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琳没能成功恢复过来。
直至皮鞋和木杖声在沐浴房响起,复活后的Jing灵依然卷缩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他身下是一大滩黑水,既有激烈呕吐的胃ye,也有因为过度抽搐导致失禁的排泄ye,一头翠绿发丝凌乱,在死前被蜘蛛开出颅洞的地方有发丝滑落,似乎是被胡乱抓拔过,喉咙和会Yin处一片通红近黑,是被钝指甲用力挠过的痕迹,仿佛要将此处的rou挖下。
他确实得到死亡.......但死前承受了极其恐怖的地狱。
雌xue被紧紧堵住,所有的蛛卵在他体内成型孵化,他在极端恐惧下拼命挣扎,发疯般惨叫,却连昏迷过去都做不到。
子宫壁和腹部一点点爆开崩裂,耳边充斥着数不尽的卵裂开和蜘蛛爬出的窸窣噪音,他眼睁睁地看着上百只大小不一的红斑魔蛛幼体活生生破体而出。而且并不只是腹部破裂的痛苦,那些体型最小的蜘蛛更是在体内胡乱撕咬,撕开了rou膜,钻到不断抽搐的食道,最终从他口腔奔窜而出。
下身产着蜘蛛,口中呕吐着蜘蛛,被蜘蛛的恶臭苦味围绕着。
在奄奄一息之际,亲眼看着无数蜘蛛幼体趴在他的躯体上,张开那幼小却狞狰的口器,无情吸吮他的脑浆,撕烂他的眼球,而他连一丝挣扎都做不到,一直清醒至rou体被吞噬殆尽......
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如同烙印一般死死刻在脑中。
即使复活后,死前的地狱画面和触感依然在脑内疯狂重播,扭曲着琳眼前的所有景物,将沐浴房中沁人心扉的花瓣清香,化为红斑魔蛛倒刺的臭味,将潺潺流入浴池的温热清水,变成蜘蛛们张开口器时吐出的剧毒唾ye,顺着渺渺的蒸汽,渗入他千疮百孔的烂rou中。
琳崩溃了。
只是一个普通Jing灵的他,再也承受不住那种极度恐怖的死亡。
即使听到了先生靠近的声音,他也没有起来,反而紧紧捂住耳朵,低低地抽泣起来,卷缩得几乎要把头埋入腿间,发抖得更厉害。
“.......”
先生双手拄着木杖,站在Jing灵面前,沉默地俯视着崩溃的仆从,一直等Jing灵的泣声稍稍变小,才温和而缓慢地开口。
“琳。”
“啊!!”听到先生的话语,Jing灵窒息般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在黑水泊中猛然抽搐了一下,颓软的Yinjing抖动着,断断续续地喷出黑ye,再次无法控制失禁。
这一切全部落入先生眼中,那双非人的黑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轻叹一口气,将手中木杖放到一旁,俯下身握住琳的手臂,将沾满黑ye的Jing灵从地上拉起,轻轻将对方身形拉近。琳下意识挣扎起来,但先生看似瘦削的手腕,力气却极大,无法挣脱地落入男人怀中。
“不要紧张,你现在已经在我的城堡,那些折磨都结束了。”
“呜.......呃呜.....”琳依然在激烈啜泣,无意义地摇头挣动,听不进去先生的话。
“抬头看着我,琳。”
这次先生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含着几分异样的韵味,仿佛催眠般在琳的脑海回响,驱散了一部分地狱景象。琳发狂的神智稍微被镇静了一些,虽然眼中恐慌依旧,身体还是颤抖如筛糠,不过总算能理解先生的话,过了半响后终于以极缓慢的速度抬起头,恍惚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是先生,是那个将他折磨至此的怪物。
但奇怪的是,那张有着皱纹的脸上罕见地没有笑容,下垂的眼角完全落下。而那双令人如坠冰窖的深渊眼眸中,也不是如常的温和,而是.......
......歉意?
“抱歉,琳,我的估算出错了。”
先生微微摇头,整洁得一尘不染的衣衫被仆从的污物弄得凌乱,他也不在意,柔和地抚摸着Jing灵沾了自己呕吐ye的头发,另一只手缓缓抚着Jing灵纤弱的背脊,安抚那因为恐惧而急促的气息,话语的遥远消退,重新变回轻柔的普通话语。
“这次实验对现在的你来说,是无法承受的。”
“.......”
“你的Jing神一直坚持至今,不至于彻底溃坏,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呜....”
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动作还是话语,琳的情绪终于稍稍好转,原本那接近抽搐颤抖幅度变小,但恐惧依然死死缠住内心,让他哭泣声变得更大,顿了一下后失控般把头埋到先生的胸膛,双手扯住先生的笔挺外套,把那极佳的面料抓成皱,大哭了起来。
“倾吐出来吧,我的仆从。”
先生再次露出微笑,是弧度轻微,透着暖意的笑。
“我会听着的。”
............
......
琳感觉自己好像变回了当初刚被先生杀死几次,不管不顾地辱骂着眼前凶残怪物时的模样。
他用尽全力地嘶吼着,哭喊着,将自己在被红斑魔蛛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