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入,顶得他几欲呕吐,混乱得难以听清云戾的话。
“会被心魔采补至死。”
冷冰冰的几个字,像是猛然敲响的钟声,在扶珩昏蔽滚烫的世界里尤为清晰。他不敢不听从,一边被心魔操弄得浑身颤抖,一边还努力冷静下来去运行心法。可方才凝聚在华池的气教心魔重重一顶,又全都散了,出口的不是心法,而是压抑的呻吟。
心魔凑到他耳边,明明是冷淡的声线,却多出些许恶劣的意味。
“他要把吾放出来,就是要你死。”
扶珩拼命摇头,泪水直往下掉,将耳边发丝全都打湿了,凌乱不堪地贴在脸颊上。越是慌乱,越是沉不下心,他眼见着云戾掐诀的五指动作越来越快,心魔的气息四处蔓延,濒死的窒息感和肉穴里的快感交织着冲上去。
——绷紧了足背痉挛片刻后,扶珩卸力一般昏死过去。
……
水色与天色相接一线,江上泛起水雾,见到一叶孤舟晃晃悠悠地飘过,停在岸边。
自船上走下一人,身形隐在烟雾中,朦胧飘忽。他踏步走到老旧的木桥上,仰头去看纷纷扬扬飘落的梨树,与他的衣袍同色,也是一片雪白。
飘下的花瓣打着旋落在他玉脂般的掌心,那人温柔缱绻的目光,就这样落在掌心,仿佛要以目光去触碰这偶尔而得的吉光片羽。
片刻后,他扬起手,袖袍一挥,呼啦作响,梨花卷入乍起的江风里,落了满江雪色。
“走吧。”
伴随着温和的呢喃,扶珩忽然意识到,刚刚停留在那仙人掌心的,就是自己。
仙人飘然远去,扶珩看不见他的脸,只隐约瞧见那浓长的眼睫,在他眸中投下沉郁的阴影。
偌大的江水中只留他一人,他慌乱又恐惧,伸手想要留那仙人回来,却听到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令人酥麻酸软的快感也跟着如同潮水向自己涌来。
“呃……够了……够了……”
“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
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被雪白睫毛半掩浅金色眼瞳,他募地清醒过来。
云戾掐诀的动作停止了,方才是他在念清静经,把失去神智的扶珩唤醒了。他眸光轻轻掠过扶珩,见他只脸色苍白一些,并无大碍,又不咸不淡地开口。
“凝气华池,静心沉灵,催动心法。”
扶珩抿紧唇,轻轻嗯了一声。
“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 物,即生贪求;即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
云戾冷淡的声音又响起,像是一块剔透冰寒的剑刃,时刻敲打他因为不断操弄而混乱的心智。
他终于勉强保持住理智,完整地将心法催动。
几乎是在瞬间,神魂和心脉被一层若有若无的轻纱包裹住,扶珩很难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仍然能体会到身体上持久不休的快感,但灵魂却好像与肉体剥离了,分外冷静。
好似自己高高在上,每一寸皮肤被有着云戾模样的心魔舔过,都是对他的恩赐。扶珩浑然不觉,自己湿润的眸光隐含了悲悯怜爱之色。
云戾已经完全将心魔的压制秘法解开,心魔的魔气在一瞬间成指数倍地增长,狂暴混乱的剑罡几乎毁掉了整个冰川秘境,云戾的一双金眸也开始翻腾起黑红的雾气来。
身体酸软疲倦,一阵阵的快感却在丹田内凝集,古怪的热量汇聚,像是灵气随着肏干的动作被触动,冲击着丹田。最后通通顺着经脉直冲而下,涌入心魔体内。扶珩被撞得前后摇晃,却还能思考发生了什么——心法起了作用,交合变成了采补,云戾在透过心魔抽取灵力。可他明明丹田破损,哪里来的这么多灵力让他压制心魔呢?
这股灵力的冲击带来奇妙的酥麻比之肉体相碰似乎更难言说。心魔低喘一声,埋进他体内的性器整个粗大了一圈,撑得扶珩有些难受。他略不安地扯紧了心魔的耳朵,蜷起五指抓挠:“嗯。。呜……太大了、好涨、好涨……”
含糊不清的话语,明显让心魔更激动了。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滚过雪白的眼睫,落到浅色的唇瓣上。那副来自云戾的寡淡的眉眼染上情欲之色,仿若冰冷的剑刃沾了血,有种别样冷调的淫靡性感。
扶珩看得眼热,居然对着云戾那张脸微微出神了。他从来都是怕极了云戾的,对方的眼神看他似乎和蝼蚁无异,只要自己稍稍冒犯,就会被一剑劈开两半,哪里敢这么意淫杀戮剑尊呢。也就是对着心魔,他甚至不敢偏头去瞧一眼一旁的云戾是什么表情。
视线只略略放在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就像触电一样收回了。
可云戾的指尖却在那之后动了,他维持着结印的动作,手中金光乍现,收回了缚在扶珩性器上的灵力。
同一刻,心魔低下头,忽然咬住了他的乳肉,拢在口中碾磨,又伸手握住了他脆弱不堪的性器,粗暴地揉搓。上下两个敏感点被抓住了亵玩,痛和爽交织在了一块,后面的肉穴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