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抱着人清理的时候还在感叹,他是真的没想过动挽挽,可也是真的没能抵抗的住诱惑,这样的美色之下,他又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会硬也是于情合理,更何况,怀里的人又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他没能忍住也算是......情有可原吧?秦泽不确定的想。
师挽睡意惺忪间,感到自己被放入了温暖的水中,通体的舒适感传过来让她惬意的舒展身子,下身突兀刺入的手指让她猛地被惊醒,扭着腰想要异物退出去,身子酸涩的不行,她委委屈屈的睁开眼,控诉的看着秦泽。
秦泽被她那抽抽噎噎,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身下微微发热,尤其是他的手指还被紧致湿热的媚肉讨好的绞着,这让刚发泄过来的男人控制不住的又硬了,身下的狰狞翘着,虎视眈眈
抵在师挽白嫩的大腿上,对上师挽不可置信睁大的眸子,秦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手里继续着抠挖的动作,目光含着温柔的道“不动你。”
师挽听他说这话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感到身体里的手指规规矩矩的清理着深处的精液,这才放下心,不去看那根硬起来的东西,她身子酸疼,真的受不了这男人再来一次。
秦泽专心清理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之前射的时候太深,她这里又异常的狭窄,层层媚肉吸附着手指,行进的有些困难,秦泽真的难以想象当时自己是怎么进去的,这尺寸看起来相差太大。
等把人清洗的差不多了,才从浴缸里起身,走到花洒下冲洗身体,大手握住硬挺撸动着,只是享受过被湿润的小穴缠绕的触感,在回到这种自力更生的状态,身体都在叫嚣着不满足,秦泽皱着眉,拇指搜刮过马眼,提升着快感。
师挽刚才被秦泽的动作弄得身体酥麻,咬着唇才没呻吟出声,等看到秦泽毫不掩饰的当着她的面就撸时,面上嗖的变得通红,尽管刚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但那时她被药物控制,神志昏沉不清,一时还无法坦然接受,更别说秦泽这赤身裸体,不着一物的样子。
她羞的别过脸不去看,闭着眼只当自己不知道,秦泽低低的喘息,浴室中水汽弥漫,朦胧间秦泽靠在墙壁上目光在师挽窈窕的身子上来回扫视,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眉眼间是懒懒的餍足,额前碎发落下遮住了半边眉眼,冲洗着手上浊液。
等两人收拾后好已经到了后半夜,秦泽看着乖巧依偎在怀里的恋人,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冷着的眉眼也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映衬出暖意,更别说勾起的唇角彰显了主人的好心情。
他们这边温情暖暖,安然相拥,季雅那边就不是这么热闹了。
季雅在座位上等了一会,仔细看可以看出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季雅刚才在连岐未说的态度中知道连岐对师挽动手的信息,一方面即为此感到心底雀跃,一方面又有些害怕,秦泽他......会怎么想呢,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挑唆的?一想到秦泽刚才对她的态度季雅心里就有些酸涩。
她脑子里胡乱想着,忐忑不安的等着秦泽回来,可都好一会儿也不见秦泽回来,而且更让她隐隐感到不妙的是师挽也没有回来,季雅目光不由看向连岐,对方显然也是惊愕,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可季雅那里还能忍受得了,她抿着唇,声音很低,面上也是罕见的羞赧,“师挽她......”连岐见她欲言又止,显然是听懂了之前他说的话,心里顿时说不出的复杂,他一直觉得季雅是个大家千金,不懂这些龌龊,直到这一刻才恍然发觉,季雅好像与自己想的并不相同。
连岐震惊于自己暗恋多年的人的形象崩塌中,可感情的事就是这样奇妙,即使知道了对方并不是纯白无瑕,也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他一边安抚季雅,一边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总不能......让人给截胡了?
他甚至是略带恶意的想着,可下一刻却整个人僵住,脸色难看起来,不会吧,别真的是给人截胡了!他想到秦泽素日里的手段,心里不好的预感渐渐加深。
“连少,秦少带着人去了楼上。”听到这个消息,连岐先是松了口气,可也知道今天的事是弄巧成拙了,直接让秦泽和师挽成了好事,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季雅,想了想还是得罪不起秦泽,明天再告诉她?
要是现在说了,也阻止不了什么,他们出去也有段时间了,现在大概率还在床上,总不能让季雅直接上去打扰了秦泽的好事,这也未免闹得难看,依今晚上秦泽对师挽那个态度来看,是将人护在心上了都,他们要是贸然的上去,想也知道秦泽脸色会是多么难看。
连岐定了定心思,面上再度恢复了往常的神色,他向来对季雅很好,也因此季雅从没想过连岐会有骗她的时候,听了他的说辞便信了,以为事情还没出来。
刚才秦泽已经派人过来说过了,让他们继续玩,他怕是回不来了,季雅本就是为了秦泽才来的,眼下他不在,自然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想法。
师挽醒过来的时候便感到自己被人亲密的搂着腰,眼前是一片赤裸的胸膛,线条流畅,肌肤富有活力,昨夜的一切迅速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