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无法理解。
他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了,如岩浆般滚滚而上的热流,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首先感受到热量的是更脆弱的ru头,那烛火异常猛烈,很快就将铁条加热至灼体的温度,被贯穿在中间的嫩rou自然避无可避,被两侧热源同时烫伤,那一瞬间琳几乎以为ru头已经被烧毁了,可惜那两颗rou粒虽然血迹斑斑,却依然牢固地贴在胸前,给他带来持续不断的烧伤剧痛。
就在被吊起的身体晃回原处,被阳具捅得小腹暴突时,下体的火热也随之扑来。
不过几秒,琳缩小成针的瞳孔已经往上翻,过度咬合的牙关流着血,马嚼的缝隙溢出混合着血的白沫。
两个撑裂的xue口被烫出水泡,在肌rou痉挛中破开流出脓ye。深深埋入Jing灵体内的不是阳具,而是烧至通红的烙铁,每一个凸起都在喷着火焰,无情地灼烧着每一个被撕裂的伤口,每一寸被捅破的内脏,即使琳想抽出这两个恐怖的刑具也没办法了,rou壁粘膜已经在高温下彻底沾在金属表面,强行抽出会把他整个下身都扯烂。
好热,好烫,好痛,好痛。
如果是正常身体的话,应该早就被烫到失去知觉,但琳依然清晰地感受到一切,一如当初被腰斩时的惨况。
他的ru头痛得要裂开,满是水泡,像是肿大了几倍的丑陋肿瘤,他的下体早就一塌糊涂,会Yin被狞狰的刑具活生生捣烂,再冷酷用烈火一遍遍烧烫,榨出惨红的rou泥和血浆。他似乎闻到自己发腥的rou焦味,又可能只是错觉。
琳不知道,他叫不出声,也不敢叫。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插在火盆上,即将被烧烂的rou块罢了。
即使在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中,小腹的yIn纹依然能传来不会被痛楚盖过的快感,从快要裂开的小腹渗入身体每一处。
在yIn纹的扭曲中,被烧灼的ru头传来炽热的快意,那温度仿佛某种过于热情的挑逗,而捅进了两xue的刑具,也变成了巨兽的rou棒,用火热鞭挞他私处和敏感点,每一分的烧伤都是火舌的舔舐,刺激到他的小腹兴奋地痉挛。
明明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他竟然又再勃起了。
“呼.....呼.......”
琳的喘息变粗,原本几乎要翻起眼白的眼眸变得涣散,这种快感让他的身体sao动不已,高高抬头的Yinjing胀得发痛,但yIn纹还未被催动至最高,大部分的快感被烧伤的剧痛盖过,根本不可能高chao,相反的感觉只会难受得让他无法控制地颤栗着,抓住锁链的手指关节紧得发白。
但他依然拼命挺起腰,压抑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以最顺从的姿态,卑微地乞求着主人的奖励。
或是进食,什么能让他解脱的都可以。
“做得非常好,琳。”
先生的赞赏话语从无尽远处传来,仿佛带着牢房的回声,温和得就像是轻柔的抚慰。下身也传来不同于烙铁的冰凉触感,琳低头,茫然地看着口中白沫和血丝滴落身下的铁盆,蒸发出几缕血烟,擦过先生俯身握住他Yinjing的掌心。
而先生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细长如钉,同样被烧得发红的漆黑烙铁,对准了流出yInye的玲口。
“!!!”
琳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异物接近Yinjing,陷在剧痛、快感和过度恐惧下的身体却僵硬得犹如石化,一动不动。
烙铁刚触及Yinjing,就将rou冠烫得肿胀欲裂,神经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琳再也支撑不住,再次吐出白沫,浑身失控地剧烈抽搐起来,但仆从的挣扎丝毫没有影响先生的动作,他就这样平静地握住仿佛静止的Jing灵Yinjing,缓慢而优雅地把金属一点点地推入尿道。
要被烫坏了,他的Yinjing被烫坏了。
Jing灵再也忍受不住,血泪划破眼眶,在恐怖的酷刑中低低啜泣。
只是除了粘膜被烫烂的剧痛,烙铁带来的,还有一丝尿道被撑满充盈的奇异快感。明明是男性的象征,在先生的掌心中却好像变成了新的紧窄rouxue,被那根烙铁摩擦烧坏是酥麻的刺激,先生捧着jing身的手皱纹深刻,但肌肤如丝绸般细腻,即使没有动,那微凉的温度就像是温柔的爱抚。
被插入的异物烧得发烫肿胀,依然坚挺着,流出的伤口脓ye像是兴奋的yIn水,玷污了男人的掌心。
好奇怪......这么痛.....还会觉得舒服.......
琳混乱地想,喘息越发粗重,下腹一阵一阵地无规律抽动,就在烙铁彻底没入rou色的瞬间,他全身突兀一松,将插入rouxue的滚烫阳具吃到最深,随着一声如呻yin的极细惨叫,在所有性感带都被烧灼下高chao了。
于此同时,大量的黑雾从被灼伤的伤口处涌出,比之前所有折磨更多。
先生放下Jing灵Yinjing,干净的手重新双手拄杖,以轻柔的姿势将几缕黑雾牵引过来,张开唇,黑雾凝聚翻滚,落入那双薄唇间。
“嗯,味道相当好,甜蜜中有一丝浓郁的焦香味,你似乎很适合这样的刑罚,琳。”
他满意地发出良好评价,坐在凭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