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弟弟长挺好看的，又年轻，从外形上确实符合去公司签约做模特的标准。林疏就算不相信，也找不出什么能质疑的纰漏来。
小树苗觉得，“蹬鼻子上脸”这种词，好像就是给自己量身定做的。
“第一，我新创立的公司，现在缺乏一点资金支持。我希望……”
“嗯，你说。”
林疏被这巨大的关门声震得一颤。
毕竟，午夜12点之前的那个20分，她还不想浪费掉。
小树苗是跟着圈子内其他几个女高管一起出来玩的，那几个人几乎人手搂着一个帅哥，腻腻歪歪，搂搂抱抱，玩到后来都是衣衫不整。
他很温柔地哄着她，求着她。但小树苗一概不理会，坚持冷暴力到底。
“好。”
她有自己的事业，所以白日出门都有了借口，晚上晚归也可以用“应酬”、“加班”之类的理由。
其中有几个长得还是很符合小树苗的审美类型的，比较纯，看着挺干净。她挑了两个留下，把其他的都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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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姐姐笑着招呼：“这位可是姜总，好好抱住金大腿吧。要是取悦好姜总了，没准下一个就捧你呢。”
“第二是，我有点饿了，”她平日对待林疏的那俏皮的一面再度出来了，“我想吃宵夜。”
约的公事而已。后来我们去了楼上酒店房间，实际是在试镜。”
可小树苗知道，自己的心跳声实在太快了。她还没适应在林疏面前临场发挥的高难度谎言，只能尽量让自己的模样看上去平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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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看着面前齐刷刷一排乖巧的男生，勾勾手，让他们过来。
她现在正在和林疏冷战。
男生齐刷刷鞠躬：“姜总好。”
林疏语气已经近乎哀求：“别这样，行不行？”
林疏被她关在了门外，房门反锁了。他只好无奈地叩了叩门，问：“饿不饿？做了宵夜。”
只是，她也并不完全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林疏牵住了她的手，语气软了下来：“我信你。”
“是，这一批都是素人，不过外形条件还可以，你签了以后也多花心思可以栽培。”
她说得很冷淡，一副“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就这样”的姿态。
好在，她开自己的影视公司是真的，要签约很多男模特也是真的。
她继续泡在自己纸醉金迷、左拥右抱的世界里，除了不把男人带回家、不在家里面开泳池趴对了，其他方面依旧如故，甚至，还越来越过界了。
如果跟她结婚的人是陈俊，恐怕她这个晚上是没法儿这么轻易脱身的了。
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对峙了片刻。
“都是新人啊？”
“那第二是什么？”林疏问得很认真。
过了一会儿，小树苗把公司文件收起来，塞回包里：“你信不信随意吧，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而已。”
小树苗则和身旁一个女老板聊着行业内最近的风向，顺便看看有没有商业合作的可能。
他抱住她，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带着一点宠溺。
但小树苗只是甩开了他的手：“现在已经晚了。”
小树苗：“外头空房间那么多，自己找个地方窝着吧。今晚我自己睡。”
林疏没等她说完：“嗯，没问题。”
林疏一愣，随即轻笑一声。
小树苗觉得，林疏真是一个很好哄的人啊。
“要原谅你可以。”她倚靠在门框上，“我有两个条件。”
小树苗就喜欢他出手大方。
女老板在圈内的资历很高，熬的年头久了，手头有很多的人脉资源。小树苗有心想要和她多拉拢一些关系，于是两人边聊边喝酒，女老板身旁的男伴给她腻腻歪歪地喂葡萄，喂着喂着，就被扒光了按在茶几上。
她表情冷淡，甩了他的手就蹭蹭蹭上楼，房门关得震天响。
他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咄咄逼人。
林疏在门外站着求了许久。小树苗则估摸着时间，等快到11点了，她才打开门。
而她，这个最没有资格提出冷战的人，眼下竟然在两方之中占据了上风，稳住了道德优势。
林疏叹息，又问：“能不能让我进房间睡？”
小树苗冷淡：“不饿。”
只是，林疏的妥协和宠溺没能让小树苗有任何的收敛，反而让她在偷情的路上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此刻，正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包房昏暗，束灯绚丽。
“转个方向，我想搁脚。”
她让人调了个方向，侧着跪在她脚边，这样她
男孩子们都站过来。
小树苗手头也没停。她让小男生把裤子脱了，撅在她的脚边。
那两个还有点受宠若惊，感觉自己抱上了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