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内被其他雄性体液逐渐灌满深处肉囊的磨人感觉,让他几乎怀疑自己真的有可能因此为主人孕育后代。
主人的体液对于付丧神而言是最好的饵食,尤其白夜的灵力格外充沛浓郁,从前并未得到过前主太多关注的光忠,其实一直处于半饥半饱仅能维持形体不散的饥渴状态下,此时猛然被灌注了如此多的灵力,身体和灵魂上双重的饱足感,竟让他一瞬间无视了身体内部的苦闷,反而有点微醺般的昏昏欲睡。
”主,人……主人!“
似乎害怕自己闭上眼,眼前这个人就会消失一样,光忠强撑着眼皮,嗫嚅着低唤,有些惶恐的看向正同样温柔看看自己的男人,依恋的攥紧他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几欲阖上的双眼似乎已经提前预料到了什么,盈满了眷念和忧伤。
像是猜到了光忠在想什么,白夜温柔的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声音轻缓却笃定,“别怕,睡吧!我说过了,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让你想起我的!”
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翅,在主人安抚的吻下轻轻扇了扇,终于落了下去,双目合拢陷入了沉睡。
…………
白夜轻柔的抚摸了下光忠汗湿的鬓角,才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硕大的阳具仍然插在付丧神潮湿温热的体内,刚刚才被他肏穿了的肠道此刻严丝合缝的紧紧包裹着他胯下的凶兽,随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主人呼吸的频率,一收一缩的按摩服侍着,而被他射满的结肠袋如同一汪暖泉,将敏感的前端整个泡在里面,那种暖洋洋的惬意感让白夜难得有些犯懒。
这里是光忠的梦境,而白夜只是一个借助了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的灵魂羁绊强行侵入其中的恶客,所以这之后的梦境走向他其实并没有办法主导,只能客随主便随遇而安,如果梦境的主人醒了,他自然就会回到现实,而如果这梦境还有后续,那便接着玩好了,所以白夜并不着急着退出去,反而想搂着光忠睡一会儿。
然而就在这时,含着他肉棒的肠道突然异样的绞紧,白夜若有所觉的低头,果然,刚刚才被他肏得绵软乖巧的付丧神,此刻重新睁开的猩红色双眸里,却再次盈满了杀气,还有恍如初见般的陌生。
“你是……呃啊,什么,什么东西?……呜~混蛋,拔出去!……杀了你!”
才刚醒来的光忠,眼中的恍惚不过一闪即逝,随即目光便犀利狠辣起来,突然出现在他寝室内并且让他毫无所觉的男人显然让他十分忌惮,光忠深知在这座本丸里,没有所谓的同胞之情,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敌人,每一次粗心大意都可能导致最可怕的下场。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绵软无力的四肢和腰,沉坠满胀的腹部,谷地深处热辣肿痛难以启齿的私处,还有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最深处的感觉,如此种种都让他惊怒不已,顿时目次欲裂的反手掐住了白夜的脖子,连眼尾都染上了致命而绚丽的艳红,然而下一秒,蛰伏在他腹中的巨龙突然苏醒过来,从含满它体液的肉囊中昂首而出,狠狠的顶上了更脆弱的内部肠壁。
“呜啊啊啊啊啊~!”
光忠腰眼一麻,原本就酸软得像棉花一般的身体立刻被抽空了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淫靡至极的惊喘,软倒在了那个陌生又可恶的男人怀里。
下一瞬间,那人抱住他一个翻身,一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头顶,同时另一只手勾住他一边膝盖,抬高到身侧,摆出了一个令光忠羞愤欲死的姿势。
”你…嗯啊,你到底,到底是谁?啊啊啊,滚,滚开,不要……你拔出去!呀啊啊啊!”
白夜轻而易举的把光忠压在身下,狠狠的驱腰挺动两下,便让付丧神高亢的谩骂变了调,努力挣扎的四肢也不由得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原本就被射满的腹腔被占据其中的巨龙翻江倒海的搅弄了几下,顿时胀得光忠头皮发麻鼠蹊泛酸,不停的从喉腔深处发出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淫靡声音。
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刻,仿佛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陌生得让他不知所措,光忠狠戾的眼神中隐晦的夹杂了几丝恐慌和茫然,微微隆起的小腹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勾勒得那凸起的龙首更加清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即强势又柔弱的反差感,看得白夜下腹一紧,差点按捺不住。
审神者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圈微红的指痕,更衬得他旖丽隽美的面容多了一丝令人心颤的脆弱和诱人肆虐的魅惑,感受着脖子上残留的些许疼痛,白夜满意的勾起唇角,不愧是在所有付丧神中战力都排前的名刀,虽然是在他所掌控的主场里,但能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也是不可多得的实力了呢。
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将他的傲骨彻底摧折,感官完全扭曲,在他的身体和灵魂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从此只能永生雌伏于自己胯下不得逃脱,才会更加让人兴起不是吗?
白夜舔了舔唇,缓缓将肉刃从付丧神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才刚经过漫长淫虐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光忠难耐的挺起了小腹,几乎咬碎了牙根才把差点脱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