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持续了几个月的噩梦,今天也如常地持续着。
日间的惨况,永远会在梦中延续,无止尽地在一遍遍重复的酷刑中挣扎、哀嚎,翻来覆去地被记忆中的恐怖掌控,无助地哭泣。不过先生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梦里,他有些庆幸也有些遗憾,尽管一点都不想那混账怪物在梦中也折磨他,但如果是梦里的先生,他就能够发泄一通而不会被惩罚了。
也许是经历得太多了,梦中的痛苦似乎逐渐麻木,但另一种受刑时会产生的感觉,却变得越发明显。
这天的琳,起来得又比往常早了一些。
并不是他想要提早醒来——事实上极度疲惫的身体也没办法自行醒来,而是因为下身的疼痛,比往常来得更快也更痛,一下子就将他从深沉的睡眠中拉起来。琳皱着眉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下一刻呻yin不自觉地冲出喉咙,让琳涨红着脸捂住嘴,闭上眼大口深呼吸,竭力将不该有的躁动压下。
他竟然,又勃起了。
那萦绕整个下体的酥麻感,让琳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生理现象,或是被贞Cao锁震动引起的微勃,而是真正的性兴奋。
但明明晚上他唯一“经历”的,只有梦中那惨痛的虐杀。
“该死的.....怎么可能......”
琳摇摇头,咬牙切齿地否认自己的感觉,他既不是变态也不是受虐狂,他对那种疯狂的折磨虐待只有厌恶,会射Jing也单纯是yIn纹的效果,而且那咒印有混肴感官的强制性,他不过是被强迫高chao罢了,而不是真的对酷刑有什么舒服的感觉。
对,他只是被强迫的而已,他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
Jing灵坚定地想,大口呼吸着,慢慢镇静下来,不过他也不敢在床上呆太久,艰难地挪动着酸痛的身体,必须赶在贞Cao锁的震动变得过度强烈之前到达先生的房间。
下床,穿衣,对着镜子整理好袖口和蝴蝶结......这些都是成为那怪物的仆从后,最普通的日常,原本琳应该飞快就能完成,但今天下身的那股热流怎么都不肯褪去,只是弯下腰穿袜子下腹就一阵酥软,挺腰帮个蝴蝶结都能勃起,无处发泄的欲望和Yinjing的疼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琳。
应该已经习惯了这个锁才对,为什么今天还反应这么大?
琳看着镜中脸色发红的自己,烦躁地扯着蝴蝶结,高跟鞋跺了几下地板,又深呼吸了一轮才勉强缓过来,迈开略有些僵硬的步伐,拉开了房门。
结果一段不算长的走廊,对今天的琳来说简直是天堑。
走路让身体和阳具们摩擦得更厉害,他每走一步,震动着的阳具就抽插一遍rouxue,顶着前列腺研磨的快感几乎让琳忍不住呻yin出声,蕾丝内裤很快就被yIn水完全濡shi,但贞Cao锁紧紧压住他的Yinjing,只要一想勃起,整根性器都会疼痛无比,更不用说还有根尿道棒插入玲口,无时无刻制造新的痛苦。
奇怪的是,这样的剧痛,却丝毫无法淹没快感。
他全程用尽所有的意志去忍耐下身的快意,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先生房门前,又怎么敲门入内,气喘吁吁地走到先生面前的。
“早安....先生....”
琳双手在身前绞紧,僵了一阵才好不容易做出鞠躬的动作,他弯下腰时看到双腿间的地面有着新鲜的水迹,显然是从自己私处滴下的yInye,脸瞬间涨红一片。
“早安,琳。”
先生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和,深黑眼眸渊若无物,他挥手让琳再往前靠近,示意对方拨开裙子扯下内裤,将那shi透的下体放在手掌上,轻轻一抹,手上便全是晶莹。
“你的身体似乎相当兴奋。”
“......是的,先生......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Jing灵的脸红得发烫,只是被先生的手隔着贞Cao锁碰一下私处就颤抖了起来,他感觉被锁住的Yinjing胀痛得快要坏掉了,也幸亏如此,他才能勉强撑住没有高chao,不然早就忍不住发泄出来。
但很快,他连这最后的依靠都要失去了。
“我要解下锁了,请忍耐,琳。”
冰凉的指尖再次贴上滚烫的肌肤,托着他被贞Cao锁压下的Yinjing,开始解开性器的束缚。
“唔唔......嗯......唔....”琳抱着蓬松的短裙,撇过头紧紧地抿嘴,他在先生面前也不敢大声呻yin,只能用鼻子哼出点气音,努力盯着远处的书架,聚Jing会神地尝试看清书脊上的小字,试图忽略那丝绸质感的柔滑指腹正在触碰嫩rou的酥麻感。
越是压抑着高chao的冲动,yIn水就流淌得越是厉害,等阳具和尿道棒都被抽出,整个贞Cao锁都被移除时,地面已经有一滩小水泊,一部分yInye顺着大腿流下,把雪白丝袜的内侧都染成半透明。
而先生的行动还未结束,他脱下贞Cao锁后继续将手抚上会Yin,将两根修长手指不深不浅地抽插了几下Jing灵的雌xue,又翻弄着紧缩后xue的肠rou,最后再握住那勃起得涨红一片的Yinjing,缓缓用拇指摩挲最敏感的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