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九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正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而殷喧和就戴着一副眼镜,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醒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殷喧和看起来平静得很,但这种平静又实在有些诡异。
云知九下意识地就有些怂,但相比起吃东西,他还是更在意如今的处境。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昂贵舒适,但窗户却被从外面钉死了,他依稀可以看见从窗户里透出的些许光亮。
云知九下意识地坐起身,脚踝却像是被什么给固定住了,云知九低头一看,发现脚踝上正拴着根链子,链子的顶端不知道被钉在了哪儿。
“舅舅,这是哪儿?”因着害怕,云知九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也不敢跟殷喧和算昨晚的账了。
当然,是不是昨晚他也分不清了。
殷喧和轻轻抚摸着云知九的脸颊,语气异常地温和,“这是我们的新家,你不想回老宅,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饿了吗?想要吃东西吗?”殷喧和又问了一遍。
云知九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胃口,瘫回床上生无可恋道:“目前还没有。”
殷喧和点点头,站起身就开始脱衣服,云知九看得悚然一惊,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哆嗦着往后躲。
“舅舅,你为什么脱衣服?”
“因为舅舅现在饿了,舅舅想吃你。”
云知九:“……”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破廉耻的话啊!
云知九慌得厉害,连忙改口,“舅舅!我饿了,我现在想吃东西了!”
殷喧和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西装外套跟衬衫,露出了他健壮却白皙的上身,细长的手指轻叩皮带,便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露出了身下那根粗长的深红色Yinjing。
殷喧和轻笑着,显得异常地好说话,“真是个娇气包,饿了就来吃吧,小九,舅舅的一切都是你的。”
云知九:“……”
不管云知九愿不愿意,最终还是被按在了殷喧和的身下,将那跟粗硬的性器吞了下去。
殷喧和坐在床上,云知九便跪着趴在他的腿上拧着眉,艰难地吞吐着殷喧和的性器。
细长的手指轻点着云知九光裸的身体,殷喧和轻按着他尾椎骨处的纹身,掌下的人立刻便呜咽着颤抖了起来,就连被含在口中的性器都被狠狠夹了一下。
殷喧和很爽,心里却一片暴怒,在之前,云知九的身体虽然敏感,却也没有到这样只是碰一碰就爽到的地步,陆绥一定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殷喧和紧闭着双眸,狠狠压抑着心中的狂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让他暴怒地想要惩罚他,一个人却依旧想要克制包容他的年幼。
“吞深点儿,你吃陆绥鸡巴的时候,也是这么消极怠工吗?”
冰冷暴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知九呼吸微乱,身体立刻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便滚了滚喉结,夹紧了口中的rou根,殷喧和立刻爽得喘了一声。
可这样还不够。
头上的大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就按着他,缓慢地向下沉去,完全不给云知九任何反抗的机会,云知九无法,只得越发努力地松开喉咙,承受着对方的进入。
细窄的喉咙被粗硕的性器破开,云知九被顶的一阵干呕,却夹得口中的性器暴涨,将他的喉咙塞得满满的,云知九难受地拧着眉心,红唇被撑得圆圆的,包着那肥硕的rou屌,口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那根粗大的Yinjing缓慢地滑进了乌黑浓密的丛林。
云知九本该是难受痛苦的,然而早就被cao熟了的身体却被这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的立刻软了身体,白皙的胸膛难耐地起伏着,鼻腔中发出沉闷地喘息,红唇含着那roujing,不断摇晃着头颅,去吞吐口中的性器,舌尖灵活地在其上撩拨着,直爽得殷喧和绷紧腰腹,喘息出声。
然而身体上越是舒爽,殷喧和的心中便越是暴怒,身下人青涩的身体早已被陆绥cao到熟透,即便是这样带着些许侮辱凌虐的行为,云知九竟也能红着脸,从中体会到快感,糜乱地伏在他的身下动情地吃着rou根。
但想到自己之前对云知九的各种拒绝,殷喧和心里又觉得这或许就是对他的惩罚。
他又一次地陷进了暴怒与自责当中。
云知九完全不知道殷喧和纠结的心思,只眯着眼,不断吞吐着口中的rou屌,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殷喧和的腰腹上,体会到主人的激动,口中的性器肿胀着,滚烫又坚硬。
即便是心里再不舒服,但看着云知九红着一张漂亮的脸,在他的身下一脸糜乱地吞吐他的性器,殷喧和还是被勾的不行。
云知九直到含得嘴都麻了,殷喧和才闷哼一身,性器抖动着尽数射进了他的口中,然而即便是这样,殷喧和也没有将性器抽出来,直到云知九掉着眼泪,将口中的浓Jing咽进了肚子里,方才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目光深沉地看着云知九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浓白浊ye涌出,顺着漂亮的下巴缓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