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嗯。”
“这个给你。”
一条细穗落到宁长虹手中,他低头一看,纹理清晰的银杏树叶末端,坠着细密整齐的金色流苏。
“银杏叶标本,是很多片压在一起的,不容易碎。”魔夜指着叶子中央,“这儿是剑痕。”
宁长虹摸着手里的银杏叶,“是我。”
“对,你练剑的时候,每次都刺大小一样的树叶,每一片都刺在同一个位置。”魔夜笑眯眯道,“我最先发现的。”
宁长虹笑了起来,将剑穗挂在剑柄尾部。
魔夜静静注视着他的动作,忽然道:“师叔对我有心,但我好像还没喜欢上师叔。”
她抬起头,眼中不知是难过还是不解,“我心知师叔于我大概是不同的,可好像也没不同到哪里去。按理说心意便是心意,我却觉得和谁都差得多……是因为我生来便算不得人吗?”
宁长虹握住她的手,“怎会。”
魔夜却抽出手来,“所以近日我时常在想,师叔或许是这天底下最接近超脱的人了,而天道自然是不愿有人超脱的……我与师叔之间,是否也是被什么所操纵着,我会不会又是……你未来的劫呢?”
这话让宁长虹面色一变,“你还记得?”
魔夜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我不记得。”
那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也许是来自天道的保护。她知道自己经历了一些事情,但具体的内容又是一片空白,仿佛从未存在过。
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
魔夜低垂眼帘,声音低落,“师叔……谢谢你。”
宁长虹失笑,“难得你现在会说谢谢了。”
“……什么话!”魔夜没好气地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但是,劫这一说是不可能的。”
魔夜瞪着他,看这人要说什么。
“虽然这样说不够谦虚,但这天地间于我确实无所桎梏。”宁长虹道。
“你现在修有情道,制约你的可能变成我了。”魔夜反驳。
宁长虹轻笑起来,“我修有情道以前也没感觉到桎梏呀。”
?
人言否?
魔夜满头问号。
旋即一脸悲愤,“贼老天!谁才是亲生的啊?!”
“好了。”宁长虹为她别起一缕发丝,将魔夜的手拖着扣在自己心口,“你刚才所说的,你心里还没说的,那些都不重要,我也不介意,只有一个事实我要告诉你——”他按了按掌心下的柔荑,“这里,对你,予取予求。”
“就这样。”他眉目温顺,冷硬的面部线条在初阳的柔光下融化,似海之潮生,陆之新绿,揉碎了粼粼的波光。
已是黎明。
……
魔夜麻了。
暖洋洋的太阳照耀着后山,露水被一点点蒸发,金色的晨辉洒遍大地。
师叔很有道理,魔夜被说服了。
但是!
她还是好气。
别人到后面突破境界都跟熬鹰似的,不折腾个几十年不得寸进,有的强行突破还得把自己折腾个半死。
而小师叔呢?
反正开局一把剑,修为噌噌涨就完事了?
魔夜的胸中有股恼火在抑郁不平,心底有份不爽让她义愤填膺。
“师叔,把你剑柄给我玩玩儿。”她扭头道。
宁长虹看向自己身旁的剑。
魔夜望天,“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宁长虹面露疑惑。
“剑修的至高境界,是人剑合一。”
“世人都说,宁师叔是把不世出的好剑。”
魔夜缓缓说道。
“我要的是师叔的剑柄。”
两人的视线交汇、下沉,最后落在第三条腿的位置。
宁长虹:“……”
他无奈地侧过身来,魔夜立刻欺身而上,一边攥着领口,一边将葱白的手探进了内衣里。
指尖划过腹部的肌肤,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沟壑,潜入了温度更高的区域。
他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立了起来。
魔夜找准方向,握住了温热的茎身。掌中的巨物尺寸不俗,亦和它的主人一样,有着剑的刚硬笔直。
宁长虹的呼吸有些失调,凝视着魔夜的眼睛,“剑柄,哈?”
魔夜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手却环住茎身根部,从下至上狠狠撸了一把,又圈住已经湿黏的龟头,大拇指绕着马眼周围反复摩挲。
同时,还一副巧笑倩兮的样子道:“挺好玩?”
宁长虹:“……”
他被靠近的魔夜挤占了更多的空间,热量全都向下体聚集而去,随之而来的,是逐渐弥漫全身的快感,沸腾似的要把理智烧穿。
但魔夜是不止于此的,她说玩就真的只是玩。不管是撸动还是掂量,她将铃口吐出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