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秦泽看着将要离开的人,心中不知为何一紧,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让他难以安心,他甚至想让挽挽别去美国,可这到底是不可能的。
他忍了又忍,“挽挽......”
“怎么了?”他的女孩看过来,眼底带着些许的期待,秦泽看着她目光闪亮的样子,终是将自己口中的话咽了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安抚温柔“挽挽加油,我等你回来。”
师挽红唇弯起,踮起脚尖在秦泽面上落下一个吻,“有阿泽这句话,挽挽好像没那么紧张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师挽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在上飞机前她从不知道自己还会晕机,在飞机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等下了飞机,整个人也怏怏的,“还好吗?喝点水,马上就到了。”
沈圳面上带着些许关怀,递过来一瓶水,师挽还没从晕机中缓过来,又坐上了汽车,面色已经显而易见的苍白,丝毫没有之前精神满满的状态。
沈圳看着年轻的女孩露出感激的目光,手里也接过了水,他的目光在那支青葱玉指上停留了瞬,玉指纤纤,柔弱无骨。
指甲被修理的圆润饱满,透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很是干净,以往他身边的女子不论什么类型的,都喜欢将指甲上做些精致的饰物,或妩媚,或淡雅,这是沈圳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双干净的,未做过任何修饰的手。
很好看,让人想要仔细的一寸寸摸索。
尽管心里掀起风浪,可他面上依旧如常,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了微微闭着眼的女孩身上,严格说起来,她还很小,十八还是十九,他不记得了。
沈圳抚了抚眼镜,目光晦暗的看着女孩苍白的面容,这是一张极为秀雅清丽的面容,肤色更是白皙,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是在符合人们心中的初恋脸庞。
更难的是一双莹莹秋水的眸子,眉间颦蹙便让人生出涟漪,他目光渐深,唇角勾起放肆的弧度,真该快点结束,他的耐心好像没剩多少了,他已经不想再做一个温和的教授了。
师挽到了酒店后便去歇息了,明日就要开始比赛,她要养足精神,而且这一路上让她很是难受,到现在还有种呕吐感。
比赛时间为两天,第一天为个人赛,第二天团体赛,师挽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即使在一群大二大三的学生之间亦是沉着稳定。
第二日下午结果公布,个人赛中,师挽获得了季军,团体赛他们毫无疑问获得了冠军,过后就是按照惯例的颁奖,合影。
等他们一行人歇下来后已经到了晚上,师挽拿出手机,刚想给秦泽发个消息,门铃就响了,“沈教授?”挽挽微愣,不明白沈教授怎么来了,有了之前在学校里的铺垫,再加上车上沈圳的照顾,师挽对沈圳的印象很好,也是因此轻易的就让他进了门,完全不知道自己迎进来的会是怎样一个凶狠的存在。
“沈,沈教授...”师挽看着沈圳直接进来,目光扫过整个房间,不急不缓的巡视着,寂静的房间只听得到皮鞋才在地板上的声响,声音规律,仿佛压抑着什么。
蓝色的窗帘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骤然拉上,外面的霓虹光亮顿时被遮掩的严严实实,室内开着灯,沈圳站在那里目光淡淡的看了过来,眼底似有什么涌动,空气中难掩沉闷困窒,师挽从他拉上窗帘开始就感觉不对劲,她微微向后退了几步,强装镇定道“教授。”
“您还有什么事吗?”她脸色很不好,沈圳静静看着,轻笑了声,她大概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眼底带着怎样的乞求与希冀,真是可怜,向一个即将施暴者乞求怜悯,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多么可笑,又可爱。
师挽听到沈圳轻轻笑出声,低沉磁性,性感的非常,她心里顿时沉了下来,隐隐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巨大的惶恐与不安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在这一刻间她豁然转身向门口跑去,手刚摸上门把,就被大力压在门上。
身后灼热坚硬的胸膛覆了上来,低沉温和的嗓音一如往日,“挽挽同学在跑什么?教授还没开口就想离开,这就是挽挽的态度?”他话到最后手中用力,将门反锁,炙热的薄唇贴着女孩白嫩的耳廓,姿态亲昵。
师挽身体轻轻颤着,她已经跟秦泽发生过关系,自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因此才更加恐惧,说出的话也是语无伦次“沈教授,我,我...”
“不要,不要。”她嘴唇颤着,声音里满是恳求与惊恐,整个人僵在门上动也不敢动,沈圳闭了闭眼睛,呼吸间带着一股清香,很诱人,就像他怀里这个想了很久的小家伙一样。
师挽眼眸突然睁大,她感到身后的男人紧紧贴合着自己,臀部被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抵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想到沈圳竟然真的...她胃部泛酸,只觉得恶心,眼里也不免露出厌恶抵触的神色。
沈圳看见她露出的半张洁白面庞,那眼里深深的厌恶顿时惹怒了他,他这是第一次强迫一个女人,对方又是刚刚成年不久,他是个爱才的人,对于师挽是有欲望,可也存着几分怜惜,若不然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