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应生把肖辞和胡舰推下舞台。
“陈国栋,怎么办啊,我们好像完蛋了。”肖辞看着台下的面具男们,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头好晕,你先别和我说话了。”
“胡舰和唐斩到底去哪儿了啊,怎么还不来救我们啊。”肖辞越哭越委屈。
“没准就是他们把我们卖到这黑店来的,不然他们去哪了,你还想他们呢。”陈国栋眼前发花。
“呜呜呜,他们怎么这样啊。”肖辞难受。
“你别哭了,哭管个屁用啊。”陈国栋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难受的很,大概是刚才喝的那杯金色的东西起效了。
“呜呜呜.....”肖辞被凶了,把哭声放低。
“哎,我跟你说,说到底活着最重要,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别硬撑着,总归人活着最重要。”陈国栋觉得自己像喝醉了酒似的。
“啊?”肖辞心里刚才都做好打算了,自己今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留清白在人间。
“哪怕再不堪再难受,都得忍着,总会有好起来的一天的,只要有一条命在,我迟早让他们都死在我手里。”陈国栋快把牙齿咬碎了。
“我不要,我不要嘛,我好好的一个男大学生,睁开眼睛到处是丧尸,再睁开两次眼睛,就要变成......变成......”肖辞悲从中来。
“那我,那我还是......”陈国栋刚想接口,支支吾吾着住了口又开口,“总而言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韩信受胯下之辱听说过没,司马迁受宫刑知道不知道?日本还有一种人,叫忍者,就是特别能忍的一群人。”
“呜呜呜,可我还是觉得我们最惨。”
“闭嘴吧你们,你们算好运气的了,你们没看见你们之前那个小谢,被五个人轮干,满身都是Jingye,推过来的时候听说后xue都合不拢了。”推着两人的其中一个侍应生忍不住说道。
“是啊,是啊,我看着他被推进806的,清醒过来之后整个人都快疯了,拼命的撞墙,幸亏被拦住了。”另一个侍应生说。
“好了到了,别依依不舍了,说再见吧。”侍应生笑着对两人说。
“肖辞,你别做傻事,要听话,我们要再见啊,你听见没有,我们要再见。”陈国栋喉咙沙哑。
“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肖辞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应生推进房间摆弄到床上。
侍应生从外取了一高脚杯红色ye体来,似乎是葡萄酒,灌进肖辞嘴里,甘甜的ye体十分解渴。
“还有吗,我半天没喝水了,真的很渴。”肖辞问。
“这可是羔羊酒店名产“一夜春”,喝多了怕安先生吃不消呢。”侍应生说完锁上房门拿起空酒杯出去了。
“一夜春?”肖辞咀嚼了一会儿这个名字和侍应生刚才的话,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似乎是回应着这联想,身体同时慢慢的从内生出一股燥热。偌大的房间里只自己一个人,想到一会儿的悲惨遭遇,又想起陈国栋方才说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天人交战。到底是尊严重要还是活着报仇更重要,双手被镣铐铐着,房间里又没有利器,窗户上围着铁栏连跳下去都不行。
“滴”的一声,是房门被刷开的声音,肖辞心内忐忑,闭着眼睛装死。
来人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说道:“醒醒。”
这分明是胡舰的声音啊!!肖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开眼睛,那张俊脸离自己只有5cm,四目相对。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把我们卖了呢......”肖辞立刻哭了出来, 眼泪像串珠子一样往下落,只恨自己双手被铐住了,不能扑到他怀里去。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胡舰控制子弹打在肖辞的镣铐上,铛铛连响,镣铐纹丝不动。
“这是给你戴的?”胡舰看着镣铐皱眉。
“对了对了,待会儿他们恐怕要到房间里来,你不能呆在这里。”肖辞想起来。
“谁们?”
“买我的人,我被这破酒店开价卖了,我卖的还比陈国栋便宜,呜呜呜。”
又气又觉得好笑,胡舰问道:“买你的是谁?”
“叫什么安先生。”肖辞回答,“我和国栋好惨,我们被放在台上转来转去,供他们挑选。”
“我们来晚了。”胡舰摸摸肖辞头顶的软毛安慰。
“没来晚,幸好你来了。”肖辞想起什么,赶忙说道:“国栋还在隔壁呢,他被李先生买了,你先去救他吧,他被灌了百日醉,我只被灌了一夜春。”
“没事,我和唐斩刚才在廊道里看见两个侍应生推着你们看着进了房间,然后打晕了侍应生各自进一间房间救人。你现在还好吗?”胡舰伸手摸摸肖辞的额头,稍微有点发烫。
“好像没什么。”肖辞感受着额头上胡舰的体温,吞了口口水。
“他们待会儿会来?那正好,有人就好办了。”胡舰去浴室打shi了一块毛巾,贴在肖辞的额头上。
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