答,靠在墙上点了根烟,一点橙红的光在他指间明灭,灰白的烟雾在他唇舌间翻滚流淌,云雾般升腾散开把他的眉眼笼得不甚分明
两人静默地分立在小巷两侧。就在李研以为他要用沉默结束这场对峙时,他把烟在墙上摁灭,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着问道:“做爱吗?”
“好。”几乎没有思考,李研就同意了,虽然他很想为自己开脱一下——比如其实他确实权衡好了利弊,为了气运值所以他同意了,可现实就是,周明理笑眼弯弯,眼里点点璀璨,笑得他的心砰砰直跳。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宾馆开了一晚的大床房。周明理先去清洗,李研就坐在床上有些忐忑地想东想西。
房间里的浴室是半透明的磨砂质地,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他的双手缓缓抚过胸膛,往下到腰腹,他弯下了腰去清洗双腿,高抬的tun绷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复又直起身子,把手探向起伏,淅沥的水声里夹杂了两声轻哼,几乎微不可闻。
他在做什么呢?李研看的喉咙发干,拧开了桌子上的矿泉水猛灌了两口,眼睛倒是老实地没有挪开。
水声渐停,门咔嗒一下应声而开,水汽蒸腾而出。
“来洗漱。”周明理冷冷的嗓音好像也被热气蒸得带了些暖意,命令的口吻里带着点难言的缱绻。
李研被喉咙里的水呛了个正着——周明理居然是光着身子出来的。
微shi的黑发贴在脖颈间往下滴着水,身子经过温水的冲刷带着点粉,他就这样不遮不掩地站在浴室门口,没什么表情,李研却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钩子,在一点点拨撩着他的欲望。
动作飞快地脱得只剩内裤之后,李研一边搂着周明理亲,一边把他往浴室带。
周明理的唇微丰而富有弹性,柔软但很有rou感。李研亲得上瘾,一边把他的唇rou叼在齿间细细啃咬,双手一边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摩挲。
周明理的腰极细,细的有些病态,好像只剩一把骨头,几乎可以用两手掐住,根根肋骨随着呼吸清晰可见,胸膛上也没什么rou,李研捻了捻他粉色的ru头,问道:“你平时不吃饭的吗?这么瘦。”
周明理被摸得呼吸沉重,酥麻的痒意从左侧胸部传来,作乱的的手指按按顶端有点充血的红果,又用指甲搔搔ru晕,若即若离,始终不愿确实地触碰,他叫这轻飘飘的动作磨地十分不耐,凶凶地回到:“你才没吃饭……嗯,用力点……”
嘿,这破嘴。李研心下好笑。堵住他气人的嘴,把他压在墙上大力揉弄起来。ru头在掌下充血变硬,用两指指节夹住重重向上提拽,拇指打着圈地搓弄,把原本粉嫩的ru头玩弄得肿胀饱满,红艳艳的像两颗野樱桃。
看着甚至有点好吃。把一侧的红果含到嘴里,牙齿轻咬,舌尖抠弄ru孔,大力吮吸像是要吮出nai水来。软软弹弹的樱桃rou卡在齿间,被周明理的起伏喘息的胸膛一下下向拉扯,再更深地往嘴里送去。
“哈……啊,啊……唔……”周明理腿软地靠在墙上,双手扣在李研后脑,有些用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胸膛上按,眼中雾闷闷一片,口中不住地喘息,胸口又痛又爽,性器也翘起抵在了李研的大腿上。
李研听他难耐地呻yin知道他已经情动,自己胯下也是鼓鼓囊囊一团,顶端已经洇上了深色。拉下内裤,灼热的性器弹出打在周明理肚子上,双手掰开他的tun瓣就要提枪上马。
gui头刚抵在xue口,就被周明理握住,敏感的顶端被他的手捏住,李研没忍住往他手心顶了顶,“怎么了?”
“还没洗。”周明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