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你看着你爹笑盈盈的侧脸,一股危险感袭上心头:“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了。”
阿周走了进来,他似乎刚刚从训练场下来,浑身充斥着一股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是类似于雪松与柑橘混合的香气。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衣襟敞开着,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被战术背心勒得非常贴身,衬衫有些地方被汗渍得微微有些透明。大腿上的武装带将他的肌肉勒出了一个微妙弧度,连带着脚上及膝的军靴,浑身都洋溢着一种要命的禁欲的性感。
“呜……”你轻哼了一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软了,只有那根玩意儿硬得能日天。到这里你也觉得不能再继续了,玩笑开过头了也就算了,你爹今天牺牲这么大乐意给你做手活八成是为了讲出最后这一句,确定你不是真有毛病。“行了行了,我没问题,以后会多上一下来洗清我不行的这个传言的……好了呜……放开我!”
这样的想法还未从你脑壳子里褪去,你爹拽着你领带的手就将你往后一推,你就像是一只木偶一样被推倒在了阿周的身上,阿周非常懂事的吭也没吭一声,他腰上的武装带压在你的后腰上,虽然你爹推你的力道并不算重,却觉得后腰火辣辣的一片,却又不是疼,而是一股奇怪的感觉。
要知道你爹在人前都是一副高冷男神的样子,微博上天天几千万个雌虫嗷嗷叫着老公跪求一操,但是你爹如果不是主系统强制要求的话,连一张照片都懒得奉送。
你手忙脚乱的打算把他的手从你的裤子里抽出来,你方握住你爹的手腕,你爹就挑了挑眉毛,喊了一声:“阿周。”
突然之间你觉得裤子被人拨弄了一下,紧接着就有一只手探了进来,握住了你的那根玩意儿随意的套弄了两下,你爹松开唇舌,微微向后仰去,似笑非笑的说:“嗯……?这么多年没见,长得还算是刊用。”
你身下的阿周十分听话懂事宛若一个工具人一样自你腰的两侧探出手来,握住了你
你爹凑近你,吐气如兰:“怎么,心大了?不然,将就着让爹帮帮你?”
你心一横,试试就试试!
你爹用一种看似非常担心的口气说:“之前听说你玩得很开,就是不喜欢自己上,我还以为你这根玩意儿太小或者硬不起来呢,现在看看……”他的手指自下而上抚触着,你不由自主的颤栗得发抖,最后你爹的手指停留在你的顶端,戳了戳那根小孔。
你爹虽然玩得挺开,但是一向护食,这次居然要把阿周送给你?怎么感觉不太对呢……
阿周一直对你没有任何好脸色——不,应该是对你没有任何脸色可言,面无表情的,冷漠的,视你为无物。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你把他最失控淫荡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呢?
你爹看着你,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几乎贴在了你的脸上,你能清晰的看见那双又薄又清淡的嘴唇里白色的牙齿,还有那一颗被誉为虫族史上最性感的虎牙,卷翘的睫毛就像是两片轻盈的蝶翼,扇动之间风华无限。
他低着头,在你爹面前站定,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你。你爹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连人都不会叫了?”
你爹凑上前,在你反应过来之前就捕获了你的嘴唇,明明平时玩得算开(其实是声名狼藉)的你就跟一个没开过荤的雌虫一样,连张嘴都不晓得。你爹自喉咙中发出了一声轻笑,你愣愣的并没有闭上眼睛,他也没有,他便这样定定的看着你,你似乎是被什么漩涡吸引了一样,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只知道被机械的撬开嘴唇,紧接着被叼着舌尖细细的玩弄着,搅拌着。
“少爷。”阿周垂下眼帘,对着你叫了一声。
你爹挑了挑眉毛,伸手轻轻一推,把阿周推倒在了书桌上,他自己却微微侧身,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了那双冷白的、修长的双手。他伸出手,趁着你不注意,一把拽住了你的领带把你拽到了身前,压在了他与阿周之间。
虽然这么说有点恶心,但是从你们俩相接的地方,你能够轻易的从你爹的唾液中品尝出他的信息素——明明是很清雅的檀香,却越是靠近就越是浓郁,越是深入就越发缠绵,待到渗入骨髓之中便是暧昧迷离到了极致的爱欲纠缠。
“过来。”你爹招了招手,阿周低头应了一声是,非常顺从的向你们走来。
“是。”
——awsl!
“让他进来。”
只要一看见他的脸,你就能回想起来他被你爹玩弄到失控的时候隐忍的呻吟,充满力量的躯体雌伏着,被强迫分开展示给你看的后穴,还有穿着军靴的、被架在书桌上的腿。
你这么想着。
不行了,再想下去你就又要硬了。
有时候也会想起来他被你爹强迫穿上蕾丝内衣,虽然说是蕾丝内衣,还不如说是情趣内衣,该遮的地方遮不住,无所谓的地方倒是又是蕾丝花边又是布料,丁字裤深深的陷入圆润而饱满的鸿沟中,黑色的吊带袜紧紧的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不停地、难耐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