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路明被姐夫顶在衣柜上爽的直翻白眼的时候,心里一万个唾弃自己是个婊子。
可是越是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越是爽。
就像是现在,姐夫趴在他的耳边,喉咙中发出低沉悦耳的喘息声,而隔着一块儿木板,就是正在化妆准备去的姐姐。
路明自己的敏感点被姐夫粗大黝黑的性器顶的一阵阵颤抖,双腿间那朵正常男人不该有的颤颤巍巍的小花儿,小嘴一吐一吐的往外流着水儿,勾引着男人来自己里面做客。
他害怕自己无意间泄漏的喘息声被姐姐听见,一下子咬住自己身上男人的肩膀,男人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嘶”了一声,这点痛感倒是刺激的他更为肿大了。
“呃啊……姐夫!”路明双手无力的拍了拍男人的肩,小声的娇喘了几下,“你……呃,怎么又……又变大了啊……别顶那儿……”
“你还说?还不是你这只小狐狸Jing夹的?”姐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路明软嘟嘟的小nai子。那对nai子不过丁点儿大小,白皙极了,一掌下去表皮都有些泛红——显得更色情了。
“你……你别拍我呀……”路明有些委屈,刚刚那一下倒是不疼,却是刺激的要命,他差点一声叫出来。
“小娇包,”姐夫调笑着他,狭窄的衣柜里又chaoshi又闷热,反而给这场水淋淋又黏腻的性爱添了几分别样的滋味。
在被那根鞭笞自己的大rou棒送上高chao时,路明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由得开始回想——自己和姐夫究竟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呢……
一个月前,路明刚刚考上了大学,录取他的学校正好就在他姐姐姐夫所在的城市。
因为他的身体特殊,从小家里人就一直没让他住宿,这下他走读倒也方便,只是多少有点打扰他姐姐姐夫的二人世界了。
对此,还未被开苞的路明心里是很愧疚的。他姐姐从小到大对他不算好,更多的还是因为父母的关系不得不和他维持表面亲情。一毕业更是立马找了个男人给自己嫁出去,巴不得远远的离开他们。倒不是家里重男轻女,只是路明的身体本来就特殊,他姐姐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觉得这就是个小怪物。
不过虽然姐姐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生活起居上却从来没有过缺斤短两,一直以来也把路明养的水灵灵的,在学校里怎么说也算一颗清纯系草。
只是那嫩的能掐出水儿来的脸庞实在是让学校里的女生们产生不了什么世俗的愿望,多数也是把他当弟弟疼爱。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女生不死心,天天惦记着给他送吃送喝,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路明恐怕到现在为止还是个嫩雏儿。
那天他上完选修课回家后,看见了姐夫在自慰。
地点就是他们客厅的沙发,手里拿着一条纯白色的内裤。粗大黝黑的Yinjing饱满的吓人,一根根青筋暴起在上面,像极了姐夫额头上因为兴奋而鼓起的青筋。
这跟Yinjing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太过完美了,一向未曾动过自己小xue心思的路明感觉到下面那张小嘴有点儿shi润,一股股从未出现过的ye体悄无声息的打shi了他的内裤——他还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鸡巴,和姐夫的比起来,自己这根简直是条软塌塌的毛毛虫。
其实路明因为自己的双性人身份一直以来都有点自卑,久而久之甚至发展出了一点Yinjing崇拜的迹象。只是平常他都很少与旁人接触,所以直到今天见到了姐夫粗壮的大鸡巴,他压抑许久的性欲一下子就冲上了头。
他还不太会自慰,只觉得自己那根软趴趴的Yinjing开始发硬发烫,双腿间代表着耻辱的小洞也开始发痒。一下一下的痒的他心里发慌,即便如此他也只会夹紧自己的双腿,通过微弱的磨蹭让自己体会到些许的快感。
听着姐夫性格低沉的喘息,路明一秒钟都不能把自己的眼神从那根大rou棒上移下来。双性人天生敏感的身子让他几乎腿软,直到那根巨无霸将白色的Jingye喷射出来,不小心溅到茶几上时,路明居然仅靠着摩擦双腿也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小高chao。
他神色迷离的瘫坐在玄关,刚刚顺着鞋柜软下身子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一些动静,但是好在姐夫刚刚明显也在兴头上,压根没注意到玄关传来的声音。等到那阵白茫茫的高chao过去以后,路明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姐夫已经不在了,唯独那摊被不小心溅到茶几上的Jingye还留在那里。
路明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闻上去腥气十足的粘稠ye体对自己的吸引力这么强——总之当看到这些残留的Jingye时,他满脑子都只剩下了几个字——“快把它们舔干净!”
姐夫或许是去楼上拿餐巾纸准备擦桌子了,看着桌子上空了的纸盒,路明这样想到。
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着了魔一般伸出舌头,甚至没有用手挖起来的打算。顺着茶几直直的舔了上去,表情是无比的享受和满足,就好像自己正在舔食的不是男人的Jingye,而是法国甜汤似的。
没舔几下,那些热乎乎黏腥腥的ru白色浊ye就全进了路明的肚子,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