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秋喻沉浸在令他失神的快感中,依然都分不清今夕何夕,更不懂男人问题的意思。
男人对着ru头狠狠一咬,秋喻痛的惊叫,随后便又是狂风骤雨般发狠的抽插。
秋喻受不住哭了起来。他实在被绑的难受,刚刚的研磨还能给他缓口气的时间,现在疯狂的抽插让他无力承受,他感觉自己像是只被绑住的鱼,离水后在束缚中挣扎。
“啊——呜呜——”
明明几次都要到达巅峰,可是能使他解放的地方被堵住,使他没有可释放的方法,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快感中沉浮。快感让他头脑无法思考,高频的撞击使得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因此秋喻只能大口呼吸着,哭着喊出破碎的呻yin。
“啊……放……开……啊——”
“好好想想,我是谁。”
秋喻感觉到那人似是到了极限,在一阵快速抽插后,一个深入,在自己体内的敏感一点上喷发。
于此同时,解开了他前面的束缚。
积攒的快感加上最后狠狠地一顶,秋喻觉得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他张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阵失声,颤抖着射了出去。
“喷出去这么远啊……”男人笑着说。
秋喻喘了口气,缓了一阵后才说的出话:“干都干完了,现在能赏脸,让在下一睹芳容了吗?”
男人刚把秋喻的手解开,秋喻便一把拉下蒙在自己眼上的布。
“宋忆!你不应该已经死了吗?”秋喻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惊声道。
“你倒是还记着我名字,可真是让我感动,”宋忆冷声道,“在我‘死’后,与数名男男女女纠缠不清,秋喻,你对我当真是情深义重啊。”
“我要是知道你没死,是断断不会那样的……”
“所以我死了,你就对我半点情分不剩了?”
秋喻哽住,心道:凡人最长不过百年,在世时缠缠绵绵也就罢了,若是死后还余情未了,那我得记着多少人?
宋忆看秋喻答不上来,更是火上心头,他猛地一推,把秋喻摁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不等秋喻反应过来,分开他双腿,狠狠地顶了进去!
秋喻刚刚才被折腾完,这一顶让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现在身体本就疲惫,即使没被绑住双手,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把宋忆推开。
宋忆再次大力征伐,边撞击边恼声道:“在床上还边哭边叫相公,说钟情我?不到一个月传来死讯就立刻离府出走?”
“哈——啊!嗯……慢……慢点……我错了!啊!我错了呜——”
宋忆说着说着火气更大,动作越发粗暴,秋喻觉得自己快被撞散架了,浑身酸软,可明明刚还被折磨许久的玉jing又慢慢来了Jing神。在这疲软和快感之间,秋喻只觉头脑发昏。
宋忆抓着秋喻的头发想自己这拉近,在他耳边恨恨道:“我不顾宗法礼教,不顾父兄群臣,向天下宣告吾爱只此一人!可是!我的王妃,我的爱人,在我边关阵亡消息一到便离府远走,一路还艳名远播!秋喻,你有心吗!你有心吗!”
“哈啊…求你……不……嗯啊啊啊啊!”
“啪!”
拍打声再次响起,仍是刚刚备受折磨的右半边屁股。刚刚的红印还在上面,一掌下去又添艳色。
“求我什么?你求我什么?你多厉害啊,那么多人才能满足你,这点玩法还受不住吗。”说道,宋忆抬手又是一巴掌,秋喻后庭一缩,夹的他格外舒爽。
“呜——别……我错了……我真的……啊哈……知道错了……”
“你会知道错?你怕不是巴不得我早早去死,省的耽误你和那些个莺莺燕燕美景良宵吧!”
宋忆突然抽身而去,在秋喻腰上一按,圆润tun部高高翘起,细嫩的tunrou的右一半已经红得刺眼。
尽管如此,宋忆仍不留情面的狠扇上去。
“啪!啪!啪!”
本应是最单纯的疼痛,秋喻的前端却仍慢慢涨大。
明明刚刚还在里面的巨物猛然离去,秋喻只觉后xue无比空虚,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引诱。秋喻知道此时宋忆就在自己身后,一挺腰就能进入自己,狠狠地Cao进后面的小洞,撞击里面敏感额一点。
宋忆一手放在秋喻玉jing上,一手猛地扇着右tun。扇打力道之大,使得每次扇完以后tunrou抖上好几抖,震得前端也跟着晃荡,此时另一只手便用手背轻蹭着,从Yinjing到Yin囊,似抚非抚。对于秋喻来说如同隔靴搔痒,躁动难忍。
宋忆似乎很是享受,便打边问:“你在府里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有了jian夫?”
“没有!没有!啊哈!”
“没有jian夫?那在我死后你跑的那么快,找谁去?”
“嗯……呜——没有谁……”
“啪!啪!啪!”宋忆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扇打着。
“啊哈!真的!没…呜——有……”
“到底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