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家必经之路的街角有着一家杂货店,店前总是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了,皮肤黝黑身材很是健壮,背心包裹勾勒出一对丰满的胸肌,ru头顶着布料凸起,短裤也是紧紧的绷着圆浑的屁股,背对着人取货时总显得很色情。他长相很普通,看上去有几分潇洒刚毅,整张脸总是藏在吐出的烟雾里,有些朦胧。
但他不是什么好男人,虽然我和母亲刚搬来这个城市没多久,但是街坊邻居老是有些老婆婆说那个街角的杂货店去不得,住了个有毛病的人。
其实我看他挺正常的,也不是病恹恹的样子,再加上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个婆婆妈妈的人,所以我还是经常关顾他的店,毕竟能不用跑很远就可以买一些必需品,方便的事为什么不做呢。
说起我为什么和母亲搬家到这里,还是因为转学的原因,我和原来学校的人起了冲突,关系比不过别人,被学校直接退学了,这才转到这个小县城的次等学校上学。
小县城学校里差班的好处就是老师管的不严,反正在他们眼里都是些考不上大学又不听话乱搞的差生,上课随便你学不学,教完了就下课。其实按着我的学习成绩不应该在差班的,可转校前的事迹在新学校莫名传开了来,第一天放学就有个混混头子一样的人攀上了我的肩要与我一路。
他长得倒是挺好看,在我原本的学校也算得上校草级别的人物。我被他攀着有些不自在,可耐不住他故意使劲,我也不好挣脱开。
“喂,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木反。”本着不想再给母亲惹麻烦的原因,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啊,木反呀。你住d街那边的吧,那么你应该知道大叔吧。”不知什么时候他松开了我的肩膀,走到了前面转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的步子一顿,“那个杂货店的大叔?他怎么了。”我倒是没想到他居然问我关于那个大叔的问题,说实在的我和大叔的确没怎么接触过,只是屈指可数的在假期去买过几次调味品。
青年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他像是思考了一会,然后笑着继续说:“我叫费歌,明天带你去找大叔玩玩,你这个长相大叔应该挺……”
“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说了些什么话我都没听清,“没什么,你记得和我一起去玩玩就好了,别忘了给你家长说。我先走啦。”他不再废话,我们刚好也走到了大叔杂货店门口,我看着他笑嘻嘻地跟着大叔走进了店里,而且手还有些越界地揉捏着男人的tun部。
我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匆匆跑回了家,心里隐隐对明天和费歌的约定莫名其妙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放学前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费歌好几次,这倒成了他放学后嘲笑我的把柄,我对他的取笑不甚在意,只是紧张地询问他要带我去玩什么。费歌又露出了那种难以捉摸的笑容,“你是处男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心里略微有些猜到了他要带我去做些什么。“那你跟着我来就对了,绝对让你这个小处男爽到。”费歌不再废话,步伐也越发轻快,我赶紧跟了上去。
我们来到了那个街角,大叔还是坐在店门口前抽烟,看见来人才起身进了店。费歌几乎是马上缠了上去,和男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引得大叔低低地笑出声。我拘谨地走在他们后面,拐进了休息堆货间。
这个小房间不算大,塞下了一张小木板床,勉强还放了些纸箱堆在墙角,三个人在房间里刚刚好,不算挤。
费歌好像给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便把我拉到了床边坐下。他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背心,露出了一身结实饱满的腱子rou,蜜色油亮的皮肤上有些青紫的吻痕,我猜测大概是费歌留下的。
男人的胸肌很大,或者该说是nai子,他低喘着拿起我的手揉上了他的胸,手感很好。软弹的胸rou从指缝间溢出,我手指与他的肤色差刺激地我头脑发热。男人喘息着自己揉捏起另一边的nai子,展现出的媚态让我这个还没经历情事的处男几乎是立马硬了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向男人的下半身看去,费歌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骨节分明的手搓捏着那对肥tun。可是男人的动作很快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用牙齿咬开了我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吸吮起我的鸡巴。
那种感觉真的很棒,他鼻尖的呼吸出的热气温暖地包裹着我的下体,当他把我整个鸡巴都舔过以后,又咬开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弹打在他的脸上,gui头分泌出的ye体沾在了他的嘴角,却被他毫不在意地舔去。我倒是紧张地往后一蹭,对把鸡巴打到他脸上这件事感到抱歉。
男人抬起头看着我笑了笑,那张刚毅充满男人味的脸这时候真是诱惑得要命。他顺着我的柱身舔得到处是口水,连睾丸都细心地包含住吸吮,然后含住了我的鸡巴做起了深喉。这玩意真是要命的爽,温软的口腔带着口水包裹住鸡巴,喉间的收缩按摩着gui头,舌头也使劲地绕着马眼打转。
可是男人的呼吸突然一重,紧接着猛地一吸,我直接射了他一嘴。居然早泄了,我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