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瑶在电梯中注视着金属制的门缓缓打开,正对上错愕的白树。
手里捧着书的少年,表情里出现了一丝恐惧,但一点也不敢挪动。
走出电梯,范瑶端详了低着头的白树几秒,笑着说:“这么怕我干什么?”
新生站在她旁边,不明所以地保持着沉默。
--你怎么可以保持这样一副镇定的样子?
白树不敢直视着范瑶,他害怕自己对上那双理所当然的眼睛会崩溃。
避开她吧?尽量,尽量远一些,别再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他尽量用平缓的语调答道:“没什么,社长。我学生会的部长有事让我去找我的导员。”
范瑶了然地点点头。
“哦对了,那天你来社团的时候我们拍了很多照片呢,过得很开心不是吗?都是很珍贵的回忆,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注意查收。学弟。”
*大礼堂
棋牌社和魔方社的联合汇演正在彩排过程中,只有舞台上有光。范瑶打开音乐厅入口,外面的阳光就强硬地挤开了会场的黑色主调。
她没有作过多的停留,反手关上门,转身走进了控制室。
昏暗的控制室里,谢亭调试着音量的手一顿。他迅速关掉控制室广播,站了起来,面对着渐渐走进的范瑶。
“范学姐,”他低低地道,“这里是音乐厅……”警告和乞求混做一团。
范瑶在离他几步的地方站定:“我当然知道。”
*
控制台下的插线口接上了电,导片被贴在谢亭的大腿内侧,细细的水管从身体和椅子衔接处的隐秘部位通至随意放在地上的水袋。
谢亭双手压着操作台的边沿,调整着表情缓慢地吐息着。
“谢亭!”台上的同学用话筒大声说道,“前面那排灯间隔着开一下试试!”
腹部传来的肿胀感,大腿内侧微微的刺痛,同学大声呼喊的自己的名字。透过操作台的玻璃,谢亭看着同学们集中到自己这里的视线,仿佛自己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
范瑶看着这样的谢亭,愉悦地探了探身体越过他打开了广播喇叭。
谢亭就这样看着麦克风被站在身边的女孩放到自己嘴边。
他看了她一眼,艰难地坐直身体,一手撑着控制台的边沿,一手推动控制键。
他试探地开口:“我…”
声音是颤抖的,怪异的音调溢出毫无保留地被广播放大给所有人。
事实上,“怪异”只是少年因为过度紧张而感受到的罢了。在同学听起来,更像是因为有些不舒服。
范瑶看着他挺立的性器和痛苦的表情,恶劣地凑到他耳边用气声道:“都叫床了啊。谢亭,你不是一直说不喜欢这样吗?原来爽得在别人面前都要发骚了啊。”
麦克风离范瑶并不很远,谢亭强作镇定的脸终于变了颜色,他推掉广播键,将头转到范瑶的另一边。大幅度的动作牵拉到了腹部,他闷哼一声,胸口起伏着咬牙切齿道:“你真的是疯子吧……万一被听到……”
“不会的,我很清楚。而且,”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着谢亭挺立起来的、靠着操作台的性器,轻蔑地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她俯下身子,凑近麦克风,一手握住了性器撸动着。
同时,谢亭明显能感觉到电流力度加大了。后穴里水流的填充让整个下半身都敏感不已,电流又将他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腹,更不要说还能从广播里听到其他同学彩排的声音。
平时稀松平常的对话声在此刻却提醒着谢亭,他是一个在离同学们不远距离的控制室里任人支配的贱货,成为了难以招架的春药……
苏瑶只是撸动了几下,他就像一条狗一样可耻地在灌肠、电流、玩弄中接受着堕落的快感……电流使身体条件反射地弓起,心虚的雄畜掩耳盗铃般地闭上了眼睛,放纵自己喘息着,接近着高潮的边际。
“魔术的,”范瑶的声音大声地炸在他的耳边。
谢亭猛然意识到这个疯子干了什么,惊惶地睁开双眼。
范瑶目视着舞台,正对着麦克风说话,除了正在玩弄他的这只手,另一只手放在广播键上。
她回头看着他,手移动到性器顶部摩挲着,继续说道,“后面的道具再往边上推一点,会影响到幕布……”
他一下子噤了声。
其实恶劣的女孩是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才打开的广播,但谢亭却并不能发觉,相反,周围的环境更是多重地刺激着无法控制地到达了顶峰。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剩余的理智和力量去抑制喉咙里的浪叫,压抑感却又成为另一重刺激,使崩坏的高潮和对自己“人”这一身份认同的摧毁。
……
广播仍然开着。
同学们的注意力也暂时回到了节目上。
范瑶站直身体,将沾满浓稠液体的手放到麦克风旁边,另一只手粗暴地掐住男孩秀气的脖子,用极轻的声音命令:“自己弄干净。如果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