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宫女被皇帝惊醒来,正要通报,被皇帝压了下去,他蹑手蹑脚进了寝室,就见贵妃正酣睡。皇帝挨了挨床沿,脱了鞋袜便钻进贵妃的被窝。凌楚烟被扰了睡眠,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皇帝怕她惊醒怪罪下来,也不敢动作太大。
女人浑身的香气和热气熏着他,使他暗暗情动。他躺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悄悄去碰凌楚烟的下体,女人的亵裤被他脱下来,软着的肉具露出来。皇帝做了个吞咽动作,神使鬼差便想扶着腰坐上去。他此时肚子大了行动又笨拙,再加上肉具软着不好进入,饶是他穴口已经十分湿润,一开始要进去也非常艰难。
他不得不俯下身来,先将肉具吞进嘴里侍弄,唤醒它。被子里全是阳物腥骚的味道,刺激得皇帝兴致盎然。他本来没想着要做足全套,只想蹭蹭这肉棍让自己吹一次,好纾解欲望,可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蹭,只想着将全根都吞进身体里。
凌楚烟这会儿渐渐醒来,一睁眼就见被子隆得老高,一口湿润温热的小嘴正含着下身的肉具。
贵妃又好气又好笑:“三郎这是做什么?”
皇帝含得正动情,从被子里爬出来和她接吻,亲得晕晕乎乎:“朕横竖是睡不着了。”
凌楚烟知道今天不喂他是不会罢休的,便挪了挪身体将旁边的位置空出来让皇帝躺下,两人头尾颠倒互相口侍。皇帝一条腿曲起后放,泡在一汪淫浆的雌花坦露出来,打得腿根都是湿的,两瓣阴唇还不断收缩,应是尽了十二万分的努力不发浪了,却止不住里头的洪流。
皇帝还在伸着小舌舔她的阳具,脸探到下头的囊袋亲吻。他技艺纯熟,知道怎么伺候女人舒服,在这件事上也越发有信心,嘴巴舌头一应没有闲着的,鼻根蹭着那囊袋的浅沟磨蹭,仿佛犬类嗅着异性的下体,寻找媾和的机会。
女人下体的味道臊得他脸颊发红,一边吮那睾丸一边发出呜咽的叹息,凌楚烟知道他彻底发了情,眼见着一股股春水从泉眼儿里冒出来,她心头发痒,也含上去,嘬出满满当当一口淫水。温凉的体液在舌尖上是没有任何味道的,想着他腹中是自己孩儿,凌楚烟便心里觉得甜。
“再有两个月,孩子便要从三郎的这里出来了。”贵妃一边吮着那肥腻的阴唇一边说。
皇帝叫她这么一吸,三魂没了七魄,腿根拼命地往里面夹,依依不舍留着她的唇舌,只是嘴里还塞着阳具,咿咿呜呜没有一句成型的话,一张口粗壮的肉棍便更往里进一分,将他娇气的喉道全占满了,真当肏下头的嫩逼一样。皇帝目眩神迷,喉咙只管收缩,应和地近乎谄媚。
这样的配合凌楚烟不舒服就奇了怪了,她发了狠便将舌头往他那穴里头送,皇帝的呜咽顿时拔高,喉管死死收紧,将嘴里硕大的阳根绞住,激得凌楚烟不得不去掐他的屁股,差一点没直接泄在他嘴里。皇帝白腻的臀肉上顿时就是好大一记红痕。
口侍便激烈成这样也还是第一次。皇帝哭得没了型,摇着屁股求她,自从有孕,九五之尊摇屁股的技术就越发好了,本来让贵妃掐得满是臀肉又热又红,一对新嫩雨滴的蜜桃似的在贵妃眼前晃,来不及被吞入的淫汁从股缝间流过,浇在这两片熟烂的桃肉上,更加香甜惑人。
贵妃看得心头火起,正被他那淫花里的春水浇了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将人翻过去,侧躺着举起腿就插进去。皇帝满足地叹气,臀肉还蹭着她的腰腹,又软又滑。
“楚烟只当替朕开一开产道……”他屁股热脑袋也热,什么胡话都往外说:“太医说,产道开了,生产的时候才没有那么辛苦……呜……”
凌楚烟插在他身体里,自然是最清楚他那“产道”多么紧致逼仄。听到这话,她狠心往里又进了几分,龟头已经吻到了宫口,离他们的孩子也就只有一道肉壁之间的距离。那地方如今湿热地人头晕,想到婴儿也要体会到产道里的湿热,贵妃便情不自禁起来。
“臣妾倒是听说,”她在皇帝的耳边喘着气:“生过孩子的逼就没那么紧了。臣妾肏惯了三郎这个又紧又嫩的逼,若是往后松了,可怎么办呢?”
皇帝啜泣着摇头,哭得委屈起来:“呜……不会……不会松的……”
一边哭一边缩着屁股,生怕她真的从里头出来,便不要他这个松货了。凌楚烟看他这哭相越看便越喜爱,探头过去与他接吻。皇帝叫她肏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手上和阴道都夹得太紧了,夹得凌楚烟生出疼痛感来。
十指连心,她心上抽着疼一下,便多吻他一下。疼得虽不要性命,却叫她刻骨铭心。
她终于还是爱上了他。她曾经下定决心要逃离所有桎梏,梦想有一份孤独的自由的生活,最终却爱上最不可能给她自由的那个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身体异常的男人,一个只在她面前才能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的普通人,一个孩子的父亲,他们的孩子的父亲。她会成为他们的孩子的母亲,成为一家的主母,她无法再逃避这份责任,自然也不可能实现曾经的梦想。
可能人生就是这样,梦想可能也没有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