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呼吸。
充满欲望的眼睛,压迫感。
“夏俄,明天一起看电影呗。”
“给我舔。”
“夏俄,学习通签到啦,快点起床。”
“我要干你。”
“夏俄,这件衣服好看吗?”
“舔都不会?”
夏俄不傻,无法控制的身体,黄色的游戏字体和薛麟其犹如神祗一般的权力证明了他的处境令人讶异。
“性之所致”。
那个性爱游戏。
一时之间他不知是想先向发小问个明白还是先向客服讨个公道。
在薛麟其长达三次的做爱过程之后,一阵眩晕,他回到了寝室,熊哥仍然在打游戏,他的身上干干净净。
没有痕迹。
没有痕迹?!
“薛麟其呢。”夏俄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熊哥则说,“今天周末,他回家了啊。”
手机叮叮响起来,薛麟其的短信,“打游戏吗。”
夏俄恼怒,弄不清状况的气愤和对发小的茫然纠结成一股怨怼的洪流,他立马打字,“不打!哥没空。”
然后翻身下床准备洗一把脸。
不过,小萨摩耶很快就后悔了。
又一阵眩晕。
玛德!Jing虫上脑!!
黑漆漆的夜。
整条街只有路灯亮着,昏黄的光。暧昧的色泽,路灯旁站着一个高挑的美女,但是定睛一看,竟是个寸头。
远处走来一个男人,对着路灯旁的人一挑眉,“怎么卖?”
卖你nainai个熊!
原来这个美女就是夏俄,他咬牙切齿,但是身体却不由得他控制,嫣然笑道,“是您就不要钱。”
“噢?”薛麟其欣赏着眼前风景,小直男穿着粉色齐b超短裙,半个屁股蛋子裸露在外,一对长腿,几乎没有腿毛,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性器垂在身下,上身是一件白色蕾丝背心,一对小nai子半遮不遮。
“真sao。”薛麟其满意极了。
你才sao!你全家都sao!
“是处女吗?”温热的手掌揉捏着夏俄的半边屁股,小麦色的软rou在白色手掌间变换着形状,被开过苞的xue不自觉张合。夜是凉的,薛麟其的手掌是热的,触感强烈。他说话间吐息就吐在夏俄脸上,右手掐弄小直男的nai头,粉红色就诚实地在他手指间颤巍巍立了起来,夏俄感到前十八年从没有感觉到的痒麻和奇异快感,慌乱涌上心头,嘴里却说,“不,不是。”
“果然很sao。”薛麟其把夏俄写辩论稿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穿着休闲服,性器已经勃起,夏俄亲身用他的洞感知过这个鸡巴的惊人尺寸,以为还要经历的是上次那样撕心裂肺的疼,娇生惯养的少爷几乎当场就要落下泪来,但是薛麟其显然只想给他第一次的痛苦。
薛麟其把他的鸡巴贴上夏俄的,“噢,原来是个男的。有没有很多人Cao过你?”两根性器摩擦,薛麟其低头吻他。薛麟其的舌头滑腻,灵活,纠缠夏俄的舌头,挑逗感官,舔他敏感的上颚,性器摩擦带来奇妙的快感,夏俄没有受过这种情爱待遇,一下子就勃起了。薛麟其羞辱的话让他含泪,“没有,没有的。只有您一个客人。”
薛麟其看他动了欲望的情态很满意:充500rmb买的“菊花宝典”很有用处。
海绵体充血让夏俄不自觉想自己撸动生殖器,但是薛麟其一手压住他的双手,把夏俄直直抵到墙上,墙上粗糙冰凉,夏俄不禁惊呼一声。
“既然你不要钱,”薛麟其的唇压着夏俄的唇讲话,右手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瓶润滑ye,说话间两根手指撑开夏俄屁眼的褶皱,伸入其中引得ji女一颤,“那么我会温柔点。”
上次痛苦的初夜给小处男的唯一印象就是被撕裂的疼痛,夏俄怀疑多来几次他就要ptsd了。
但是缓慢的入侵和充足的润滑带来的是从未体验过的被入侵感,不疼,但是难过。他觉得委屈,一下子又要哭。
薛麟其无措,这个尴尬的没经验的1,在这个尴尬的没经验的谁也没爽到的前戏中进退两难。
于是薛麟其又打了个响指——钞能力!
夏俄腿一下子软了,薛麟其一手按住他的双手,一手往夏俄的xue里面伸,肠ye突然大股分泌使得甬道shi滑,四根手指并入他软塌塌的屁股,往里探去,浅白的手指细长,一进入洞xue就被肠壁紧密包围,在各个敏感点戳弄刺穿,在滑过某点的时候夏俄突然瞪大了双眼,浑身一紧,薛麟其了然一笑,又恢复了胜券在握的样子。
前列腺找到了。
他要看夏俄被他cao得汁水四溅、屁股乱晃、高chao不断的样子。
夏俄的前列腺生的很浅,中指再进去一些就能找到,薛麟其不再留情面,他不脱那件小裙子,右手四指重重戳进夏俄的屁眼,滑过他的前列腺,顶进最酸最深的地方,左手禁锢着欲火焚身的直男去摸自己的生殖器,舌头挑逗吸吮着夏俄的nai头,鸡巴