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另外一件事…………………………
湛青聪明通透,尹徵还没开口其实他就已经知道,白天大吵大闹的时候他主人没收拾他,晚上夜深人静,怎么可能让他安生好睡。
所以,他也不敢挣扎不敢闹……心里是认打认罚的,但被绑成了这么个姿势,他也很不安。
“主人,今天在刑堂我就是一时冲动,没管住自己……”湛青有点发怵。
跪板挨鞭子什么的,还能习惯习惯,但他怕又来昨天那个带刺的球,以及那种特别辛辣的润滑剂。
“主人……”他很想虔诚的认个错,但又很清楚,在尹徵那里,认错就只是认错,对于量刑的轻重,毫无影响。更不敢指望认了错就能抵消惩罚。
把湛青绑好了之后,尹徵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一边慢慢的抽一边看着他。
“我知道你天生的爱犯浑,既收不住脾气也管不住自己。”
吐着淡白色的烟雾,他说:“没关系,既然是你主人,你的一切,都归我管。哪儿不听话,我都能负责。”
“我……”湛青听他这样说,更慌了。
知道求饶没用,但求生欲迫使湛青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忙开口:“主人,不是还要进刑堂呢。我得留点体力……”
“你体力不错,用不着留太多。”
湛青真快愁哭了,他想说他其实体力真的很一般,但料想尹徵也不会信。
昨天也不过是吃了几只……几十只小龙虾,就那么惨,今天出言不逊显然比吃点小龙虾严重得多,他害怕!
原本满脑袋想的都是刑堂公调的事儿,这会儿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越是着急越是什么借口都往外说:“主人,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肿了而已。”尹徵扫了一眼湛青的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那不咸不淡的态度,意思就是在说,他昨天根本没使什么力气。
几句对话的功夫尹徵的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前端留有一截剩余的烟灰。尹徵抬起夹着烟的那只手,靠近湛青颊边,没说话。
湛青明白那意思,略犹豫了一下,就又顺从的张口。那一截烟灰被轻轻掉在他舌面上,带着余烬的热量,烫着了敏感的味蕾和神经,口腔里便也弥漫着那股熟悉的烟草气息,甚至整个人的大脑意识都被那味道不断侵袭着。
湛青闭了闭眼……
“含着,不许吞。”尹徵一边说着,一边把剩余的那截烟按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湛青嘴里喊着烟灰,滋味一言难尽,但好在,这也不是第一回……
tunrou被抚摸的瞬间立刻绷紧肌rou,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身体倒是不会忘记受过的调教——在接受惩罚的时候如果他自己不能放松肌rou,他主人一定会给他塞上各种让他难以忍受东西进去,让他稍一收紧肌rou就会痛苦不堪。
“不用那么紧张,忘带鞭子了,我不打你。”
湛青闻言,生无可恋的想,原来“不打”是因为忘了带……
要是带了,也肯定不会省着用。
湛青感觉下身有些shi滑,知道是那种带冰凉感的润滑剂,他松了一口气。
至少,比辣味的那个好一百倍。
但接下来的那个东西,让湛青没法觉得轻松了。
借助润滑剂闯进他身体的是一只肛塞,并没有很粗,也不疼。他身体其实早就被开发得可以很容易接纳这些物体了,只要直径不是太吓人,他都不会觉得太辛苦。
但今天这只不一样,他因为角度的问题起先是没有看清楚,便尝试着在有限的范围内挪了挪腿,小腿触碰到了一截冰凉的东西,并且明显感觉得到,那一段东西牵连着已经伸入体内的肛塞。
那是一只棕黑色的……长长长……尾巴?
但又很快的否定了,毕竟,那触感完全也不是毛茸茸,而是shi冷滑腻的,总不可能是只蜥蜴或者蛇。
“……”湛青惶惑不安的发出些含混的声音,嘴里喊着的烟灰已经与自然分泌的津ye融合,又不能吞咽下去,很难受。
“放松点。”尹徵根本没理会他的反应,依然控制着他的大腿抬起的角度,让下面那张嘴不停的往里面吞那根长长的物体。
肛塞质地不很坚硬,随弯随型,滑腻柔韧,在尹徵熟练的Cao作之下,似乎真像一只活物般,朝着湛青体内深处,越钻越深……
shi凉的触感从直肠一路深入,越往深而热的地方进入,感觉便越清晰,湛青就真的有种被冷血动物钻进内体的毛骨悚然感。
他不再像先前那样听话那样乖顺,但理智尚存,也没敢把嘴里的烟灰吞下去,就只摇头晃动着想躲开身体里不断的侵入,但是双手被锁在床头,只听见手铐哗啦哗啦的响声。
“呜呜……唔……”
湛青觉得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那东西究竟有多长他看不清楚,但已经插进去有多深,他是能感觉得到的。
shi凉滑腻的东西,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