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瑰树用行动回应了连西桃的引诱。
他把人圈在怀里,手脚麻利地帮连西桃做好了灌肠、清洗。连西桃把下巴抵在陈瑰树的肩膀上,微微歪着头,看着阿树的侧脸。他想,这样称得上是温情的时刻,能不能证明陈瑰树是爱过呢?
“嗯..嗬..”一丝钝痛打断了连西桃的思路。陈瑰树把润滑过的尿道塞慢慢地推进,虽然只是中号,且润滑ye帮助减少了一些摩擦,但从马眼进入尿道的过程依然不是顺畅的。本身不是承载插入功能的器官,无论被插入多少次,连西桃都不能毫无排斥地容纳。
连西桃疼得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稳稳当当地交出身体,丝毫没有躲远的动作。好像对于连西桃来说,趋利避害不是他的本能,满足陈瑰树的一切需求才是。
陈瑰树观察着连西桃的脸色,尽可能温柔地帮他做事前准备。他很爱和西桃相处的每一时每一刻,也非常享受连西桃的羞赧。他旋转着尿道塞进入过半,推进到一个比较深入的位置时,连西桃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陈瑰树安抚性地摸了摸脊背,把剩下半截也推进去了。连西桃虽然意志上不排斥,但身体却还是没能习惯,尿道被插入硬物的感觉..要尽快适应阿,好像阿树很喜欢玩儿。他咬了咬嘴唇没出声,被抱起来的时候,蹭到了腹部,忍了又忍,才把升腾起的排泄欲望压下去。
陈瑰树抱着连西桃走回卧室,俩人一起摔倒在kingsize的床铺上。陈瑰树很喜欢温柔地前戏,爱抚,接吻,亲额头,手指从下颌线抚摸着,经过西桃的一对微ru时,不轻不重地拧着ru头,大掌搓着rurou,又一路向下色情地揉捏着大腿根。再往深处去,两根手指交错,轻轻地扭捏Yin蒂,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略微冰凉的指尖慢慢探进去,又快速地抽离出来,然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连西桃情动时的娇喘。
连西桃的xue口已经shi漉漉了,刚才在浴室时,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更何况陈瑰树这样认真地进行前戏,好像他们是恩爱多年的夫妻。靠着这种幻想的错觉,连西桃就能够软透身体,为陈瑰树打开所有。
“西桃,好shi。这么想要吗?”陈瑰树轻笑着分开连西桃的双腿,上半身和他紧贴在一起。
“要..准备好了,快进来。”连西桃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对方修长的脖颈。
陈瑰树呼吸一顿,面上不露声色,手上还是有条不紊地慢慢扩张。从一根手指,变成四根手指,指尖被yIn水和肠ye浸染地滑腻腻的。连西桃的后xue软嫩润滑,一张一合,盼着爱人的入侵。
爱人在怀,如此诱惑,陈瑰树又不是柳下惠,怎可能坐怀不乱?
他撕开大号避孕套,也不再玩儿让对方帮忙套上的把戏。粗大而硬挺的Yinjing抵上xue口,急不可耐地将gui头送入,先是浅浅地顶弄,大约十几下后,又开始向深处冲刺。陈瑰树每次都带着更大的冲击力往更深处去,快速而又密集地抽插,刚才温柔不复存在,凶狠的样子像是把连西桃吞入腹中。
连西桃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性爱,他急促地呼吸着,提着后xue夹着阿树的Yinjing。后xue被抽插时也挤压了膀胱的空间,搅动着膀胱内部的ye体四处翻涌。他轻咛出声,双手揽着阿树的肩膀,似哭似爽地要求道,“慢点..阿树..唔..”
陈瑰树亲了亲连西桃冒汗的鼻尖,“西桃怎么这样不耐Cao?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连西桃最害怕阿树腻了自己的身体,他本来就担心不能让阿树玩儿得尽兴,毕竟他只有这样一个挽留阿树的方式。于是他用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耐Cao的..很舒服..唔..快一点。”
连西桃睁大了眼,看到了阿树调笑的神情,他不敢放松憋尿的意识,强自忍住快要破壁而出的尿ye,强迫自己忽视充盈的膀胱,乖乖地啄了啄阿树的嘴角,又补充道,“阿树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玩儿坏我也没关系。”陈瑰树抿着唇线,不再说话。数百次的一进一出之间已经找到了连西桃的敏感点,他不断地顶弄那一点,粗壮的柱身摩擦着温热的xue口,毫无规律地Cao弄让连西桃爽到极点,娇哼出声。连西桃缩在阿树的怀里,小声地哼哼着,哪怕阿树不安分的大手使劲对着鼓胀的肚子施力,哪怕排尿的欲望不断攀升却又不能顺利泄出,他也愿意往阿树这边靠。
“唔..嗯..阿..”连西桃断断续续地喘息,一方面他太爽了,一方面他又要忍住急迫的尿意。他已经不再做任何可能勾引到陈瑰树的动作。迫切的排泄欲让他苦不堪言,但心底只想等到阿树的命令。是的,就算是失禁,连西桃也要等到陈瑰树满意之后,再放松自己。只要阿树没有说出口,他就会一直暗示自己,不可以排泄,不需要排尿,只有阿树说了才可以。
陈瑰树的Yinjing大力抽插着,睾丸拍打着tun缝,好像也想挤入那窄小的肠道。又冲刺了数百下之后,他用性感沙哑的声音问,“西桃,想尿了吗?“
连西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半睁着眼,迷茫得看着陈瑰树,脸色红润,带着一种妩媚而不自知的美,慢慢摇了摇头。
“我的好西桃。“陈瑰树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