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圳长臂一捞,抓住她的脚腕就将人拖了回来,也没了怜惜的直接入了进去,他动作凶狠,毫不顾忌其他,师挽身下依旧紧的厉害,可这粗鲁的动作下来,穴道里因为有了血液润滑倒不像之前那样干涩。
他眉头拧着,薄唇紧抿,狭长的凤眼一片冷沉,完全不像是在女子身上肆意驰骋的样子,像是下一瞬就要去参加一场重要会议。
师挽疼得冷汗簌簌,指甲深深床单里,压抑不住的呻吟里没有丝毫的欢愉,额头碎发被汗水湿透,一撮一撮的贴在脸上,秀美的面容苍白无比,饱满的唇瓣被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透出丝丝的血色来,偏生眼角的妖异红晕瑰丽,让人看了就心头火起。
尖锐的疼痛直刺头皮,师挽恨不得下一秒就昏过去,好再也不用经受这种折磨。
身子被翻了过去,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忽然间,师挽身子一个颤栗,口中的低吟夹杂了不易察觉的婉转,若不是身体反应太过强烈,沈圳几乎都要忽略过去,他目中划过一道不明的意味,身下对着大致的位置再次抽插,等碾磨到那一点时,满意的听到了师挽逐渐娇媚婉约的呻吟。
声音时高时低,娇婉卓然,低低的轻吟细泣简直要将人的魂儿勾了去,沈圳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脸上的阴冷之色褪去,丝丝笑意爬上眉头,“是这里?”
他微微俯身,逼迫师挽不得不看向自己,道“爽吗?”
师挽被他一记深深的操干给弄出声,端的是娇媚惑人,她连忙咬住唇,不在让声音泄出去,目光跟沈圳对上,男人黝黑的眼眸深处暗潮波起,俊美的面容上说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从眼角眉梢的微表情来看,应是酣畅,师挽盯着沈圳深邃的眸子看,心头惊讶于自己在这时候竟然也有这个心思去注意沈圳的表情,他的确该畅快,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床上不爽的。
她想起秦泽给自己说过的沈圳的风流薄情,内心一阵嫌恶,想到这男人是如何娴熟的跟人肢体纠缠,她便止不住的恶心,又怕自己被他看了出来,连忙偏过头去。
沈圳对于她咬唇的动作有些不喜,更别说她又直接撇过头,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看见自己?
他脸上愉悦的表情凝滞,目光似刀刮般从对方的眼睛到嘴唇,终于停格在眼底深处的微微厌恶上,沈圳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是失态了,在此之前他只是想得到这个女孩的身子,年轻少女,身形曼妙,姿容秀美,品貌皆佳,更难的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澄澈,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去掠夺,想要玩弄,将这样曼妙的女孩压在床上看她哭泣呻吟,可到这时候,他已经因为 对方几次心神波动,他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影响他的喜怒。
他身下狠厉撞击着女孩私处,淫虐的心态从心底升起,就这样将她玩坏,让她死在他床上也好,那样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影响到自己。
幸存不多的理智又疯狂拉扯着他,不!沈圳,你疯了吗,师挽刚获了奖,势必会进入那些老前辈的眼,被当做华国下一代优秀的青年培养,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在美国,肯定不会是小事,还有秦泽,秦家!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情事,持续了很久才结束,沈圳后半夜发了疯似的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整,每次都在她撑不住时才开始缓和下来,来回反复,师挽被他折磨的身心俱疲,一直到凌晨三点,沈圳才结束掉这场性事。
骤雨初歇,师挽眼皮困得都睁不开,模糊的感到身上的男人在体内又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烫的内壁一阵收缩蠕动,男人亲昵的凑过来,吻过她的眉眼,动作含着脉脉温情,好似两人是多么亲密无间的恋人。
她眼睛闭上,浓重的睡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沈圳抱着她柔软娇嫩的身子,爱不释手,唇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他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往日里的温和,目光清越,与刚才眼神阴冷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
黑暗中,室内一片静谧,沈圳手指动了动,如初所料的在她眼角摸到了湿意,他还记得后来她哭的有多惨,沈圳摸着那片湿润,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挽,事到如今,就连沈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沈圳叹气一声,打开床头的灯,昏黄的灯光泛着暖意,打在师挽的面容上看起来十分无害,眉宇间的青涩格外突出。
屋子里弥漫着情事后的麝香味,他下了床打开灯打算替师挽清洗,严格说起来师挽是第一个让他亲自动手的人,以往事后的清理他向来不在意,做的时候都是戴套,不过这次被师挽给气狠了,直接就进去,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不过师挽也的确不同,其他的人都是你情我愿,这个是被自己强迫来的,沈圳想到什么,看到床上的狼藉后,眼中划过深思,从地上捡起衣服,找出了手机,对着师挽玉体横陈的样子拍了几张。
他手指微动,调到季雅的名字上时犹豫了瞬,到底是没选择点开,沈圳一腿跪在床上,看着师挽情态毕然的娇态,怎么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内心的独占欲强烈的爆发出来,将照片存到了加密相册里,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机带人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