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
身体被从内部撑开的刺激,让沈珂不自觉的惊呼出声来。
鼓胀到极致的球体带来的不止憋胀,还有痛楚,这些处在容忍限度之内的疼痛很好的勾动了沈珂本就昂扬的情欲。
但激射的程序却被塞在尿道里的栓子堵得死死的,让这场本该快意的释放只剩一声痛苦的呜咽。
祁君温柔的让沈珂想要痛哭,对方甚至抽空往他因为痛苦呜咽而张开的嘴里塞了块糖果。
天知道沈珂这会儿宁愿祁君把他的嗓子当做性器粗暴抽插。
但这位平日里对自己雌子十分宠爱的雄主,显然没有满足他的想法。
他专心致志的用细棒推动着肠道深处扩张到极为粗大的球体,从手上传来的力道判断这个堵塞是否足够牢靠,巨大的阻塞物在体内被牵引的感觉又引来了沈珂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沈珂向来备受宠爱的口腔这会儿得不到抚慰,就只能徒劳的含着那块甜丝丝的糖块儿,在唇舌间磨蹭把玩,稍稍抚慰一下自己躁动的欲望。
尚且未曾接受过真刀真枪的后xue在欲望里很是自觉的翁张着收缩,想要挽留被插进xue口却带不来多少满足的镂空管道。
但很快的,那只管道也被取了出去,只留下那个深陷在身体深处,鼓胀着阻塞通道的球体,在沈珂的小腹上突兀的撑起一小块。
“啪—”祁君拍了下那个翁张着的艳红色xue口,警告道:“别sao,留着点力气。”
3S级别虫蛋孕育所需要的营养极多,哪有那么多空余给沈珂发情用。
但这下警告却没能换来对方的收敛,反而使那张翁张的小口,淅沥沥的渗出一缕透明的水ye。
被绑着的沈珂自然能感受到下身不自然的濡shi,羞耻的呜咽出声来。
还没有到热欲期,沈珂便觉得难熬了起来,想想他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吧,为了不使得未成熟的虫卵不小心被授Jing,他被刻意调教的更加敏感的后xue,从来没有尝过真家伙的滋味。
祁君有时候兴致来了,也只会用他上面的口xue纾解欲望,这五年来,让沈珂练出了一手好口活的同时,也让沈珂开发出了通过喉口高chao的能力来。
但要是能够真刀真枪的搞到爽,谁还愿意只有心理高chao呢?
而即将到来的热欲期,代表着他们能够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沈珂欲望上头,倒是把之前那点忐忑忘得一干二净,眼睛几乎绿了起来。
身体远比意识更早的意识到了自己馋了好多年的rou终于能吃到嘴里,眼馋的收缩着,不住的留下津ye来。
但祁君打定了主意不给,那就谁求都没用。
所以沈珂身后那张小嘴就只能无助的翁张着,却得不到哪怕一点安慰。
授Jing前零零散散的杂事很多,大部分虫子家里不止会有不止一只雌奴,每当某只雌子快到热欲期,得了雄主的首肯,整个虫子家庭就开始一起忙碌起来。
但祁君和沈珂结契五年,身边也就只有沈珂一个,是以受Jing前这些零零碎碎的杂务,都需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雄主亲自来一一安排确定。
被绑在固定床上的沈珂饥渴到一双金色的竖瞳几乎粘到了祁君背上,祁君走一步,那双灿金色的眼睛,就动一点,就仿佛使劲看着就能稍稍抚慰他的饥渴似的。
但,很快祁君就离开了室内,空旷的室内就只有沈珂一个了。他下意识的挣扎着仰头往上钻,却被冷硬的金属勒的死死的,一动也没办法移动,倒是暴力动作把床板搞得嘎吱嘎吱乱响。
室内弥漫着的微弱的冷铁味道,沈珂情迷意乱间不太能分得清这味道到底来自于祁君身上还是室内冰冷坚硬的星辰钢。
身下的星辰钢板早就被他的体温暖热,这会儿因为他的挣扎倒是有点被火烫的错觉。
祁君没让沈珂久等,没一会儿就拿着新的要用的器具进入了室内,为了使得雄子拥有美的享受,食饲管和呼吸管道暴露在身体外面的部分都被做了处理,有着基本的光洁美观。
但之下连接着的部分,就显得十分可怖了。
为了防止管道被热欲期的雌子无意识的挣扎或者逆呕时被蹭出来,放置在身体内部的管道部分加装了柔软的灌入气体就会竖起来的嶙峋倒刺。
当管道被插入雌子身体后,这些倒刺就会鼓胀起来,死死扎入腔道的内壁,把食管气管和自己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即使是剧烈的呕吐和挣扎也不能撼动其分毫。
即使是沈珂见过不少授Jing场面,再次看到这个可怕的灌注食物和气体的刑具时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他眨巴着眼睛看向走进的祁君和他手里可怕的大家伙,第一次有了拖延逃避的想法,期期艾艾的和祁君讨价还价,“热欲期……现在还没到……能不能等等。”
专业技能丰富的祁君瞥了吓到不住咽口水的沈珂一眼,这家伙平日里总是狂的不得了,又欲望满格,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能试试,这样可怜巴巴的表情倒是少见。
于是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