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和一群男人们蜜月旅行,直到女儿假期结
束还没有回来,我就只能跟女儿说妈妈有事出门一段时间。每晚在哄睡女儿之后
潜入自己房间,锁上门一边看節子邮寄回来的录像带一边自慰,是我当时每天带
孩子之余最大的安慰。
節子身穿圣洁优美的婚纱长裙,扭动玉体淫荡地和一众男人疯狂交媾,简直
就是全世界最放荡最淫乱的新娘,一盘录像带看下来都要射出好几发,陪伴着我
度过一个个看不到節子在我眼前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日子。
尤其節子性欲最旺盛的年纪,比这还要疯狂的经历比比皆是,好多年后当我
们都老了,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50岁后我们性欲都渐渐减退,这种狂野的
游戏逐渐频率越来越低,后来渐渐就不再玩了。我和節子去乡下开了一家温泉旅
店,过着恬淡温馨的生活。
然而年老的節子风韵犹存,总是让旅客情不自禁地多留意她几眼、当然也不
乏产生非分之想的旅客,每当察觉到这样的苗头,兴奋的感觉又让我这颗衰老的
心脏砰砰跳了起来,我会让節子多找些理由,有事没事去他的客房送茶点,询问
客房服务,或者普通的嘘寒问暖。一来二去,很快晚上就不见節子回卧室过夜。
那是足够让我觉得爽到失眠的夜晚,因为我知道我的老伴此刻正在客房的榻
榻米上跟别的男人做爱。
半夜时分,她拉开门回屋,我立刻兴奋地从被窝坐了起来。她夹紧双腿小步
进屋,微笑着掀起和服的下摆:節子的肌肤经过精心的温泉保养,丰润的大腿依
旧鲜嫩洁白,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滑落。当听到她感叹自己「果然是老
婆婆了,年轻的时候明明能夹得住」的时候,我的那根软绵绵的物件,顿时一柱
擎天堪比当年。
然后她用低缓轻柔的声音,娓娓叙述和旅客做爱的经过。節子做爱的对象,
有时候是年龄相仿的老年人,有时候也是熟女控的中年人,或者恋母情结的小年
轻。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个刚和女朋友上床不久的高中生。節子手把手地教会
了他女人真正的美妙,只做了一次,他迷上了在節子怀里撒娇的感觉,搂着節子
在榻榻米上使劲地翻滚折腾。说到这些,節子的语气微微抱怨,「年轻人的精力
真的好充沛,就好像不知道累似的,明明刚射了一次,转身马上又吵着问我要」。
分别的时候,他居然扯着節子的手,像是热烈告白一样,说節子比和他那个
青涩的黄毛丫头女朋友要好十倍。每次说起这件事,節子都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
地笑了。确实得到年轻新鲜的精液滋养之后,節子看起来比起之前更显朝气和活
力,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从孩子出生后不久,直到我和節子去世之前,節子几乎不间断地在和不
同的男人做爱,我也一直注视着她,陶醉地享受着这一切。
正是因为彼此深爱,所以不遗余力地满足彼此——大概这就足以概括我和節
子前世在人间界,度过的这段听起来荒唐,却又是最难忘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