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最后一次开之前他都表现得很好。他的表现让陆佳失望,陆佳把紫红的阴茎从媚肉里抽出来,叫王梦从入户电梯门口爬到顶层跃层豪宅的客厅茶几上。
陆佳不喜欢平墅。太矮,视野不开阔。陆佳不喜欢公馆。太大,人就这么点东西怎么要住这么大的地方?陆佳不喜欢邻居,所以这栋大楼就陆佳一个人住。
陆佳在惩罚他,因为他太爽了,让两条没用的腿夹不住陆佳的腰。生这么漂亮的腿有什么用呢?夹不住干他的男人的腰。他的腿同陆佳的腰天差地别,陆佳打他是应该的。
到层提示音突如其来地响起,王梦被吓了一下,脚后跟就从皮带上滑下来。那该死的电梯门在他背后缓缓打开——
陆佳不抽烟不酗酒,房子太多一周睡不到这张床上几次,干净的纯黑色床单上只有一点点男香尾调。梦医生起初还仰躺在床面上,先把平整的床单扭起水波般的褶皱,再将自己埋进去。他拿白衬衫的一角裹住胀疼的阴茎,隔着硬质布料下流地上下撸动。
陆佳把无框树脂眼镜往水晶茶几上一放。
屋子里暖气开得非常足,光滑的桌面一点也不冷。偌大的豪宅没有开灯,只因全墙落地窗外的世界早已灯火虹霓。陆佳把王梦圈在阴影里,蜀州市繁华的夜景给他镀上一层金色描边,去勾勒起伏的肌肉轮廓。
“打你叫罚你吗?”陆佳十指交叉放于大腿之上,这个动作让他颇具一位“老板”该有的派头。他继续冷笑:“每次都罚你罚到你喷水流尿,春夜里交配的猫都没你能叫。我的衣服不是都能操你吗?你拿着它自己玩吧——”
“你给我夹住咯!”陆佳看他眼圈发红的脸,“想不想被操了?”
王梦股间淋漓,他被陆佳放下,跪在地上不住得抖,但就是不肯把膝盖往陆佳的地板上挪一步。陆佳想了一下,开始脱那件被王梦搞脏的衬衫。
“爱做不做。”见他跪茶几上半天没动静,陆佳丢下话直接起身——
太久没有自己做过,感觉没有预想的那样无趣。他不是不可以正常的撸,只不过早习惯于陆佳带给他的各种刺激,现在叫他孤零零地自慰,实在是满腔搔不到痒处的苦闷。还好小男根很听话,在手指和布料的刺激下慢慢立了起来。朦胧中他仰头,见坐在他身旁的陆佳
王梦如愿得到那件白衬衫。事物总是这样,去得到的过程永远比得到手的结果要美好。现在他有更想要的东西了——陆佳赤裸的上半身,陆佳穿着西装裤的下半身,陆佳的阴茎才离开他的身体半分钟,他就忍不住想请求那人再调用全身生铁般的肌肉,把他干死在这间屋子里。
他伸手去摸陆佳还湿漉漉的阴茎,思考如何去卖力讨好他无理取闹的主人——或者再做点小坏事。可没想到陆佳不容置疑地推开他,放松地往沙发里一靠,冷笑着把王梦一个人晾在没有温度的茶几上。王梦垂着双手,愣在远离陆佳温度的空间里出神。
他一个劲儿地摇头,拿被他自己咬出血的嘴唇去碰陆佳的嘴唇。
王梦呼吸一滞,应该是脖子上掐着皮带扣的缘故。他拿灰雾色的眼眸去望陆佳严肃的唇,然后凑过去舔他的嘴角。
“我不乖。”他猫一样舔舐陆佳的冷漠,“罚我。往我腿上打。”
。
王梦的腿逐渐夹不住陆佳的腰,陆佳就以这个理由打他,打得他往上逃。往上逃阴茎就从屁股里被扯出来,陆佳发狠顶上去,王梦感觉一股电流让他从小腹麻到脚趾头,腿就夹不住。越打越夹不住。
陆佳摇摇头,显然他今天陷入了纠结的泥淖:“你他妈电梯里的后半程都紧紧夹着我的腰,导致我现在没机会惩罚你——不乖的孩子让我很失望。”
“啊,啊,啊!”梦医生高叫出声,电梯除脚下光滑的大理石外五面都是镜子,空间里都是他的叫声和打屁股啪啪啪的回响。陆佳以一种均匀的节奏,把手掌打在王梦的臀肉上,不快也不慢,上一掌的掌面刚从疼痛转向发麻,下一掌紧跟而至。
王梦拿指腹抠住他的后脖颈,闭上眼一个劲儿朝男人点头。两条华而不实的长腿堪堪抵在陆佳后腰上。他最后想办法把一只脚搁在陆佳腰间的西装裤皮带上边,扒拉住那条不到五毫米宽的缝隙,好像寻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王梦唰地脸色一沉,漾着醉意的眼神倏忽一闪,很快又黯淡下去。他同陆佳处了十年,他哪天少根头发陆佳都一清二楚,更何况性癖?他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玩儿”是什么时候了,差点一撅屁股说爱做不做。
“你给我滚出去。”陆佳低声呵斥。
陆佳解了皮带,扣在王梦的脖子上,后者乖乖爬出电梯。
脱掉T恤,掌心向上,王梦用双手接过陆佳拎在他头顶上的衣服——他们之间有规定,进陆佳的房间梦医生只能穿陆佳穿过的衣服,要不然就别穿衣服,
“我很听话,我爬得比上次快0.6秒。”王梦用事实证据去反驳他的言论。
王梦恶狠狠扑过去抱住陆佳的腿:“去床上。”
“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