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间,凶残的rou刃狠狠撕裂了Yin唇的防线,整根没入了次郎股地中央本不该存在的洞xue里。
次郎犹如一条离水的鱼,身体猛然往上挺了挺,就僵住不动了。
张开的唇瓣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次郎瞳孔涣散,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如浆,连先前因为情chao而勃起的Yinjing都软塌塌的耷拉了下来,可以想像到他承受了何等可怕的痛苦。
虽然那个rouxue早已经不是处子之地,甚至已经被前审神者用各种手段乃至工具凌辱调教过了,但白夜和那人相比简直像是两种存在的雄伟阳具,足够让次郎死过一次,再被重新Cao活。
终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呻yin,次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死死咬住下唇忍耐那阵非人的疼痛,然而被咬破的唇突然被一个shi热的东西轻柔的滑过,次郎赫然回神,果然看见白夜正俯身上前,伸出舌头舔弄着他。
已经认主的付丧神完全抵抗不了主人如此温柔的爱抚和怜惜,他啜泣着张开唇,温顺的接受着主人的亲吻和抚慰,并自发的从这种相濡以沫的行为里得到了些微的快感。
结束了一个绵密而细腻的吻后,白夜温柔的舔过次郎颊边的泪痕,唇角的血迹,又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虽然可以让你毫无疼痛感,甚至只能感受到快感的接受我,但是次郎啊,我想让你知道从此刻开始,你的身心,都将永远为我私人所有,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东西,一分一毫,一寸一厘,都和他人无关!你记住了吗?”
次郎张了张唇,却没说话,只是眼含悲伤的避开了他的新主人过于锋锐的目光,这具自从被召唤出来后就日日夜夜身陷地狱,被无数次玷污凌辱过的肮脏身体,他怎么敢?
他怎么配?
“啊啊啊啊~~~”
还未习惯强闯进来的巨物的女xue,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次郎挺着小腹哀叫一声,那个不属于男性的部位被人从内部折磨的熟悉疼痛,让他下意识想起了曾经的噩梦。
那个卑劣的男人虽然一心想要孩子,但往往在这种时候却会力不从心,于是将求而不得的暴怒全部发泄到他们身上的审神者,经常会用各种令人恨不得死去的手段来yIn虐他们,借此取乐和获得平衡。
次郎是柄大太刀,就像白夜先前说过的,相较于其他的刀剑男士,他的身体更为结实,也更为耐Cao,所以他经受过的折磨也是最多的。
那些从现世带过来的各种可耻道具,甚至非法药物,经常会轮番被使用在他身上,大概是因为他在性事上千篇一律死沉冷感的反应,让那个审神者对逼他露出各种yIn乱下流的模样这件事十分执着,甚至对此拍摄过许多龌龊恶心的视频,在对他施虐的时候反复播放,让他时时刻刻都能看到自己被肆意凌辱的低贱样子,认清自己的身份和本质。如果不是现世和此世有法则限制,此间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在那边留下任何痕迹,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可能早就传遍了现世那种叫网络的东西,让所有人随意观赏了。
本丸里除了马,基本不会有其他的动物,次郎曾经无数次听到前审神者对此不满的抱怨,朝他说着“如果本丸能养狗,你早就该被Cao得生下好几窝狗崽了”,“像你这种下贱的东西,也就配做条母狗”这样的狠话,那人甚至真的尝试过让本丸里的马来侮辱他,可惜能将本丸内所有一切Cao控自如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绝大多数分审神者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达到那个境界。那次的尝试失败让审神者十分暴怒,狠狠叫骂着“连马都不愿意Cao你,你活着有什么用”,险些将他折腾到碎刀。
连续数年的摧残让次郎的身体和心都已经千疮百孔,被完全改造赋予了所有女性的器官和功能后,他们每个月也会有那段尴尬脆弱的时期,可是即使如此,也从未得到过那个人丝毫的怜悯和体恤,毫无顾忌的驱使和肆无忌惮的玩弄,让他们的身体留下了十分难捱和痛苦的后遗症,每个月的那个时候对次郎而言都是一次难以启齿痛不欲生的折磨,却又必须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反复经历,不知道何时才能够被宽恕逃脱,又或者终己一生都会陷在那般煎熬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一副残破又肮脏的身体,让他怎么敢去许诺,去属于这个人?
对次郎逃避的态度十分不满,白夜脸色微沉的开始缓缓挺动腰胯,亵玩着女xue里柔软层叠的媚rou,带给次郎细碎又磨人的感官和刺激。明明比起身为处子的后xue来说,这里堪称是身经百战已经被Cao弄到烂熟的yInxue,但白夜动作间却并没有先前Cao干后xue时那般大开大合,反而极尽小心得如同这条早已被无数yIn具肆意造访践踏过的花径,仍然脆弱通透得仿佛纤薄易碎的水晶。
其实比起被拒绝的生气,白夜更多的是在为不被信任的事实而恼火,还有为次郎低至尘埃的自鄙而心疼,但深知次郎的心结,他又怎么忍心用暴力去逼迫他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借此将他彻底折服于自己?
不过没有关系!
白夜温柔的在次郎泪shi的眼睑上印下啄吻,细细密密的吻轻落在他勾勒着绯红眼线和魔纹的眼周,犹如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