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深刻,在原本平整的掌心凹凸不平地起伏,像是被火药炸开时飞溅的血肉渣滓。
林岑朗属于Alpha高温体热的手像是突然被这水流冷得给激到了。
他抬起眼看了夏棉一眼,他仍旧没什么多余的神情,像是被烫伤的人不是他,也像是他敏感怕疼的神经终于在漫长的洗练之下对疼痛感到麻木。
他的视线缓缓回收,下沉时猛地触到夏棉的脖颈之间,那里有一道极细的、浅淡的、方才看不见的痕迹,像是曾经被什么吹毛断发的东西割伤过,丝线般缠绕在脖颈之间,无声地昭示着这个人收敛于这具柔软单薄的躯壳之下的、某些沉重到生命难以为继的东西。
那道纤细的丝线似乎化作锋利的实质,将林岑朗的眼球割伤了。
林岑朗淋洗着这只冰冷到与水流一个温度的手,在夏棉可以看到的一侧脸上的腮帮子慢慢鼓起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流慢慢被关上了,干燥的纸巾被一双温度远远高于他的手掌捂到了他的手上,湿冷的水渍被一点点吸噬干净。
灯光洒下来,在林岑朗的发顶投下一抹光圈,他淡色的眼眸被垂下的睫毛掩住了,眼睑下两片休息不好的阴影与睫毛的扇影模糊相融。
夏棉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他于幻觉之中静静地看着这张与俞骁、与谈云烨、与他自己、与除江雪墨以外所有人一模一样的面庞,像是在观察、识别着什么类似或相同的东西。
“你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